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麻瓜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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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潘西第一次主動擁抱，更不用說他們迄今為止最令人心碎的擁抱了。

潘西嘴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大腦裡空空如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卡羅琳在她懷裡哭泣的話語。

所以她只是把她抱在一起，好像試圖阻止她崩潰並摔到他們腳下的綠色地毯上。

卡羅琳扶住她，她的臉埋在潘西的胸口上方，滾燙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滴到她的睡衣襯衫上。

潘西的絲綢睡衣套裝可能已經溼透了，但她並沒有試圖把卡羅琳移開，也沒有因此責備卡羅琳。

當卡羅琳被引導著坐在沙發上時，她能感覺到潘西的手開始撫摸她的頭髮。

“那混蛋做了什麼？”潘西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是關於我的，”卡羅琳喘著粗氣說，“這是關於我正在做的事情。對我自己，對哈利……甚至可能對德拉科，如果他還關心的話。”

“我傷害了所有人。”

“我——我”這些天我太自私了，我甚至不再認出自己了。我——我——直在想我失去了多少。”

“塞德里克，德拉科……此後我可能會失去哈利，然後是羅恩和赫敏。”

“那麼我還要多久才能失去你呢？”

“你不會失去我的，卡羅琳，”潘西向她保證，對這個指控幾乎感到憤怒。

“我不明白你怎麼能說出這些話。你是我認識的最善良的人，德拉科值得——”

“我吻了哈利，”卡羅琳脫口而出，她的嘴唇因回憶而顫抖。“兩次，今晚。”

潘西的眼睛微微放大。“好吧，我確信波特可能很喜歡它，而德拉科沒有發言權——”

“但我會傷害他，潘西。我引導了他……我利用了他。”

“那不是我，潘西，在這一切發生之前，我絕不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為。”

“我不——我是如此看到德拉科和達芙妮在一起時，他被憤怒矇蔽了雙眼——”

“什麼？”潘西尖叫道，“格林格拉斯？達芙妮·格林格拉斯？”

“是的，”卡羅琳沙啞地說，“你知道他們的事嗎？”

“他們沒有在一起。”潘西的臉扭曲了。

“我的意思是，她和阿斯托里亞從進入霍格沃茨之前就迷戀上了他。”

“但他從來沒有對他們任何一個表現出哪怕一丁點的興趣，除非他父親在該死的聖誕派對上點了他或者其他什麼。”

“但是他們接吻了。”卡羅琳說這話時感覺喉嚨被堵住了。“就在我面前，幾個小時前。”

“德拉科是個混蛋，下次見到他我就會殺了他！我——梅林，對不起，卡羅琳。

“晚飯後我在公共休息室裡激怒了他，說你可能和波特在一起。”

“……他很生氣……”潘西搖搖頭。“我沒想到他會為了報復你而這麼做。”

“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在這件事上對他撒謊。”卡羅琳駁斥了潘西的自責。

“我不應該告訴他我愛他，我不應該撒謊說和哈利在一起，我不應該然後去親吻哈利來報復。”

“這——這整個情況是讓我只是——梅林，我不知道。”

“別再責怪自己了。”潘西斥責她。

“你知道，德拉科在這件事上也扮演了重要角色。

“在你承認你愛他之後傷害了你，無視你一個多月，然後在你面前親吻另一個女孩再次傷害你。”

“我不是說你很完美，卡羅琳，但是一個犯了一些嚴重錯誤的好人不會突然變成一個壞人。”

“好吧，我真的討厭自己。”卡羅琳孩子氣地說，她把雙臂抱在胸前，靠在沙發上，瞪著前方的壁爐。

“我希望我從來沒有和德拉科一起被困在那個該死的圖書館裡。”

“我希望……梅林，我希望我只是愛上了哈利。”

“每個人都試圖告訴我給他一個機會，但我忽略了他們。”

“而且——而讓我更恨自己的是，哈利認為我做的任何事都沒有錯！”

“我的意思是，他對我和德拉科一無所知，但他一直表現得好像我是某種天使。但如果他知道真相，他就會恨我，潘西！”

“你是天使。” 潘西翻了個白眼。“你現在的處境很糟糕。你如此關心的事實就說明了這一點。一個真正的壞人不會在乎。”

“我只希望我能重新開始。”卡羅琳顫抖著呼氣。

潘西嘲笑道，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