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藏語稱為拋瓦仲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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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像是一隻大手捂住口鼻扼住脖子,心臟上也生出了無數的倒刺,疼的窒息。
緊接著體內被灌進了什麼腐蝕性的冰涼液體,從喉嚨開始,胸腔,腹腔,在漆黑蒼涼的寂靜裡,猛然滲出一種咄咄逼人令人窒息的壓抑感。
無法呼吸,無法思考,無法做出任何舉動。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與煎熬,吳小佛爺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一點一點的從體內剝離。
緊接著有什麼尖銳的東西進入了他的腦子,橫衝直撞的飛速蠶食著所有美好悲傷的過往和曾經擁有的燦爛光芒。
他記憶裡屬於吳峫的一切都在被捨棄。
萬千燈火如天地過客走馬燈一般回放閃爍,卻始終融不成吳峫的顏色。
無論怎麼努力也攔不住古怪力量對靈魂的消磨。
這些漫長的、厚重的,令人絕望的一分鐘又一分鐘,比死亡還要孤寂的一分鐘接一分鐘,他感覺的到,如果他還有感覺的話,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腐爛,然後被清除。
痛楚根本不值一提,可怕的是這一切都作用於他的意識。
這個東西在抹去他的神志,強行把自己殘存的那一角靈魂粗暴的塞進他腦子裡。
根本無法反抗,無從掙扎。
吳峫應該感到恐懼,但實際上他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遊離,與這種不知什麼時候就存在著的龐然大物相比,人類確實太過弱小。
他被禁錮控制著,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擊,
這種行徑,在藏傳佛教中,被稱為拋瓦仲覺。
意為奪舍。
他會忘記一切,甚至整個人都消散於天地之間,再也不見。
如果他消失,不知道有沒有人會記得他。
在這種情況下吳小佛爺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的調侃自己。
但他本就隱隱的有所預感,他沒什麼可以被垂涎的,唯有這副在異變中的詭譎身軀,或許比悶油瓶的麒麟血更加誘人。
從預見到等待,年復一年,至少萬年。
還是死後萬年。
連西王母都沒能徹底殺了它,一個弱小的人類又能怎麼做。
但吳小狗這個人,也許沒什麼特別突出的擅長,但有一個讓他的敵人感到膽寒和頭疼的優點。
韌性。
他不服輸。
他會越挫越勇,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或者,寧可拼上一切同歸於盡。
某種意義上,他比蛇更像蛇,忍耐,伺機而動,能吞下比自己大幾十倍的生物。
“你受不起祂們寄予的厚望,也配不上這樣逆天而行僅有一次的奇蹟。”
朦朧之中,小天真似乎聽到自己有人在耳邊低語,嘶嘶聲中帶著不屑和譏諷,也有不易察覺掩埋的很深的敬畏和恐懼。
吳峫的反抗已經愈發微弱,他變得虛弱不堪,快要被吞噬的意志卻猛然間不知從哪裡爆發出一股力量恢復了些清明。
這條蛇知道他身上發生過什麼,它在覬覦這種力量但更多的是恐懼。
這才是它等待了許久的真正原因。
並不是誰都可以,而是隻有他是特殊的。
吳峫特殊在哪裡,還有逆天而行僅有一次的奇蹟是什麼。
重生。
奇蹟是重生,而這種奇蹟,最大可能促使它發生的地方——只有青銅門。
想要,又害怕。
吳峫想笑,又是這種奇怪生物對他求而不得的戲碼。
既然這青銅門出現在他的意識裡,先假設它是一種保護。
賭一把見分曉。
是生是死都不虧。
悶油瓶和胖子一定會發現異常,然後把這鬼東西再次連同他的身體,封死在這裡。
說做就做。
完全不再設防,直接放棄掙扎任由那股力量長驅直入竄進身體裡紮根。
“早該放棄了,今後我會代替你活的更——”
嗡——!
意識中,從存在開始就綠鏽斑斑卻只是靜靜屹立的青銅門在這一刻有了動靜。
吳小佛爺的神志從混沌中被喚醒,看著門上繁雜的花紋遊動生長繼而閃爍出一抹亮光,像水波一般盪漾開去,宛若不可阻擋的犀利劍氣在他意識內橫掃一切,卻未傷他分毫。
賭贏了。
發生的太快,幾乎是在剎那之間,小天真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切就已經結束。
束縛被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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