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總找我有事兒嗎?(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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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贊助了節目,一個惹不起的大佬,他順從地走過去坐下:
“肖總找我是有事兒嗎?”
肖池寒的目光幾乎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掃到了他一直握著的左手:
“耳返出了問題。”
雖然是個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裴沐攤開了手掌,手心的耳返已經被他手心的汗水打溼了,肖池寒抬眼:
“很緊張?”
裴沐不喜歡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尤其對方是肖池寒,他抬眸掩下了全部的心思直接開口:
“是這屋子太熱了。”
裴沐身上還穿著剛才上舞臺沒有換下來的黑色銀金屬邊的寬鬆短袖,肖池寒手捻了一下腿上的毯子:
“空調在那邊,你自己去調吧。”
裴沐“啪”的一聲將壞了的耳返放在了桌子上,卻並沒有起身去調空調:
“肖總是想要耳返嗎?送你了。”
肖池寒看著那離自己還有兩步距離的耳返,再看了一眼輪椅和桌邊的空隙沒有開口,只是伸出手,裴沐不斷調整自己的呼吸,將耳返從桌子上拿起來,交到了他手上,只有手指的背面輕輕觸及了那人的手腕,很涼。
肖池寒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東西:
“演唱會耳返出現問題的可能性大嗎?”
“不知道,我第一次遇到。”
從上輩子到現在他確實是第一次碰到上臺耳返沒聲兒的情況。
裴沐現在心裡很煩,他幾乎已經可以篤定這一次耳返是誰搞出的問題,正是因為他猜得到,才越發心情不好,再加上眼前的人,更讓他心裡亂的很,甚至勉強才能集中精神應對肖池寒的問題。
肖池寒握住手心正色開口:
“這一次的節目是我投資的,這個問題我會讓人查清楚。”
裴沐微微嘆了口氣:
“不用了。”
他如此乾脆利落的拒絕讓肖池寒有些意外:
“為什麼?”
裴沐轉過頭,何兆廷無論如果曾在他最艱難的時候陪過他,那兩首歌加上這一次演唱會害他,權當是他還了他的人情,這一次之後,他們再無瓜葛,若是再對上,他不會容情,但是這些卻無法與肖池寒說,他對上對面人的目光,眼底的嘲諷一閃而逝:
“肖總,誰最希望我今日舞臺翻車呢?您應該有數吧?但是那些人我惹不起,惹不起的人,我不惹了還不行嗎?”
十年前的種種都結束了,他不招惹了還不行嗎?
眼前年輕人濃濃的自嘲卻讓肖池寒似曾相識,宛如看到當初初識的方謹:
“你別老跟著我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過你的大少爺日子不開心嗎?拿我打趣讓你覺得日子有趣嗎?”
肖池寒收緊了手掌:
“這件事兒查的人是我,我的錢投出去,容不得有人弄這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想掙個高下就用本事去爭,方謹的歌容不得他們玷汙,無論是誰。
裴沐沉默沒有出聲,他做出了爭取,後面也不是他能掌控的。
“你學了很久方謹的歌嗎?”
“嗯,挺久的。”
應該不會有人比他更久了。
肖池寒現在的腦海中還有剛才裴沐演唱的聲音,直擊靈魂,裴沐是他見過第一個將方謹的歌想表達的情感表達的這麼淋漓盡致的,他忍不住想和他聊聊方謹:
“你是他的粉絲嗎?”
自己粉自己?倒也不是不行,至少他比現在那些寫口水歌的強多了:
“嗯,他是我偶像。”
“你喜歡他多久了?”
裴沐頓了一下開口:
“有,十年了吧。”
肖池寒的目光有些悠遠感慨:
“十年啊,十年真是很久了,他所有的歌你都會唱嗎?”
“差不多吧。”
肖池寒似乎真的太久沒有和人這樣說起方謹了,屋內兩個人,他反倒是那個問題多話多的人,有些時候他甚至不是很需要裴沐的回應。
而裴沐低著頭,目光落在那個輪椅輪子外的金屬框上,盯著那金屬框上反射出來他鞋子的模樣,怔怔出神,他不敢相信肖池寒真的站不起來了。
兩個人一個追憶往昔,一個神思不屬,竟也聊了快一個小時。
裴沐從這座樓裡出來的時候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坐在了車上,無視了劉明的各種問題,重新拿出手機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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