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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對此原則性很強。

“嗯,所以後來就不抽了。”

“後來換成什麼了?”

“換成現在的了,周內抽一天游泳,週末打網球。”

岑樾心說這彎轉得也太急了,都不用經過一點緩衝區,直接從健康領域的差生飛躍成優等生,不愧是周為川。

他忽然想到今晚閒逛時偶遇的店面,說:“其實也有休閒一點的運動,不怎麼消耗體力,也能達到放鬆的效果。”

“你是說檯球或者保齡球嗎?我上大學的時候經常打檯球,確實可以放鬆心情。”

“真的?你會打檯球?”岑樾沒想到他會直接說中自己心中所想,眼睛跟著一亮,“斯諾克會嗎?”

周為川:“也會一點。”

“那我們比一場吧,我覺得我能贏你。”

“嗯?現在?”周為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岑樾拽過手腕,小跑了起來。

視野中,岑樾的髮旋隨著跑動一晃一晃。

比起怕錯過什麼,這次奔跑更像是他骨子裡的本能,叫人很難不動容。

這種動容並不具體,是半漂浮的,但不妨礙它很強烈。當下對自由的感受如同衝激響應,你甚至不需要期望它的時效性,只擁有當下這一刻就足夠值得了。

檯球廳在半地下,裝修陳舊,像上世紀遺留的產物,鋪著紅地毯的狹窄樓梯只容許一人透過,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黴味。地下的店面也不大,只有幾張檯球桌、一排沙發、一個冷飲櫃,老闆靠在牆邊打電話,朝他們比了個手勢,一小時五十。

“今天有點晚了,就打一局吧。”周為川隨手挑了支球杆。

“好,那就一局定勝負。”岑樾解開兩顆釦子,將袖子挽至小臂:“我來開球?”

他擊球的姿勢很有自己的特點,不完全標準,但不影響他打得漂亮。

一條細細的金項鍊從領口溜出來,沒有吊墜,只在末端嵌著兩顆小巧的珊瑚珠,濃郁的紅。

岑樾不愛戴首飾,對金銀珠寶一概不感興趣,這條項鍊完全是他媽岑曉寧的風格。前天晚上,岑女士帶著禮物大駕光臨他的公寓,臨走前直接把項鍊給他戴上了,後來他也忘了摘。

周為川則只鬆了袖釦,露出腕上那隻手錶。

兩人分立於檯球桌兩側,挺括的純白和皺起的米白,低調的銀灰和張揚的金,彷彿來自於正與邪兩個陣營,但仔細看,又覺得正邪調換一下也未嘗不可。

高手過招,旗鼓相當,沒有誰能完全拿捏得了誰。

周為川第一次見到勝負欲滿滿的岑樾,眼睛簡直亮得灼人。

這也激起了他的勝負欲,彷彿沉睡已久的某種東西忽然被喚醒,帶來一種微妙的快感。

他不緊不慢地來到擊球位置,俯身,後背下壓,手肘、下巴、手架,幾乎形成一條完美的直線,束在西褲裡的襯衣稍有牽動,但依舊工整得體。忖度片刻後,他眯起眼,對準白球運杆,感受到岑樾目光的同時,剛完成發力的手腕附近似有電流打過,一陣酥麻。

兩杆過後,他摘下手錶,放在臺沿。

是要認真比了。

晚上十點,老社群陷入一種安然的沉靜。

剛步入初秋,冷飲店的高光時刻還未過去,門口豎著的牌子上寫著“批發價,買五送一”。岑樾進去買了兩瓶北冰洋,讓老闆幫忙起了瓶蓋,插上吸管。

附近看不到長椅,他索性帶周為川坐在了大爺下棋的石凳上,莫名有種反客為主的意思。

這邊光線昏暗,剛好處於路燈照不攏的地方。大爺來下棋,都是自己帶棋帶燈的,現在時間晚了,便只餘下昏暗的一角。

氣氛微妙,看似沒有人開口,實則不約而同地在心裡回味對方在球桌上的樣子。

周為川盯緊目標球的樣子像一隻蟄伏的獅子,姿勢很標準,每一杆都是謹慎抉擇後的有力撞擊。而岑樾素來張揚,從眼神到站位,都不掩飾其中的野心,並且他是野路子,有許多不那麼規範的小動作。

他們打球的風格差很多,甚至是截然相反,就像他們的性格和生活方式。

“我剛才是不是應該提個賭注?比如誰贏了就要對方滿足一個要求。”岑樾說。

“你想要什麼?”周為川倒是很大方,他撇開吸管,對著瓶口喝了一口北冰洋——他不愛用吸管。

“還是算了,”岑樾思索片刻,否決了自己,“已經贏了再改遊戲規則,算犯規。”

剛才那局斯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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