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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們聊得深入,叔嬸和李小琴就識趣地走開了。叔嬸笑道:“那你們慢慢聊,我去給你們再切點笨雞。”
“嫂子,別忙了,這點夠吃了。”老季客氣道。
“你們三個大男人吃,這點哪夠啊,行了,你們先吃著,我馬上好。”說著,叔嬸便去了廚房。
我繼續說道:“這黃主任頗為神秘,一直躲在暗處,我到最後才知道是他在背後操控,差點就被他給害了。”
老季白了我一眼,“這麼重要的訊息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嘆了口氣,“哎,都怪我一時大意,被他的外表給矇蔽了。”
“那後來呢?”
“後來……”我略一思索,說道:“後來咱們就當面鑼對面鼓地幹了一架,我命大,僥倖逃了出來,他死在裡面了。”
“呵呵,這麼大的事,你就這麼輕描淡寫地幾句就完了?”老季生氣道。
“老季,我也不知道該咋跟你解釋,這事兒其實有很多隱情,複雜得很,不光涉及到地藏的事情,還跟孟家、燕家、林家、懷家都有關係。”
隨後,我便將來龍去脈一一跟老季說了,老季聽完之後也是感慨不已,“沒想到這孟行和黔面道士之間的恩怨,竟然影響如此之深,直至如今,還關係到燕家、林家、懷家之間的恩恩怨怨。”
“其實不光是他們幾家,地藏以及臨邛道士,他們都是黔面道士的後人,是冉氏子弟,他們又何嘗不是在這恩怨是非之中沉淪呢?”
這時,我想起老季說他來東北是遇到事情了,便問道:“對了老季,你不是說你遇到事了嗎,到底是啥事啊?”
老季喝了口酒,這才開口道:“這事說起來,跟黔面道士也有關係。”
“哦?”我頓時警惕起來,“怎麼說?”
只見老季從兜裡掏出手機,開啟一張照片,遞給我,說道:“你看看,這把刀上面的字,眼熟不?”
我接過一看,當時就傻了眼,那是一把烏金短刀,上面刻著一個字,“冉?”
“這是——”我看向老季,“地藏的東西?”
老季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不過你既然說了,這姓冉的都是黔面道士的後人,那這把刀必然是地藏或者臨邛道士之一的了。”
“這刀哪來的?”我追問道。
有些看官不免要問了,為何我會僅憑一個冉字就斷定這刀是地藏或者臨邛道士的。其實這就是一種直覺,不光我有,連老季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多半錯不了。
老季說道:“我在東北有個堂口,有一天,我手下的一個夥計領來一個人,我那夥計姓馬,家裡原先是做緙絲的,所以叫馬緙絲。他手裡就算拿著皇上的聖旨,我就是看價格合適就買下來,不合適讓他另尋別家。那人名叫二寶,北京人,長得很結實,聽馬緙絲說他當過幾年兵,這東西是他從墓裡掏出來的,還是熱乎的,我一看就傻了眼,那是一把短刀烏金的,我拔開一看,裡邊刻著一個‘冉’字,我一見到這把刀,那股陰森森的氣質就浮在腦海。”
老季繼續說道:“當時我就問二寶,你這短刀是從哪裡摸來的?二寶四周打量著,我把他們兩個請到了二樓,然後他很明確地告訴我,是在東北長白山的一個陵墓中,那個地方被他吹噓得神乎其神。”
“陵墓?”我頓時心生一個想法,“不管是地藏,還是臨邛道士,他們一直盯著孟行的七寶,有他們出現的地方,多半跟七寶難逃干係。”
雖說這臨邛道士最終和地藏分道揚鑣,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一個祖宗的,打斷骨頭連著筋。
“臨邛道士與地藏本是同源。臨邛道士最早出現在宋元時期,在歷經近十個世紀的苦苦尋找而未果的情況下,受三教合流的影響,一部分冉氏子弟開始寄希望於老祖宗黔面道士的老辦法,從久遠而神秘的方術中找到破解之法。從那時起,臨邛道士便逐漸從地藏中獨立,成為“半獨立”的一個派別。到明初時,地藏銷聲匿跡,臨邛道士則乘機做大。但脫離組織的臨邛道士最終也沒有輝煌多少時間,由於組織成員數量太少,至民國時僅能以代代單傳的形式延續,且再無大的行動和成績,如秋蟬般做著最後的掙扎。”
聽我這麼一說,老季判斷道:“那這麼說來,這刀的主人,倒是臨邛道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這刀看上去是清朝中後期的,那時候,地藏應該已經落寞了。”
我點了點頭,“有道理。”
“可是,這跟你說的事情有啥關係?”我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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