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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堂瞳仁像是罩著一層陰翳,但是目光卻彷彿兩支燃燒的火箭,炯炯地盯著我,目光挑剔,咄咄退人。

他眼波這一轉,我原先面目上的平靜安定,也隨之一變。

宋雨堂形容我,像縱橫捭闔的車也像風馳電掣的馬,甚至是雷霆萬鈞的炮,大殺四方,勢不可當。一人千面,讓人捉摸不透。

我笑著搖了搖頭,手指輕輕地向前推動一枚棋子,笑道:“教授說我是車是馬又是炮,我卻要說非也非也。”

聽到我的回答,宋雨堂那雙眼睛更明亮、更尖厲了,每一閃動,就像一道道閃電,彷彿帶著唰唰的聲音。他眉毛又濃又長,兩隻眼睛閃著一種為精明的中年男人所獨有的冷靜光澤。

“其實,我只不過是一隻卑微的卒子。”說著,我從棋盤上拿起一隻紅色的“兵”,說道:“不是我一人前面,只不過我實在太渺小了,根本引起不了別人的注意。”

看到那顆棋子的時候,宋雨堂那對枯澀的瞳子,像雨夜的街燈閃著悽清冷落的光,他似乎有話要說,卻也被我的話攝住,遲遲說不出一句話。

“我就像這顆卒子,過河之卒,不能將軍,便是死子。既然抱定了戰死的決心,既然有了衝鋒的目標,我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將軍。”我輕鬆地擺擺手,“不過我也知道,一隻馬、一隻車,甚至一隻兵,隨時能夠將我消滅,但我初心不改,矢志不渝。”

宋雨堂看著自己的棋局,儘管他依舊佔有絕對優勢,但是我的這一隻過河之卒,就像插進他心臟的匕首,讓他的謀篇佈局顯得弄巧成拙。

我明朗的眼睛裡露出狡猾的神氣,彷彿有一顆頑皮的小火星活潑地從一隻眼睛跳到另一隻眼睛裡一般。我乘著宋雨堂思考的間隙,問道:“教授,咱們現在可以談一談合作的事了吧?”

宋雨堂抬眼看了看我,會意地笑道:“你不光是一隻過河之卒,而且還是一個狡猾計程車兵,一往無前,還始終不忘自己的使命。”

“自古以來,一朝天子一朝臣,可總有一些東西是始終堅守的,這就好比是自然規律,不以虞存不以桀亡。”我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相信教授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

“從古到今,朝臣天子、士農工商,不過是過眼雲煙。我雖處政府部門,還有學術之稱,但考古學家也好,701所也罷,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土夫子。”

“教授怎麼突然說起這個?”我不解道。

“發丘、尋龍、摸金、搬山、卸嶺,這些尋常看來的盜賊響馬,卻從來不乏英雄豪傑。”宋雨堂嘆了一口氣,“或許,這就是江湖真正的含義。”

我看著宋雨堂的眼神,一雙眼睛冷冷地閃著寒光,似乎是白森森的劍影,而在這眼睛裡又彷彿掠過一抹浮沉的烏雲。宋雨堂看上去心事重重,“在告訴你丹爐山中發生的事情之前,我先給你講一講我曾經的故事。”

“是嘛,這敢情好,教授的故事肯定是精彩紛呈。”

“那時候,我剛參加工作不久,與我一同分配到單位的還有三個人,其中有兩個人現在提起來,你或許還會記得他們的名字。”

“啊?我知道他們的名字?”我有些詫異,“還請明示。”

“有一個人,黑高個子,山東人,名叫陳聰。”宋雨堂靜靜地看著棋局,即便這盤殘局已經沒有再下的必要,但他依舊專注地看著每一顆棋子,“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覺得他是一個憨厚朴實的人,但是當我在若干年以後得知其真實身份的時候,直到如今還對當時的不可思議記憶猶新。”

“陳聰?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卸嶺,沂蒙落英嶺雙刀寨老刀把子的獨子,江湖人習慣稱之為‘雙槍匪王’。”

“‘雙槍匪王’?”我驚訝地看著宋雨堂,“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卸嶺匪王竟然混進了社科院裡?”

“不光是卸嶺,還有搬山‘九指’嶽明,他也曾是我的同事兼摯友。”

“太不可思議了。”我看著宋雨堂,眼神中充滿了驚訝,“那後來呢?”

“早些年聽說陳聰已經過世,但他絕跡江湖已經很長時間,是真是假已難以調查,而嶽明則更加不幸,幾十年前便已經死在了秦嶺。”

“秦嶺?”我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為了一張鬼畫:百鬼夜宴圖。”

“百鬼夜宴圖?”我身體一顫,“我一直以為百鬼夜宴圖不過是世人杜撰的,難不成這世上真有這百鬼夜宴圖?”

“這百鬼夜宴圖非彼百鬼夜宴圖。”宋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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