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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雁安寧道,“要說造反,外面的叛軍如何了?石大人何不把心思花在他們身上?”
石守淵怒目而視:“叛軍如何不用你來操心,你身為雁家的女兒,本該精忠報國,卻謀害陛下在先,傷害重臣在後,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石大人若不抓我回來,你我還有三分情面,”雁安寧並不理會他的指責,“但如今,只能請石大人送我們出城了。”
石守淵面色一變:“休想。”
“石大人不想走也行。”雁安寧向私衛示意,讓他們將祠堂帶出的東西放到桌上。
“這是石大人給我的筆墨紙硯,”雁安寧道,“煩請你寫個路條。”
“雁安寧,我說了休想。”
雁安寧朝他受傷的左手看了眼:“石大人做慣了拋妻棄子之事,想必用你的家人威脅不了你,但用你自己的前程呢?”
她娓娓說道:“從沒聽過哪個朝堂大員沒了手還能繼續做官的。”
石守淵兩眼圓瞪,滲滿血絲:“這麼惡毒的法子你也敢說?”
他幾乎懷疑眼前之人是不是雁家的姑娘,她的行徑怎的與野蠻的百里囂一樣?
百里囂在旁輕笑一聲:“沒辦法,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石大人若不讓蘇青冉把人抓回來,你就不會有今日之災。”
石守淵氣息一窒,目光猶疑地在兩人之間來回掃了眼。
百里囂道:“石大人不必驚奇,我們都知道萱娘是你的未婚妻。”
“胡說!”石守淵矢口否認,“我不認識什麼萱娘。”
百里囂眼含嘲弄:“石大人不認識萱娘,她的牌位為何會出現在你家的祠堂裡?”
他不等石守淵答話,讓人取掉石夫人與石小小口中的布團,問他們道:“你們可知石大人在老家有過婚約?還有一個兒子?”
石夫人嘴唇顫動了幾下,緊張不安地看向自家丈夫。
石守淵沒有回頭,一張臉沉得像硯臺裡的墨汁。
“爹,我看到的那個牌位,上面的人就叫萱娘,”石小小突然出聲,“她是你的未婚妻?”
他這話一出,石守淵還沒動,石夫人就先變了臉色。
她看向自己的兒子,失聲道:“小小,你說什麼?”
石小小見母親神情激動,嚇得閉上嘴。
“你說啊!”石夫人急道。
石小小搖頭:“我,我只看到一個牌位……”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不可聞。
屋裡陷入詭異的沉靜,過了半晌,石守淵背對著妻兒開口:“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都過去二十多年了,我自成婚以來,一直潔身自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石夫人怔了怔,丈夫說得沒錯,他自從娶了她,從不在外沾花惹草,家裡既無通房也無小妾,就連婚後她遲遲不孕,丈夫也沒說過什麼。
但為何她聽著丈夫的解釋,心裡像是堵了一塊,不但不感到安慰,反而更難受了。
石夫人看著石守淵的背影,張了張嘴,她一個字還沒出口,兩行淚水已奪眶而出。
石守淵聽著身後傳來的啜泣聲,皺了皺眉。
他無暇理會石夫人,轉向雁安寧道:“你一定要我寫路條?”
雁安寧點了點頭。
“好,我寫。”石守淵拿定主意,說著就要碰筆。
“且慢。”雁安寧攔住他,“我先寫個模子,石大人照抄便可。”
話音未落,百里囂在旁取過硯臺和墨條,主動為她研起了墨。
雁安寧含笑看他一眼,鋪開紙張,提筆蘸墨。
她在來的路上早已打好腹稿,此時下筆如飛,一氣呵成。
百里囂一邊研墨一邊看她寫下的內容,看到最後,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石守淵離得遠些,看不清雁安寧寫了什麼,但聽百里囂的笑聲就知,上面的內容一定與他所想相去甚遠。
雁安寧唰唰寫完兩張紙,拿起紙張吹了吹,待墨跡半乾,放到石守淵面前:“一張路條,一份文書,勞煩石大人照著寫下來。”
石守淵看完紙上的內容,臉色一變再變,幾近鐵青。
“不行。”他道,“你想借我之手送你們出城就罷了,你讓我寫這份文書,實在有違臣子之義。”
“石大人如今在朝堂上的所作所為,難道就符合臣子之義嗎?”雁安寧道,“你如實寫下國師以人入藥的罪行,才算真正盡到臣子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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