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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林露青在劍橋大學經濟系讀研究生,師從Matthew Elliott,剛獲批一筆獎學金,研究方向是微觀經濟學。那時候的露青每天意氣風發,一杯咖啡一片吐司可以做功課到深夜,寫報告寫到手抖。奔走各個名教授的講堂,查一切可靠的資料,搞什麼數字建模,日夜不斷地修繕理論模型,引入外生工具變數,力求準確模型係數。
Elliott教授有一次說,“Lin,中國的廣東人有句諺語我不明白,能不能給我講講?什麼叫長命功夫長命做?”林露青笑了,這位中國通,可愛的老頭兒,這是提醒讓她注意身體。可是她一點都不覺得累!她總是想,以現在這個時代的生產力水平,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應該過得好,吃得飽,可還是有太多太多人過得很苦。一定有什麼方法可以讓經濟實現均衡發展,林露青願意去努力尋找。
英國的天總是陰晴不定,以陰為主。露青回宿舍的路上,又下起雨來了。露青到英國時日尚淺,還沒養成晴天帶傘的習慣,倒也不怕淋溼,可剛買的幾本書就要遭殃了。露青看了看,天色已晚,路上也沒人,乾脆脫下外套,包著書,一路跑向宿舍。
雨慢慢下大了,露青不防與另一個人撞在一起。兩人一齊開口說excuse me,再一抬眼原來是祖國同胞。兩人跑到一個屋簷下,抖落雨水,彼此打量都是落湯雞的形象,本來尷尬的場景不知怎的變得搞笑,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帶著笑意,男人伸出手來,“特里蒂尼學院,張學仁”,露青把外套和書放下,握住男人的手,“我也是,特里蒂尼經濟系,林露青。”
“露青,露青,是不是出自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是,不過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青。”
“有什麼深意嗎?”
“沒有,就是小時候老是不會寫蜻蜓的蜻字。”
男人笑了起來,看到露青的外套包著書,問道,“方不方便告訴我,這是什麼傳世孤本值得你這樣保護?”露青開啟外套,露出神鵰俠侶四個大字。
男人又笑了,眼睛閃閃發光,“金庸?好,妙!果然值得你犧牲外套!”
露青看著他,認真地說,“你笑什麼?我在國內學習累了就看金庸,出國的時候沒帶出來,到了這邊又都是英文版!我這好不容易從China town 弄到的,很好笑嗎?”
“絕對不好笑。我明白,我也喜歡看,等有機會我們一起討論下。”男人脫下西裝外套披在露青身上。
露青拒絕,“你幹嘛?我不冷啊。”
“我知道,你穿著吧,反正我知道你是誰,改天再還我!”張學仁邊說邊跑遠了。
露青回到宿舍,拿著毛巾擦頭髮,一照鏡子,頓時瞭然。
雨水讓她的白襯衣變成半透明,內衣看的清清楚楚。露青不由得一陣紅暈上臉。張學仁?這名字不錯。人高高的,眼睛大大,衣服也有淡淡木質香味,露青不塗香水,對香水也沒研究,只覺得是冬日暖陽的味道。
第二天放學後,露青把張學仁的外套洗得乾乾淨淨,烘乾了之後用一個漂亮袋子裝好,打算打聽下特里蒂尼學院男生宿舍在哪裡,突然有人在樓下喊露青的名字。露青趴在露臺一看,正是張學仁,高大的他今天穿著棒球服,顯得更是神采奕奕。
露青從樓上飛奔下來,“這麼著急要外套啊?我洗好了,正要找你。”
張學仁一臉認真地說,“不著急要外套,我來問你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
“你吃晚飯了嗎?”
露青笑了,“沒吃呢。我來請客,謝謝你借我外套。”
“我來請,謝謝你幫我洗外套。”
兩人來到學校旁邊的小鎮,找了一家小小的餐廳。餐廳外,一位流浪歌手彈著吉他唱著古老的情歌:
“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知道,我是一隻會飛的水鳥,我折斷翅膀豐滿了你的羽毛。”
悠揚的歌曲,爽口的啤酒,美味的通心粉,露青吃地很開心,第一次感覺英國這麼浪漫。
回學校的路上,兩人一路談天說地。“你是第幾年?”露青側臉問。
張學仁想了想,“算第一年。我剛到這兒。”
露青不由得得意,“叫我師姐哦,我是研究生第二年啦!”
張學仁眼裡帶笑,“我肯定比你大啊,而且我來是....”
露青笑著打斷了他,“哎,不論年紀的,誰讓你是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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