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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陸景融面上露出一絲追憶神色。

他是當年那樁禍事的親歷者,十幾年過去了,依然記憶猶新。

一時喃喃感慨道:“陛下之所以看重咱們陸家,怕也多是與咱們家那位兒媳有關罷。”

畢竟,兒媳沈氏是沈家唯一的後人,陛下偶有念及。

看來,這門親事,也還是有好處的。

提到沈氏,這時,只見陸景融忽而想起了早起的一茬,冷不丁轉頭看向長子道:“對了,聽說兒媳今兒個被罰跪了,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樁事,陸景融頓時警鐘大作。

陸景融今日在沁園用早膳,剛剛與妻子提及長子南下之事,便聽到外頭丫鬟竊竊私語,將人喚進來一盤問,這才知兒媳沈氏竟在錦苑被罰跪,如今大半個府裡都傳開了。

跪罰?

陸景融當即眉頭緊鎖,面露不快,陸家向來禮教森嚴,從不體罰女眷,可是一想到錦苑那個,他就頭痛不已,畢竟是內宅私事,他一貫交給妻子處理,只差了妻子幾句:你回頭去問問,這才剛進門,也別委屈了人。

轉頭便將此事丟腦後了。

如今陛下召見,免不得問及二人新婚相處情況,陸景融也沒想到今日大房竟會得此聖眷,陸家近來雖在朝中惹眼,那也多是二房在出風頭。

今日好事終於落到了大房頭上——

若陛下探及到了他們陸家苛怠沈氏的訊息,那還得了。

那畢竟是陛下老師唯一的血脈啊。

陸景融當即渾身冷汗連連。

陸綏安也沒想替生母遮掩什麼,便將早起之事和盤托出。

話音剛落,便見陸景融啪地一下,一巴掌下去,直接將案几上的茶盞震翻了。

“蠢貨!”

“蠢婦!”

“簡直愚不可及!”

陸景融一貫斯文文雅的面容上滿是勃然大怒。

他知道房氏蠢,卻萬萬沒想到她竟蠢到了這個地步。

給陛下御賜的親事添堵!

她是嫌他們陸家這十多年來過得太好活得太長了麼?

給長子再娶?平妻?

陸景融險些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來。

她這個蠢婦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

她是想告訴陛下,還是想要昭告全天下,說他陸家不滿意陛下賜的這門婚事,不滿意陛下賜的這個媳婦麼?

陸景融氣得恨不得當場跳下馬車,趕回侯府,敲開那蠢婦的腦袋,看看她的腦子裡裝的究竟是些什麼?

怒過後,臉上又脹紅一片。

平妻二字,是他陸景融這一生都繞不開的笑話和恥辱。

他簡直無法在長子跟前自處。

然而相比父親的尷尬和氣憤,陸綏安面上始終神色淡淡,無甚情緒,好似無論是父親,生母,還是妻子,一切都與他無甚關係。

這世間的一切,好似都掀不起他多少波瀾。

陸景融見長子如此,更加心痛道:“為父知道這門親事委屈了你,只是,事已至此,這世間之事本就沒有十全十美,那沈氏雖資質平平,好在心思醇厚,希望得你母親指點幾年,能夠有所進益罷。”

陸景融也認為沈氏配不上長子,只是,他們陸家困苦太多年了,陛下御賜的婚事,這門親事肉眼可見的能為整個陸家帶來巨大的利益,也只能犧牲長子一人呢。

“總歸成親已有半年了,二房現如今如日中天,且不可再讓子嗣之事讓那頭領了先去,子嗣方面,你還得多上心幾分,一旦誕下麟兒,你若是想納幾個可心的,為父也不束著你——”

陸景融鮮少與長子議論這些後宅瑣碎之事,今日也是話趕話說到這裡了,為怕兒子受委屈,難免寬慰一二。

也是在催促他子嗣方面的程序。

陸綏安並不喜歡議論有關自己的任何私事,不過良好的教養也不允許他打斷長輩的話語,只耐著性子一一聽完,最終也知淡淡回應了一句:“兒子知道了。”

只不知是回的子嗣方面,還是他日納妾方面的話題。

馬車很快駛達皇宮外圍,陸景融父子二人相繼下車,陸綏安身姿孑孑,經由內侍引著,一步一步邁入那座巍峨高牆。

陸景融則收起所有情緒,板著臉轉身原路趕回侯府。

直到午時,陸綏安才從皇宮出來,卻並未回府,而是直奔往大理寺,直到掌燈時分,這才姍姍回到侯府。

許是白日父親叮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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