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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他態度好真誠,眼睛亮亮的,可憐巴巴地看著司明明。司明明頭都沒抬,只是輕輕嗯了聲。
蘇景秋道歉的態度很好,但沒找到核心問題。交杯酒的確有問題,但沒嚴重到讓司明明這麼介意。
司明明的反應讓蘇景秋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怎麼回事?不該道歉嗎?
司明明吃過飯就回到臥室,關門的動作仍舊很輕,但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可真是鮮明。
蘇景秋被她搞得不上不下,心裡堵著一塊大石頭一樣,那滋味並不好受。他百思不得其解,出門工作的時候無精打采。
馬上就要過年了,各公司單位開始安排中午一頓又一頓的聚餐,健康餐廳的生意冷淡下來。濤濤也在準備去新加坡過年。蘇景秋到的時候他正在試一頂紳士帽。
英俊活潑的年輕人,家裡有一點小錢,畢業後找工作哪裡都不想去,偏偏要跟花臂老闆學煎牛排。自詡學到一門手藝,可以去全世界的西餐廳打雜。
見到蘇景秋進門就讓他鑑賞他新升級的審美:“老闆你看,有沒有一點英倫復古?”
“你去新加坡搞英倫復古?”蘇景秋問。
“對。”濤濤說:“出去玩的時候我想怎樣就怎樣。”
他倆這稀鬆平常的對話,倒也沒預示他日會迎來怎樣的際遇。因為不忙,兩個人就出了餐廳,去馬路邊的長椅上抽菸。這條長椅他們很熟悉,有很多個生意慘淡的傍晚,兩個人就在這坐一會兒,看看街上稀稀落落的人。
() 濤濤因為要出去玩,很是興奮,眉飛色舞給蘇景秋講他的新加坡之旅。蘇景秋的煙剛剛點燃,抽了一口,覺得不自在似的,又掐滅了。
濤濤詫異地看著他:“不是,老大,你備孕啊?”
“備個屁。”蘇景秋說:“不想抽。咽炎。”
是咽炎還是妻管嚴啊?濤濤心想。蘇景秋不抽,他也不抽了,兩個人就乾坐著。
濤濤想起下午在餐廳聽到的八卦,就問蘇景秋:“老大,你聽說了嗎?病毒的事。”
“管它什麼呢!”蘇景秋這會兒心煩意亂,不想討論病毒、也不想討論如何扭轉餐廳年末的生意,只想知道為什麼司明明不搭理他。為什麼司明明能這麼冷淡地處理他,好像他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你跟你女朋友最近還那麼黏糊嗎?”蘇景秋問濤濤。
濤濤就很得意:“那是當然,我女朋友很愛我,很黏我。我女朋友小鳥依人,不像老闆娘,看著是個鋼鐵戰士。”
蘇景秋就踢他一腳:“有本事你當著司明明的面說!”
“我可不敢。”濤濤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老大,你今天情緒不對勁。沒事兒吧?”
“你們不吵架?”蘇景秋的注意力都在濤濤和女朋友相處的事情上。
“吵啊。她不讓我喝酒,說喝酒對身體不好;也不許我抽菸,說抽菸肺會變黑;還不讓我看別的姑娘…”
親密關係意味著管束嗎?蘇景秋陷入了困惑之中。他終其前半生嚮往自由,總想在這條條框框的生活中尋求一塊無憂之地。所以他的心性始終像孩子,無拘無束。
王慶芳讓他回家吃飯,他懶懶應了。進門後看到司明明已經到了,想到她早上給他甩臉色,這會兒就別過臉去,做出一副不愛理人的姿態來。但眼神卻是幾次二番偷瞄司明明。有一次被司明明抓到,他萬般不自在,就哼了一聲。
王慶芳見二人這樣彆扭,就露出陰森一笑,對蘇景秋勾勾手指,就將他帶到一間裡頭屋子裡,不問緣由,拿起雞毛撣子抽他一頓。那雞毛撣子有些年頭了,如今毛快掉乾淨,拿起來反倒更順手,抽到蘇景秋屁股上啪一聲,聽起來有點清脆呢。
王慶芳知道司明明不是無緣無故生氣的人,那姑娘最講分寸,所以她進門後講的話告的狀老人都信。不管怎樣打了再說,反正不會有冤假錯案。
司明明趴在門上捂著嘴聽蘇景秋申辯,我沒錯,我沒錯,我道歉了司明明還不理我!
“那就是你道歉不真誠!”王慶芳又悶頭抽了他一下。這一番教子可把她累壞了,打完了坐在那呼哧喘氣。蘇景秋覺得自己好冤枉,忍不住為自己喊冤:“有事兒就說事兒,怎麼我遇到的女人就都這麼邪門?一個有事不說光顧著生悶氣,一個二話不說上來就打。我堂堂男子漢,讓你們兩個欺負的抬不起頭來!”
蘇景秋儘管抱怨,卻是對起因隻字不提,也不提司明明在酒吧給男人看手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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