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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放鬆,興許還能撞上意想不到的靈感。
“周為川。”
“嗯?”
“我們在一起多久了?”岑樾在心裡數了數,自問自答:“中秋節到現在……啊,已經三個月了。”
今晚他和朋友聚會,因為戀愛和實習之後經常缺席酒局而被集體討伐,也為了賠罪,稍微喝得有點多了。
說到這裡,他忽然好奇一件事,抬手去拉周為川的手腕,這人在看一本武俠小說,很專注的樣子:“周為川,你談過最長的一段戀愛是多久?”
“一年半吧。”
“一年半?那也太久了。”
對岑樾來說,三個月都不算短了。
當然,感情的保鮮期也要具體分析,現在他對周為川仍然是熱戀狀態,恨不能一有時間就和他待在一起,哪怕什麼也不做,只是像現在這樣各自看書。
“是為什麼分手?”岑樾繼續問。
周為川被他撓著手腕,只得放下書,順手拿過手機,瀏覽訊息:“大學期間談的,他要出國唸書,畢業後爭取留在國外,我沒有這個打算,所以分開了。”
失去書的遮擋,頂燈投下來的光線盡數落在岑樾臉上,他皺了皺眉,偏過臉去:“哦……”
“就沒想過先不分開,談一段時間異地戀嗎?萬一以後誰會改主意呢?”
“沒這個必要,”周為川說,“自己規劃自己的人生,沒必要為了別人改變方向。”
微信收到一則好友申請,備註寫的是“周孟芸”。
是老家的侄女,周為川國慶回老家時參加了她的婚禮,和她丈夫加了微信,後來她丈夫還找他借過一次錢,向他打聽北京的駕校行業好不好乾。
周為川一概沒有理睬——不靠譜的遠房親戚,他沒義務管。
透過申請後,周孟芸沒有發訊息過來,他便也沒在意。
“好無情啊周老師……當時人家肯定傷心壞了吧?”岑樾打了個哈欠。
周為川沒接話,見他皺著眉躲光,便改成單手滑動螢幕,瀏覽電子戰相關技術的推文,分出一隻手,蓋在他眼睛上。
手掌溫熱寬大,覆著一層薄繭,很性感。
岑樾喜歡被它碰,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握住周為川的小臂,讓他不要只碰眼睛。
周為川很快讀懂了他的渴望,移動著五指,在他臉頰和耳朵附近摩挲,低聲說:“就這樣睡吧,一會兒再抱你躺好。”
他是打算直接哄人睡覺了,可岑樾還覺得不夠。
他哼了一聲表示不樂意,閉起眼睛,小貓似地,舔周為川的指縫,用牙尖磨指節的漩渦。像在玩一件危險的玩具,玩具越是有攻擊性,他就玩得越盡興。
小動作越來越放肆,終於引起了周為川的不耐。
“嘖……”周為川低頭看他一眼,收回溫柔,輕輕扇了一下他的臉頰。
沒用力,當然也不可能真的用力。
如果周為川什麼都不做,興許等岑樾玩夠了就會老實睡覺,可他突然像這樣兇一下子,岑樾頓時感覺自己不太好,底下要硬了。
想到這個人在情事裡才會表現出來的,暴戾專制的一面,岑樾愈發心猿意馬起來。他鬆開周為川的手,順勢挪了挪位置,稍一偏頭,鼻尖剛好碰到周為川腿間安靜蟄伏的東西。
“不行。”那隻手立刻捏住了他的下巴:“明天你要早起,忘了?”
岑樾最近在遠端跟進澳洲學長的專案,隔著兩個小時時差,那邊九點準時開討論會,他七點鐘就得穿戴整齊坐在電腦前。
“可以快一點做……”
“不行。”周為川言簡意賅地重複道。
岑樾知道再跟他犟下去只會挨收拾,卻還是膽大包天地跨坐到周為川腿上,拿掉他的手機,繼續提要求:“那我要別的可以嗎?”
別的無非是手指和嘴,指奸和口交。
但周為川來對他做這些,和一場真正的性愛其實差別不大,就算是口交這種承受方一目瞭然的方式,他也不能完全處於主動和享受的一方,反而有可能哭得更慘。
想起上次的經歷,岑樾一邊後怕,一邊期待。
周為川把他腿上弄得指痕斑駁,牙印也是,好幾天都沒消下去,大腿內側尤其嚴重,他走路時蹭到褲子都會激起一陣刺痛。可是他又很舒服,周為川含他的性器,光是這個認知就足夠他射上好幾回。
岑樾沒穿睡褲,兩瓣臀被掌在周為川手中,粗魯又色情地抓揉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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