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都市 “燒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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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嘗過了嗎。”
【……】
明明活著卻宛若死了的3344再一次在暗處見證了陳戈徒隱晦的變態。
王懲有些興奮。
大概是他腦子不清醒也知道陳戈徒說了一句下流的話。
他有些心癢癢,又有些蠢蠢欲動。
但他還沒能有所行動就被陳戈徒摟著腰扛到了床上。
在天旋地轉間他抓住了陳戈徒的領帶,下落的時候直接把對方拽了下來。
逼近的呼吸充斥著曖昧又火熱的溫度。
王懲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一隻手撐在床上,正俯身看著他的陳戈徒。
那張臉實在好看,無論是神態,還是立體挺拔的五官。
“鬆手。”陳戈徒冷冷的開口。
王懲在失神間用力一拉,兩張唇就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
模糊中,他似乎聽到了一聲極輕的嘆息。
但很快,任何多餘的動靜都被他充血的大腦摒棄。
他一隻手用力地拽著手裡的領帶,另一隻手急切又難耐地順著陳戈徒的襯衫鑽了進去。
屬於另一個人的溫度燙了他的手,但又更加充滿誘惑力地粘住了他的手心。
他張開嘴,火熱地探尋著陳戈徒的口腔,難耐地攪動著他的舌尖。
因為發燒而升起的溫度連呼吸都變得無比滾燙,但這都不如他心裡燒的火旺。
陳戈徒將手撐在王懲的耳側與他接吻,比起對方的急迫和凌亂,他顯然更加的遊刃有餘。
即便他此刻的襯衫都被拽了出去,他也不為所動。
不過失去理智的王懲顯然更加放肆。
他抓著他的手伸進了被子裡。
“王懲。”他警告的發出聲音。
被迫從吻中抽離的王懲迷濛地睜開眼睛,裡面還帶著濃郁的豔色。
他啞著嗓子說:“怎麼了。”
陳戈徒收回自己的手,又抽回自己的領帶,張開那張被吻紅的唇說:“適可而止。”
王懲嗤笑了一聲,他慵懶的歪躺在床上,散了幾顆釦子的襯衫滑落到他的臂彎,露出他半個肩頭和半個胸膛。
他挑起微紅的眼尾,帶了幾分充滿慾望的風情,輕佻又放蕩地說:“男人間玩玩又怎麼了。”
“玩玩?”陳戈徒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他冷笑一聲,雙腿交疊地坐在椅子上,渾身上下除了被拽出來的襯衫衣襬和解開的領帶,他看不出一絲被慾望影響的失控。
“和誰玩?怎麼玩?玩了多少?又玩了幾個?”
隨著他說出的每一句話,滋滋作響的干預電流都在他的指尖流竄。
王懲掙扎著掀開眼皮,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他的話,頓時厭惡又不屑地說:“他們也配?”
陳戈徒抬起眼,堪稱溫柔的幫王懲掖了下被角,但在能看清的視線裡,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那誰配?”
王懲的意識開始渙散,他仰著頭,直直地看著天花板,嗓音低啞地說:“陳戈徒,只有他配。”
陳戈徒動作一頓,充斥著危險的干預電流頓時如潮水般褪去,一切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平靜。
他看著王懲,低聲說:“睡吧,待會兒會有醫生過來給你打針。”
王懲躺在床上,一雙沒有焦距的眼睛看著上空,白花花的天花板在他眼前扭曲成各種各樣光怪陸離的形狀。
他臉頰泛紅,喃喃著說:“好疼……”
陳戈徒抬眼看向他,卻見他抬起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指甲在面板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色的紅印。
他不停地張開嘴,“好疼,好疼,不……不是,好癢……好癢……”
以往每一次發燒必定是在王先生的“家法”之後,他會被關在房間裡自生自滅,美名其曰為“反省”。
但他每次必定會開啟窗跳下去,他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裡,只是眼前好似有一個看得見的目的地在指示著他前進。
他已經分不清那是癢還是痛,只是王先生冰冷嚴厲的眼神還有王太太從不曾向他偏移過的目光,讓他身上的疼痛扭曲了另一種無法宣洩的痛苦。
這個世界哪裡都不安全,哪裡都不是他的容身之處。
他抓破了自己的面板,一雙眼睛執拗地看著天花板,不停地說:“癢……好癢……”
一對華貴精緻的手鐲阻擋了他越來越失控的動作,也慢慢鎖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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