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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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走進後院,聞到酒氣,驚訝道:“兄長,你在喝酒啊?”
君燁剛要合上手中酒囊的蓋子,姜笙嬌聲道:“我也想喝。”
“女孩子喝什麼酒?別胡鬧。”
“就一口嘛!就一口,我今日心煩,兄長滿足我這個要求吧。”
又拉著胳膊搖啊搖,君燁原本喝了點酒,被她撒嬌的模樣搖的春心蕩漾。
遞給她酒囊,道:“只許喝一口。”
卻沒想到姜笙拿起酒囊咕咚咕咚連喝幾口,“咳咳。”
“怎麼喝這麼多?”
君燁拿過酒囊,看到姜笙眼眸迷離,臉有些發紅,果然是沒喝過酒,一喝就上頭。
“兄長,他們氣死我了,糊弄我!”
扶她到床榻邊,“上去睡會兒吧,你好說話,不糊弄你糊弄誰?”
連推帶搡將她放在榻上,蓋上被子,看她小臉白裡透紅,果然珍珠粉有奇效,如今的臉上光潔如剝了殼的雞蛋,膚若凝脂。
小嘴唇不塗胭脂自然紅潤,沒有了初見的裂口。
不知不覺躬身盯著她看了半晌。
忽然回過神來,“我在幹什麼!”
連忙將被子掖好要走,卻被一隻小手拉住。
“兄長,我會乖乖的聽話。”
君燁在宮中也有皇妹,可卻沒有這樣的。
她有時聽話的讓人心疼,有時喜歡膽大頂嘴,有時候敏感怯懦,有時候又灑脫爛漫。
這是小小年紀經歷劫難而形成的複雜性格。
把她的手拉開,翻看了一下,從前的傷疤是否長好,撫摸了下她的手,上面還有幾個疤痕大概永遠也祛不了。
這本該是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卻一到天冷的時候,在有炭火的地方發癢紅腫。
前兩日生凍瘡,見她把手指撓的通紅成胡蘿蔔狀,君燁跑了兩個鎮子才買到凍瘡藥。
窗邊放著凍瘡藥,他輕手輕腳取過來,給她挨個手指塗了一遍。
紫雲端著茶點到門口,看到後悄悄的離開了。
越和姜笙相處時間長,君燁的壓力越大。
壓力來源於對她今後的各種設想,操心日後他不在她身邊,她是否能過的無憂。
他甚至從地圖上找不讓朝廷查到身份的地方,到底哪裡更適合居住。
給她買幾家鋪子,置辦一個大宅院,留一大筆錢……
是不是在自己離開之前,找到一個穩妥的男子,喜歡她的,能一輩子對她好的。
從哪裡找?
那個男人一定要眼裡只有她,寫保證書終身不納妾…….
長嘆一聲,不由自主的伸手輕撫她額前的碎髮,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娘,別離開我……我害怕……”
姜夫人在剛到邊關的時候,就染上時疫去世了。
姜笙拉著君燁的手更緊,“兄長,別走,我會聽話的……”
姜笙,我們是不同路上的兩條線,這一世你是你,我是我……
君燁邁著沉重的步子出了房門,望著夜幕降臨的遠方許久。
若他是皇帝,發一道特赦令,姜笙就可以回到京城。
若他是儲君,周旋一二,也許可以做到發特赦令。
穆江在門口,一個眼神暗示,君燁出了門,二人到後山空曠處。
“殿下,這是剛收到的飛鴿傳書。”
君燁開啟看後,望著遠處的山脈沉思許久。
太傅來信說讓他繼續蟄伏忍耐,出京城已經一年,事實上局勢依然沒有大的改變。
大殿下君蜀心機深沉,近來接連幹了幾件讓萬歲爺滿意的事,朝臣已經開始往他身邊傾靠。
二殿下君越勾結朝臣,被萬歲爺怒斥罰閉門思過,可終究沒有斷了他爭儲的可能性。
時光荏苒,冬去春來,一年過去。
千里之外的京城裡。
皇宮門口,停下一輛雅緻的馬車。
車上走下來一位端莊的女子,穿的一襲月荷彩繡軟紗裳,百蝶襦裙。
“這位是待中郎家的蘇朝顏小姐,到含光殿拜見高貴妃娘娘。”
侍衛看了拜帖,恭敬的將蘇朝顏迎進去。
要知道待中郎可是在皇帝左右侍奉的官員,是除了禁軍侍衛以外,每日離皇帝最近的官員,故而人人都要敬著三分。
而蘇朝顏的父親待中郎是在原官職上特加的榮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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