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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負罪感，又不是給她幹活的，她才不管。
沒人發現，車伕吃完飯，轉出了破廟，回來時，手裡的一大袋饅頭消失不見。
大雨還在下，深夜來臨。
蘇慈四人窩在馬車裡，只有車伕坐在旁邊打盹。
夜半之時，車伕突然睜開眼。
大雨聲夾雜著衣服摩擦的聲音迫使他睜開眼。
破廟門口站著幾個溼答答的黑衣人，身上溼透，衣角的地方淌著水。
徑直朝著他們的馬車過來。
車伕站起來，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不多不少看著他們。
瞥了眼對面的馬車，馬車裡依然安靜，坐在四周的護衛睜了睜眼，又沒事人似的閉上了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不知是溼的不巾圍臉不舒服，還是篤定她們都會死在這裡，這些人都沒有遮住臉。
他隱約記得，這幾人就是對面一行人中的其中幾個。
去外面轉一圈，故意把自己弄溼就算對他們最大的尊重了。
心裡冷笑，何必呢，既當婊子又立牌坊的。
幾個黑衣人下手狠辣，兩個和車伕打起來，其餘人朝著馬車過去。
一刀砍向車門，聽的一陣尖銳聲響——刀崩了。
黑衣人一愣，不可思議的又看了眼手裡的刀。
生氣的抬腳想踹開車門，他似乎忘了他的腳沒有刀堅硬。頭上冷汗直冒，腳劇烈顫抖。
其餘人乾脆一起上，對著馬車一頓砍。想要破開馬車，做掉裡面的人。
天空一聲炸雷，轟的房頂有些抖動。
馬車圍著的黑衣人，同時到底地不起，每人臉上全是震驚和恐懼。
車伕左右兩刀，把兩黑衣人砍倒，冷眼掃了一眼對面。
幾個黑衣人的屍體，被他三兩下扔出破廟，不遮不掩，就扔到門口的地方。
程芷的人離門口近，正好抬頭就能看到死不瞑目的幾人。
一個護衛起身走過去，隨後臉色灰白的回來，死了，都死了。
程芷在驚雷乍起的時候，心就慌的厲害。危險的氣息壓迫的她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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