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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常禮便將大夫請來了。

次日一早,沈安寧嫁到陸家大半年來,第一次破天荒的在晨昏定省時派人去沁園告了假,蕭氏得知情況後,立馬親自趕來探望。

一切都在按照夢中的步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夢境與現實,分毫不差。

區別在於,在夢裡時,那晚她拖著高燒不退的身子依舊親自下榻為他陸綏安洗手做羹湯,哪怕在病弱中,依舊忍不住遷就著他,看著他將她親手做的湯食吞之入腹,哪怕沒有半分互動和交流,哪怕頭痛欲裂,哪怕得知他都要納妾了,心裡依舊沒出息的湧現出了絲絲魘足。

那種感覺如同在刀尖上舔蜜,在玻璃渣子裡尋糖,帶血的糖,終歸還是甜的。

果然,情愛讓人迷了眼,讓人低落到了塵埃。

而經過漫長一夜的震撼和迷茫後,沈安寧終於不得不承認和接受這件光怪陸離的事情,這件夢境興許會化作現實的事實。

沈安寧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夢,又或者這……是夢嗎?

夢中的七年,每時每刻都像是她實實在在親身經歷過的,那樣的天雷滾滾,那樣的狗血十足,那樣的慘不忍睹,以及……那樣的雞零狗碎和苦不堪言,每一件都細緻、真實得讓人無從狡辯。

分明就是她的一生啊!

又或者那一切壓根就不是夢,就是她切身的經歷,至於為何會演變成一個夢境,將七年的時光和經歷趁她生病虛弱之時壓縮成一幀幀畫面全部一股腦的閃入了她的腦海。

沈安寧並不知其中緣故。

這個世界上本就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什麼神神鬼鬼,佛佛怪怪,沒人能辨清這其中的是非。

或許是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讓她擁有了某種預知能力?

又或者她當真死過一回了,入輪迴道時,被地府弄錯了,不小心將她重新打回了人間,讓她帶著記憶多白活了一回。

又許是,她卑微一生的經歷讓天上某位神仙都瞧不下去了,重新施捨了她重活一回的機會?

誰知道呢?

她只知道,既然老天給她多開了一扇窗,給了她重活一回的機會,那麼從今時今日開始,這就是她的重生之日,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若按照從前那樣繼續卑微的委曲求全下去,夢裡的結局不就是將來她的真實寫照麼?

至於那些夢裡的走向,以及這十六年來的所有經歷,就全當作她的前世罷。

從這一刻開始,她要為她自己活,只為自己活!

她絕不可能再讓噩夢重現!

“生了這麼重的病,怎地不派人去沁園稟報一聲?你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太讓人省心了,在這深宅大院裡頭,性子太柔了終歸是要受些委屈的。”

一大早,蕭文瑛蕭氏命廚房燉了上好的血燕,再親自挑揀了不少補品,親自來到川澤居探病。

她昨日午後便出府巡店去了,手裡幾家鋪子賬目出了問題,並不知兒媳病重之事,晚上用膳時才知沈氏身子不適,當即笑著搖了搖頭,還以為是這晚安哥兒回來,沈氏與長子之間的夫妻之樂,當時還隱隱有些欣慰,終於開竅了。

直到臨睡前,這才知道半夜長子派人請了大夫,才知所有緣故。

蕭氏四十一二的年紀,看著不過三十五六歲,穿戴一襲孔雀藍軟緞褙子,頭髮一絲不苟全部綰了上去,露出圓潤飽滿的額頭,僅在右耳後腦的位置戴了一支祥雲翡翠簪,右手手腕上戴了一串沉香手串,身上再無任何多餘裝飾,卻給人一種沉靜溫寧之氣。

論相貌,蕭氏五官遠不如房氏招眼明豔,可在氣質上,房氏與蕭氏隔著的豈是寒門之女與名門望族之間的鴻溝差距,房氏以美侍人,蕭氏卻耐看深遠,身上有種靜水深流,內外兼修的優雅淡然之氣,像是深山一抹幽蘭,令人忍不住遠觀,不可褻玩。

這樣的婆婆,在夢裡……在上輩子罷,在上輩子是沈安寧親生母親的幻想物件,她尊貴又溫婉,威嚴又冷靜,高貴又近人,在那短暫又卑微的一生中,曾是沈安寧心中為數不多的一抹亮光。

而今,帶著那些冗長而瑣碎的記憶重活過來,再次看向蕭氏的眼神裡,卻不由多了一絲絲複雜之意。

陸家同別處不同,陸家家世極為複雜,這亦是當年從鄉下來的沈安寧遲遲融入不了這座簪纓世家的原因之一,對著這樣的高牆大院,她本就難以適應,何況,她有兩個婆婆,蕭氏和房氏。

蕭氏和房氏是大房的平妻,蕭氏是侯爺陸景融的髮妻,房氏是五年後後娶進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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