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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黃沙捕捉到她稍縱即逝的羞愧,臉色陰沉:“刀不架到自己脖子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既然你不能理解縱某的痛苦,那縱某就依樣折磨你弟弟,到時你什麼都能體會了。”
“不要。”連颯奴成為大將後,罕見服軟,“縱將軍,我們各為其主,現今雙方國君都不想打仗,你何必把事情鬧大?”
“那縱某兒子就活該被凌辱致死嗎?”縱黃沙短短時間,悶了幾壺酒,“你們不同情敵人,沒問題;那縱某也不憐憫你們,有什麼問題?”
“來人。”縱黃沙高喝,幾名將士入了營帳等吩咐。
連颯奴一時沒了主意,臉上不免出現急色。著急的女將少了冷酷,多了柔弱,縱黃沙胸腔泛起了異樣。
“全部下去,本將要和連將軍好好商討雙方互和之事。”
“是。”
將士都退了出去,連颯奴上前一步:“縱將軍願意放走我們?”
縱黃沙盯著連颯奴的臉龐:“縱某不做無利之事。”
“當然當然。”連颯奴賠笑,“我和弟弟回軍營後,會託人把金銀贈於縱將軍。杏林國南邊、兵尚國北部,都受過戰亂、天災和人禍,縱將軍有了金銀,做什麼事都會方便許多。”
縱黃沙嗤笑:“本將還需要專門求財?”
“那縱將軍想要什麼?”
女子疑惑的表情更加激起縱黃沙的原始慾望,他伸手攬上連颯奴的腰肢:“連將軍認為呢?”
一瞬間,連颯奴啥都懂了。
男尊國行軍打仗的基本是男性,她在杏林軍中就見過無數男子這樣的眼神。
“縱某不圖錢財。”縱黃沙把整張臉埋在連颯奴的脖頸,死命地嗅,“要麼蕭近雄來送死,要麼你弟弟被虐殺,要麼,你服侍好我。三選一,我也算對你體貼了吧?”
連颯奴憶起艱難困苦的種種情景,她見過家裡窘迫,小小年紀就要嫁人換取彩禮補貼家用的女子;見過流離失所,不得不賣身葬父母的孤女;也見過饑荒時期被互相交換而食的孩子(一般先選女子,沒得選再選男子);更見過為了幾口吃的,淪為軍妓,生不如死的底層女性。
戰亂的年代,映照出赤裸裸的人性。道德只能束縛君子,束縛不了常人,尤其是戰爭中的人。
杏林軍大將軍蕭近雄泯滅人性,卻也震懾敵人。她在享受做蕭近雄盟友的種種便利後,恍然發現,一旦她落入敵人的手中,敵人也會像蕭近雄那樣處事。
武鬥中,好好講道理的人,往往處於下風。世道黑暗,和光同塵或許才是最優選。
比如來逃難的前丞相路政明,被大王晏槐林派人追捕,最後瑟縮在蕭大將軍的羽翼下,所有將士都看不起他。後來他拋棄了仁義道德,和終日刀光劍影的將士們談打殺,迅速互稱兄弟。
路政明也殺過人了,他偶爾喝幾杯酒,篝火照不出他的想法。
“路丞相。”連颯奴和他碰杯。
“什麼狗屁丞相,不過是個罪犯。”路政明自嘲。
“剛開始殺,心裡難受是正常的,習慣就好。”連颯奴安慰道。
“是啊。”路政明舉杯醉狂沙,“世道如此。要麼你欺負別人,要麼別人欺負你,沒有共存的可能。今日我殺人,明日我被殺;今日我軍虐敵軍,他日敵人虐我軍,皆有可能。”
杏林軍的篝火逐漸模糊,連颯奴定睛再看,火成了縱黃沙營帳的燭光。
昨日杏林軍蕭近雄虐縱將軍兒子,今日縱將軍虐杏林軍其中一員的自己。要說這冤冤相報,何時能了?這滾滾戰塵,何時能清?
縱黃沙的手臂加大力度,越收越緊,連颯奴不死心,再次求他另想好處,她會盡力應承。
可惜,未果。
縱黃沙鐵定了心,只給連颯奴三個選擇,沒有第四項。
“要麼把蕭近雄綁來,要麼你服侍我,要麼我找一群人虐你弟弟,快選,我沒多少耐心了。”縱黃沙催促。
連颯奴一滴淚滑落,溫姑娘,怎麼辦?
蠟燭燃盡,連颯奴沉默地把連富廷帶回軍營。
一路上彼此無話,連富廷不敢多問,但就他毫髮無損的事實來看,姐姐絕對付出了什麼。權力、錢財、女人,基本是男人最想得到的三樣東西。同為男人,連富廷作了多個設想,並做好了最壞打算。
回軍營多日,連颯奴除了寡言少語,似乎沒什麼變化。士兵們不多想,而將領們不得不多想。
縱黃沙身為兵尚國大將軍,已有權力;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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