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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幼蟲吸食的是人大腦,看來不只有血液是它們的菜譜,蟲子躬起背在男人身上蠕動吸收,一個正常人腦袋的重量大約在1400克左右,而這被幼蟲寄生的人恐怕只剩下一半,但他肢體協調依然能正常行走,如此,已經不算是人類。

幼蟲的身體鮮紅了一陣兒,它沒有直接把男人腦子吸空,在攝取一定的量後就安靜地盤在脖子上,這是把人當做了育兒袋。

蟲子用餐完畢,男人就雙手虔誠地將帽子帶好,他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站起身後就像塊兒僵硬的木頭,沒有一點人氣。

姜子堯腦子裡閃過那個被吊著的草人,他想,那應該就是被吸食的最後結局,腐爛的下半身,頭部只剩一張人皮裡面被塞滿枯草,榨乾最後一點價值去誘引別的倖存者。

他不清楚這個村子裡寄生了多少蟲子,姜子堯看著男人沉默的背影,有點心慌,而下一秒對方突然扭過身,眼睛瞪了過來。

男人的臉白得嚇人,眼眶卻很黑,他的眼球有些突出,尤其是做些猙獰表情的時候簡直要從眼眶裡爆出來,他戴著帽子看不見頭髮,臉皮上卻長出明顯的絨毛。

他不像個人,像個穿著人皮的蟲子。

姜子堯看著男人突然警惕的動作,不由緊繃。

男人彎下腰趴在地上,他的手和腳撐得很開像是匍匐的動物,他仰著頭吸著鼻子時像只狗在聞,姜子堯擔心他發現什麼,立馬伸手捂住了霍馳的口鼻示意他憋氣。

孑孓是蚊子的幼蟲形態,而蚊子尋找到人類的方位靠的是嗅覺,人吐出的二氧化碳或者體味會讓它們無比興奮。

男人很快爬到櫃子邊,他視線從姜子堯的所在地擦過,手腳並用跳到了床上,姜子堯看不見狀況只聽到了咯吱咯吱床搖聲,他們的心跳聲都跟著晃。

一。

二。

三……

姜子堯已經數不清那床晃了幾下,他只能透過聲音的強弱去辨別男人的位置,從床頭到床尾,他們趁著男人還沒有發現悄悄吸了幾口氣,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床搖聲沒有了,男人跳下床,他的腦袋忽地擠到了櫃門邊,眼球貼在門縫邊,姜子堯看著一隻眼珠在滴溜溜地轉。

因驚嚇抽了口氣,霍馳已經打算硬碰硬了,誰知男人盯著看了一會兒又扭頭離開了衣櫃,他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很猙獰。

男人的牙齒撞出了聲音,他似乎是聞到這屋子有人的氣息,但因遲遲沒有找到獵物而急躁發怒,他焦慮地在屋子裡繞了好幾圈,著重地查了床和桌椅,但他從始至終沒有開啟過櫃子。

最終男人選擇放棄,他離開了,手和腳並用爬出了房子。

聽著聲音漸遠,他們暫時逃過一劫,姜子堯這才敢大口呼吸,他和霍馳在衣櫃裡窺探到的這詭異的一幕,給了他足夠的震撼,陳暖所說的怪物不假,但他沒有掌握更多有用的資訊。

文字遲遲沒有出現,說明在文字的經歷裡他並沒有到達過這裡,這是完全未知的未來,不解的謎題只能依靠知情者陳暖來解答。

陳暖說,只有聽到雞叫時他們才可以離開櫃子,男人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們從天黑守到天亮,在櫃子裡硬擠了一夜。

兩人輪流醒著,生怕哪個睡熟了一腳把櫃子門踹開,姜子堯脖子很痛,每個關節都在抱怨不適,來到末日,他們總是在抱怨夜晚的時間太慢。

異人的身體恢復速度很快,他臉上的傷口變成了一道小疤無傷大雅,而霍馳的傷口很深,有癒合的趨勢但還需要一晚。

姜子堯想要去找陳暖,好不容易等到雞鳴聲出現時,他剛把霍馳拍醒,結果男人也回來了,要不要現在離開櫃子,他們猶豫了。

可誰知,在姜子堯和霍馳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男人就直接拉開了衣櫃門,男人身體的陰影一下壓下來,他們直接暴露在男人的視野裡。

“……”

姜子堯和霍馳都沉默了。

男人的身體站在櫃子前面,他手心很黑,體型很壯實肩膀是個雙開門,帽子下遮擋的臉沒有表情,像是貼了一張五官的紙。

陳暖說黃昏和清晨是危險的始末,事情有點突然,但男人沒有當場變異,反而只是從衣櫃裡拿了件衣服換上恰好印證了這一點。

姜子堯給了霍馳一個眼神,兩人從男人的腋下鑽出去,在男人的注視下出櫃了。

男人依然沒有動。

姜子堯和霍馳安不下心,因為對方黑溜溜的眼睛依然掛在自己身上,他們很小心地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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