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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抱著進屋，“誒，你沒啥毛病吧，狂犬病或者什麼瘋狗病的。”

汪汪。

“都和狗對話了，也不知道誰有瘋狗病，”景融自言自語了一句。

景融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你公的母的啊。”

小狗倒是沒叫，景融心想這也不難，直接給小狗抱起來，想去檢視。

誰知道這小狗這會還知道害羞了，左邊扭一下右邊扭一下的不讓景融看，景融著急“你狗你還害羞什麼？”

小狗最後被壓倒在島臺上，檢視了性別。

“還沒成年呢是吧，”景融嘿嘿一笑，“沒事，小小的也很可愛。”

小狗哼唧一聲跑進了屋子裡。

景融挺開心的，天天走哪兒都抱著這小狗，平時在家的時候高興了還會給小狗買點花衣服小裙子的穿上，雖然經常被小狗給找機會脫下來，但是景融不厭其煩，脫下來一件就換另外一件。

景融給小狗養的挺好，準確的說是小狗給景融養的挺好。

景融雖然信不著小狗能給自己做飯這件事還是堅持點外賣，但是有次點外賣之後，小狗按著外賣盒子不讓他吃，景融好奇地開啟盒子，果不其然從最底下翻出來一隻大青蟲。

小狗有不健康食品避雷針作用。

小狗還能精準識別危險到來，比如景融走在樓下，小狗突然拽著他往路上跑，等景融走到路上，剛才那地方掉下來一塊牆皮。

小狗也有不喜歡的人，比如景鋅，偶爾景鋅來找他，小狗就鬧個沒完，後來景融只好告訴景鋅少來找他。

直到景融過了好多個生日，景融抱著小狗在屋子裡看電視。

景融也是嘴欠，“你之前我過生日來的，派你來的有沒有說你能陪我多久啊。”

小狗沒說話，景融知道了，得問他選擇題。

“就是，”景融鮮少地問出來這種問題，“人家是讓你一直陪著我嗎？你能一直陪著我不？”

汪汪。

汪汪？什麼意思？景融有點慌了，不能嗎？

“不能？你要走？”景融一下冒出冷汗來，“什麼時候？”

小狗掙開景融的懷抱往門外走過去。

“現在？”

小狗的生命很短，而且也已經陪他過了這麼久了。

景融一下驚坐起來，發現自己在床上，手邊並沒有什麼小狗生活過的痕跡，反倒是身邊有個人。

裴修言見景融醒過來，“醒了？”

景融沒說話，還在剛才那個夢裡。

“做噩夢了？”裴修言給景融拉過來到懷裡揉了揉他的頭髮，“現在吃早飯嗎，吃蒸蛋可以嗎，再熱個牛奶吧。”

景融還是有點沒緩過來，問了裴修言一個很離譜的問題，“裴修言，你能活很久是吧。”

裴修言有點沒反應過來，景融又補了一句，“你能一直陪著我吧。”

景融很少流出這樣的情緒，裴修言給景融拉進懷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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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汪。

事故

段然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景融還在裴修言旁邊睡覺，睡得四仰八叉，腿都搭在裴修言肚子上。

裴修言給景融的腿輕輕挪開，跑到外面接電話。

“裴修言，那小子身上查出來一點線索。”段然的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

“嗯，你說。”

“其實一開始什麼也問不出來，問就說是臨時起意，但是後來查了一下他關係網。”段然頓了頓，“他有個初中同學，叫景鋅。”

“景鋅？”裴修言看了眼房門。

“嗯，景鋅就是之前元尚老闆的那個小兒子，他舅舅是沈自峰，之前一直在周江縣那個中學唸書，他爸前老婆死了之後給這孃兒倆接到慶北城裡，然後景鋅轉了學。”

“能查到他和景鋅最近的實際聯絡嗎？”

“查了銀行的轉賬記錄，最近一筆轉賬的轉賬人也確實是景鋅沒錯。”段然應該是在抽菸。

“嗯，我知道了。”裴修言皺著眉。

裴修言走回房間，景融已經醒了，“你幹嘛去了？”

“出去接了個電話，”裴修言想了想，“景融，剛才段然給我打電話，他跟我說了一件事。”

“啊，那小子招了？”

“他說，那會在周江拿刀傷人的那人是景鋅的同學。”裴修言抿抿唇，“而且那個人收到的轉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