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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星是一項錯誤的決定，只是暗自懊悔自己不該把關係搞得那麼僵，要做好面子功夫。

“你們能讓我恢復？”他的眼中帶上了期盼。

“這不好說，不過已經承載過能量的身體，再注入新的能量並不是做不到的事。”女助理之一開口說道，“如果你能幫助我們瞭解冰原星的力量流轉邏輯，那給你恢復，也不是難事。”

這是個十分誘人的餌。

祁烏咬了。

“可以，但是我要求我必須知道實驗的細節。”祁烏道，“你們可要保證我的安全！”

“那自然是沒問題的。”豐哲聖輕笑，“合作愉快，祁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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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星的夜晚，一向是安靜的。

祁白川醒來的時候，發現神獸並不在身邊，他四處張望，開始尋找申邈的蹤跡。

這似乎是“觀星”的時間。

之前祁白川就見到過神獸突然一直遙望天空的時候，根據記錄，那是神獸的“觀星”。

當時祁白川就感覺到有股願力沖天而起。

——就像現在這樣。

和上次的情況有點不太相同，之前的神獸放出那股願力後，就顯得有些萎靡，現在的神獸，低頭看到了祁白川在看他後，就一把跳了下來，落在地上化為了人形。

“要上去嗎？”申邈直接問道。他記得上次祁白川就很想一同上去高處。

“那是自然。”

就在祁白川還在想神明準備怎樣把自己帶上去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被攔腰抱起——申邈大人竟是對他使用了公主抱！

雖然是個少年的姿態，但是孔武有力的雙手足以提供足夠的安全感。

抵達他們曾經待過的高處，看著夜空中閃爍的星光，祁白川忽然好奇起來。

“申邈大人，所謂的‘觀星’到底是在做什麼？”祁白川道，“我看您好像釋放了不少願力出去。”

如今願力充盈，放出去一波願力，神廟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平靜模樣。聽到祁白川的詢問，他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不過，或許本來他就沒有隱瞞，只是沒有一個可以交流的物件而已。

“在填補扭曲的空間。”

“扭曲的空間？”

祁白川有點驚訝——申邈大人這是被自己帶壞了，也用上了這些帥氣的形容詞？

“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字面意思。”申邈提到這個，似乎情緒不太好，“冰原星周邊時常會出現扭曲的空間，但如果注入願力的話，就可以讓扭曲消失。消耗我願力的不僅僅是保護住民，還有就是填補那些扭曲空間。”

“哦？”祁白川皺起眉頭，“這扭曲的空間究竟是什麼？申邈大人您之前為什麼不說？”

“我不是很想說。”申邈的聲音更低了，似乎帶上了幾分悲傷，“那種空間扭曲，在外界看來，似乎是叫星際風暴。”

星際風暴。

無法預測無法消滅的天災。它會突然成型，突然出現，突然襲擊周邊的星球，尋常手段根本防禦不住。

祁白川的人生，兩度被星際風暴摧毀過。這直接導致他至今都對飛船犯惡心。

“也就是說……”祁白川道，“神明大人，有辦法解決星際風暴？”

“空間的扭曲是在汲取願力，只要釋放一定量的願力，扭曲就會消失。”說完，他的臉上帶了幾分歉意，“抱歉，我……之前太弱了，只能維護冰原星周圍一片的星域。”

祁白川知道他是在為什麼道歉。

如果當初申邈將襲擊他的那兩次風暴消滅了，或許祁白川不會被抱錯，不會那樣痛苦地長大，不會在高中時，又經歷一次絕望。

祁白川一把抓住了申邈的肩膀，攥得很緊。

既然選擇坦白，申邈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祁白川或許會怨他，會罵他，但他當時確實無能為力。

神明被質問過很多次為什麼不去保護救援冰原星之外的人，他能給出的回答只有“鞭長莫及”。

他也有無能為力的地方。

“所以，東蒼龍星域的星際風暴數量稀少，是因為這個嗎？”祁白川嘀咕著，“也就是說，不是接近環星遺蹟帶才沒風暴，而是接近冰原星才沒風暴？”

“白川？”

“只要申邈大人足夠強大，是不是整個東蒼龍星域都不會有星際風暴了？！”祁白川越說越激動，“不對，我體內也有願力，一加一大於二，接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