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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徐芝發過來的車票資訊,才看見上面居然是硬座。
說實話,薄聿很難想象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會坐二十幾個小時的硬座。
而且他印象中徐芝一直都很愛做慈善,對那些資助的學生們也一向出手大方,不至於說讓人來京港一趟連高鐵票都買不起吧。
接近凌晨的火車站比想象中要熱鬧,進門口的站臺都是人,有不少人都隨地打地鋪躺下了,薄聿擰著眉,心裡疑惑京港的城市管理為什麼會允許這種情況存在。
他只在門口掃了眼,懶得進去找,覺著徐芝說的那貧困生估計早走了,自己也是抽風居然還真跑到這兒了。
他轉身出去,路過看見外面的便利店,打算去買包煙。
盛夏時節,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門口的坐了不少人,三三兩兩的,不少都是等著凌晨或者第二天一大早坐火車的人。
薄聿一眼看見蹲在角落邊上吃三明治的人。
雖然徐芝沒有給他看過那位貧困生的照片,也沒描述過她的長相,僅有的資訊就是——剛剛高考完的貧困生,女的。
看車票資訊的時候他名字都沒記住。
但薄聿還是一眼認出楚葭。
很瘦,很白,眼睛大得快瞪出來,換個場景可以直接丟恐怖片裡頭去演女鬼了。
薄聿在原地頓了頓,皺著眉頭走了過去,在她跟前停下來。
楚葭剛剛吃完一包三明治,正低著頭很認真地在把三明治的包裝復原,過了半天才抬起頭。
從這個角度看上去更瘦了,薄聿覺得自己一隻手就能包住她整個腦袋。
“我等好久了。”楚葭似乎也認出他來,開口說話的聲音有點沙啞。
薄聿俯視著跟前的人,心裡有股操蛋的感覺,居然還真等了他一整天,他媽找的這資助生該不會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吧。
楚葭倒是很從容,起身把手上的垃圾丟到邊上已經滿了散發著臭味的垃圾桶裡,走過來提起邊上那隻碩大的黑色行李袋,問他,
“徐阿姨讓你帶我去哪裡?”
薄聿不像他媽徐女士那樣富有善心,只覺得莫名其妙給自己找上事煩得很,神情冷漠地開口,
“你自己問她。”
他說完有些嫌棄的皺了下眉,看著她手上那隻碩大的黑色行李袋,伸手拎過來。
袋子重的超乎他的想象,差點沒提住。
楚葭抿了下唇,似乎看出他的勉強,很善解人意地說,“我自己來吧。”
“……”
按照徐芝原本的安排,是說讓他隨便安排一套空房子讓人住進去,因為距離開學還有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也不好讓人小姑娘住酒店。
薄聿也不知道家裡哪些房子是空的,他小學畢業就被丟到國外上學,高考後才被家裡老爺子強制勒令回國,也就剛回國沒兩年,對家裡的那些產業都不大清楚,也毫不關心,除了老宅和他自己平常住的幾套房子其他一概不瞭解。
所以他當天晚上直接把人丟到了程州家的酒店,給她開了間房就走了。
薄聿辦完事第二天就把人給忘了,也覺著後續應該也用不著他來管,直接跟程州他們飛到海島玩了幾天,電話也沒怎麼看,徐芝在國外出差正忙著,也沒怎麼找他。
等他忙完回國,人剛落地就接到酒店那邊的電話讓他趕緊過去一趟,說他先前帶來的那小姑娘把酒店的客人給打了,腦袋開瓢直接給人砸傷進醫院了,那邊正鬧著。
薄聿玩了幾天早已經把楚葭連人帶名給忘了,反應了兩秒才想起來是誰。
酒店那邊電話說被打的人報警,已經進了警局。
他頂著宿醉的腦袋開車去警察局把人撈出來。
楚葭自己倒是沒受傷,被關了一晚上人還挺淡定的。
原因是酒店那客人喝多了把她當成亂七八糟的人動手動腳,她一抬手就拿起酒店走廊的花瓶把人給砸了。
好在有監控能證明清白,警察叔叔教育了一頓就把人給放了。
薄聿差點給氣樂了,他原以為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豆芽菜是什麼乖寶寶,沒想到這麼虎。
回到酒店後就讓她收拾行李把人帶了回去。
家裡的空房子倒是有不少,薄聿索性把她丟到他不常去的一套公寓。
也就是現在住的這套。
他自己平常都不怎麼來只有阿姨定期過來打掃,把人丟過來後他就沒打算管。
沒想到上個月他喝多了,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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