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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習助手”,跟著羅伊見見世面。興許到時候真的能輕鬆透過考核。
塞繆爾稍稍放心,由於過於疲憊,很快抓著被角入睡。
難得在安全的室內,不用時刻提心吊膽,這一覺睡得格外深沉,像是一晃神的功夫就天亮了。
塞繆爾揉著眼睛坐起身,見羅伊正在收拾行囊。
羅伊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醒了?時間剛剛好。”
塞繆爾利索地爬起來,問四下看看有沒有自己拎得動的包裹,打算履行助手的職責。
然而那些包裹都是羅伊打包的,自然也都是按照他的力氣來,大部分都讓塞繆爾望而卻步。
他很快鎖定了最小的一袋,擼起袖子剛準備提,就被羅伊叫住——
“那裡面都是石頭,你拎不動,我來吧。”
“石頭?”塞繆爾很有自知之明地後退,“為什麼要帶這麼多石頭?”
“我有個愛好是收藏石頭的朋友。送他幾塊石頭,他就能幫忙保養武器,很賺的。”
正說著,門外傳來高亢的叫聲。塞繆爾剛一回頭就看見有什麼東西從敞開的房門衝進來,利爪幾乎是擦著他眉頭掠過。
那隻像鳥似的東西把爪間鼓囊囊的大錢袋丟在桌上,隨後稍稍轉了一圈,落在羅伊胳膊上,爪子牢牢抓住他小臂的護甲。
直到它停下來塞繆爾才看清,這隻“鳥”有兩對羽翼,兩隻爪子格外大,尾巴光禿禿的、生著鱗片,像是蛇或蜥蜴一般。
它全身近乎雪白,只有翅膀尖部呈現出極淺的金色,但爪子卻是黑色的,在白色羽毛的襯托下格外顯眼。
昨晚見到的那隻猛禽大概就是這種鳥,只是夜色下看不真切罷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塞繆爾總覺得它在用灰白色的豎瞳盯著自己,似乎在時刻提防著什麼。
羅伊輕輕碰了碰科克鷲彎鉤似的喙,它眨了下眼,用半透明的內眼皮,然後伸出爪子讓羅伊取走小筒中卷好的信紙。
完成任務的鳥兒不願多做逗留,翅膀一扇,隔著段距離也能感到氣浪,在眨眼間按原路飛出了屋。
整個過程羅伊習以為常,但塞繆爾還是第一次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羅伊主動介紹道:“那是專門用作獵人和協會交流的科克鷲,力氣大,飛得又快又遠,還足夠聰明。”
正是有科克鷲幫忙,富商的人頭才得以火速送往協會,賞金也能在今天到手,順便帶來新的任務。
“和昨晚的是同一只嗎?”塞繆爾好奇地問。
“昨晚?原來你一直跟在後面,我都沒發現。”羅伊沒有指責塞繆爾跟蹤的意思,“這就說不好了,我覺得它們都長得一樣。”
羅伊很快將所有行李搬上馬車。
看得出他資金有限,馬車用的也是最廉價款式——沒有遮雨的頂棚,車廂空間十分有限,只用一匹馬就拉得動,減震這種高階功能自然是沒有。
羅伊自我調侃道:“其實坐久了也就習慣了。”
苦日子過慣了的塞繆爾完全不覺得馬車簡陋,反而被拉車的馬兒吸引,抓了把乾草親手餵它。
街上人來人往,塞繆爾很快聽見有人議論住在附近的富商——
“昨晚出事了,宅子裡只剩下兩具屍體,他的頭都沒了。”
“要我說,恐怕是因為他打女巫的主意來著,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女巫?現在真的還有活著的女巫嗎?”
“要是不幸遇到女巫還是舉報給獵巫師處理吧,那可不是隨便什麼人能應對的。”
塞繆爾一邊撫摸著馬兒前額,一邊聽著那些人閒聊著走遠,羅伊很快把最後的行李搬上車。
行李不多,不大的車廂剛好還能留出塞繆爾的空間。
塞繆爾好奇地問羅伊,富商到底得罪了誰。
“這就不是我該管的事情了。獵人守則第一條,閉嘴幹活。”
塞繆爾以為所謂獵人守則是正兒八經的規矩,於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問:“那第二條是什麼?”
“不知道,等我想好了再說。”
塞繆爾這才意識到是玩笑話,被猝不及防地逗笑。
他又問盜賊和富商的屍體要怎麼處理。
羅伊說:“同樣不歸我管,協會會負責的。”
等馬車駛上寬闊大路,羅伊才想起科克鷲帶來的新委託,一手抓著韁繩,一手彆扭地把紙條展平。
塞繆爾好奇地探過身子,沒看見紙條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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