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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沈安寧和陸寶珍二人齊齊朝著門口方向看了去。

看到這突如其裡的闖入者後二人均有些意外。

陸寶珍是專門挑著大哥不在的時候來尋麻煩的。

而在沈安寧的記憶中陸綏安極少在這個時辰出現在這裡,他通常在回府當晚過來一趟,亦或者次日晚上,橫豎多是在晚上,通常早起後便直接去了衙門或者書房,幾乎不會再來回折返回來,連早膳都極少在這邊用過。

眼下只見他揹著手冷著臉跨了進來,一襲勁黑常服加身,是那種最簡單最輕薄柔軟的款式面料,穿在他身上嚴絲合縫,將他寬肩闊背勾勒得一覽無餘。

這是陸綏安早起晨練的服飾,全身上下並無一絲裝飾,僅僅只在額前捆綁了一條黑色布巾,忘了摘卸,整個人看著骨健筋強,威風凜凜,頗有幾分英武之氣,像個馳騁沙場的將軍,與往日文人清俊的氣質相去甚遠。

連沈安寧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看到陸綏安的到訪,陸寶珍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她被府裡寵壞,素來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有些懼怕這位兄長。

若犯了錯,在爹爹那裡撒撒嬌便能糊弄過去,母親有時寵愛她亦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獨獨到了大哥這裡,連父母都避退三分。

然而,相比沈氏,陸綏安畢竟是她這頭的人,看到了自己的人,下意識地有些依賴和仰仗,當即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告狀道:“大哥,她欺負我!”

陸寶珍指著沈安寧委屈洶洶的告狀了起來。

說這話時,眼裡淚花已在打轉了。

卻不料,她話剛落,竟見交椅上的沈安寧亦鸚鵡學舌似的,跟著指控道:“夫君,是她欺負我。”

沈安寧有樣學樣,似笑非笑的說著。

陸寶珍被她這副不要臉的學人精做派氣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只氣得渾身顫抖道:“小孩子怎麼可能欺負得了大人!”

沈安寧笑意綿綿:“那大人又怎麼會欺負小孩呢!”

陸寶珍被沈安寧這邏輯滿滿的話懟得啞口無言,正要跳腳之際——

“夠了。”

一道冷厲地聲音橫空而出。

只見陸綏安冷冷呵斥著二人。

一聲斥責,成功讓二人閉了嘴。

說話間,他只面無表情地看了陸寶珍一眼,又冷掃了沈安寧一眼。

陸綏安本就嚴肅威嚴,不說時渾身氣勢就過於凜然,如今少見的板起了臉,只覺得渾身氣勢無端迫人。

陸寶珍有些懼怕,沈安寧雖不見得懼怕,倒也見好就收。

陸綏安最終在沈安寧一側的交椅旁坐了下來。

屋內一瞬間寂靜了下來。

陸綏安冰冷的目光來回掃向二人,目光掃過之處,只見陸寶珍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卻固執地偏頭過去,不肯讓人輕視,一旁的沈安寧卻漫不經心地把玩起了指甲。

陸綏安銳利的目光落在了沈安寧臉上,停留了片刻,最

終將視線調轉了過來,直直落到了陸寶珍臉上,沉吟半晌,只冷聲吩咐道:“過來,給你大嫂致歉。”

陸綏安一臉嚴肅的發號施令著。

他雖不見得滿意沈氏方才的做派,卻不代表他眼瞎心盲,分不出對錯好歹來。

陸綏安這人向來公允,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他從不會偏袒任何人。

陸寶珍見大哥竟拿她開涮,不問原由,不問過程,進來就直接劈頭蓋臉的斥責她,當即梗著脖子一臉委屈道:“我不,憑什麼!”

陸綏安一個冷眼掃了過去:“就憑她為長你為幼,憑此處是兄嫂的正房,豈是你撒野的地方,憑今日乃仲秋之節,團圓之日,你莫非要以一己之力擾亂了整個佳節不成?”

“這些理由夠不夠?”

陸綏安盯著陸寶珍地雙眼一字一字面無表情地說著。

說這番話時,他正襟危坐著,渾身氣勢凜然,就跟在公堂上斷案地府尹似的,別說陸寶珍了,就連七尺男兒都要兩股顫顫。

兄長在大理寺威名赫赫,聽說扒皮剔骨行徑信手拈來。

在陸綏安鋒利眼神的迫使下,陸寶珍渾身哆嗦,嚇得渾身簌簌顫顫,良久良久,終是強忍著嗚咽哭腔,朝著沈安寧咬牙小聲道:“我……我錯了……”

沈安寧卻舉高了手指把玩著,嘴角微翹道:“誰錯了,又是向誰認錯來著?”

陸寶珍恨恨瞪了沈安寧一眼,然而餘光觸及到一旁那尊修羅時,到底心頭一怵,只咬緊了牙關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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