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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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菀的蠻橫與任性,早已是趙家凹公開的秘密。
試問,若非如此,趙菀身為楊大力的侄女,為何遲遲未能嫁作人婦?
哪戶人家敢輕易迎娶這樣一個隨時可能攪得家中不得安寧的女子進門?
即便有人想借此攀附大隊長,也不會冒險娶個名副其實的“母老虎”回家吧?
周元香勉強站穩,用衣袖抹去眼角的淚珠,嗓音中帶著幾分哽咽與無奈:“是我這個當孃的沒盡到責任,讓大家見笑了。”
她的話語幾近破碎,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溢位眼眶:“我明明知道該狠下心來教導菀妹,可每次舉起的手又軟了下來。菀妹她從小就沒了父親,她的一舉一動,都讓我想起了那個遠在天邊的兵子。”
言罷,那份深沉的母愛與苦楚交織的情緒,令在場之人無不動容。
周圍的鄰里聽聞這番無奈的話語,心頭不免湧上一陣酸楚,他們交換著黯淡的眼神,只能暗暗嘆了口氣,繼而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周元香母女跨過門檻,邁進那冷清的家門。
隨後,大家默默散去,腳步聲漸行漸遠,整個小隊彷彿被一層厚重的沉默所籠罩,沒人願意再去觸及周元香家中那道幾乎公開的秘密傷疤。
若不是幾年前那個酷熱難耐的夏季,持續的乾旱讓人心生焦躁,兩家人為了爭奪珍貴的水源,從口角升級到肢體衝突,最終釀成一場無法挽回的慘劇,趙菀的父親又怎麼會在這場紛爭中撒手人寰,留下孤兒寡母?
每當夜深人靜,鄰居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中總會湧起幾分隱秘的內疚,琢磨著或許該悄悄送去幾枚雞蛋,用這種最樸實無華的方式,表達他們難以言說的歉意與關懷。
隨著人群的散去,張家的小院重新歸於寂靜。
周元香拖著疲憊的步伐緩緩站起,她的背影顯得格外沉重,孤獨得像是一棵在寒風中孤立無援的老樹,緩緩拉動著堂屋那扇沉甸甸的大門。
在南鄉,門戶敞開會是日常,尤其是擁有寬敞院落的人家,大門總是大方地迎接每一縷陽光和過往的目光,只有到了需要保留一絲私人空間的時刻,才會輕巧地關上那扇小巧的內門,這半高的隔閡恰到好處地保持著家的溫暖與外界的好奇之間微妙的距離。
當門發出輕微的吱嘎聲響,緊緊閉合時,周元香還未及轉身,便感覺背後一股溫暖的力量環繞住她的腰間,那雙熟悉的手輕輕一推,帶著她不由自主向前蹣跚了幾步。
“別鬧了!”
周元香嘴上雖是嗔怪,眼中卻流轉著溫柔的笑意,先前的憂愁彷彿瞬間被這溫暖的擁抱化解。
“你說我們怎麼辦?聽說趙家的三媳婦懂醫術,村裡赤腳醫生的角色怕是快要被她佔了先。”
周元香面帶憂慮,眉頭緊蹙,轉頭狠狠瞪了身旁高大魁梧的身影一眼,隨即便在那人寬闊的胸膛上輕輕捶了一拳,語帶責備:“你倒是心寬體胖,一點都不急!菀妹也是你的孩子啊!”
這被周元香數落的男子,正是村裡孩童口中的“柺子叔”——趙滿四。
那場因水引發的爭鬥中,他不僅失去了至親的弟弟楊大力,自己也留下了終身殘疾,一條腿行走不便,平日裡慢慢踱步時還能勉強掩飾,可一旦加速,則痕跡明顯。
村裡的孩子們不知輕重,便戲謔地給了他這個綽號,“柺子”在當地方言裡是對跛足者的通俗叫法。
趙滿四聞言,緊握住妻子的手,語氣堅定地回應:“我心裡有譜。明兒我就去找楊大力談。菀妹這些年一直喊他大伯,就憑這點情分,一個赤腳醫生的位置總能說動他吧。”
周元香聽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聲音中帶著幾分惱怒:“你還覺得這麼做合適?如果不是因為你家那位強勢的母親和那個牙尖嘴利的媳婦,我會讓自己的孩子認別人做父親?去喊一個和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大伯?”
她的話語中飽含著多年累積的無奈與怨念。
趙滿四心頭明白,這事兒確實是自家理虧。
但在這樣的關頭,再怎麼爭辯也無濟於事,重要的是如何找到解決之道,讓這個風雨飄搖的小家能夠看到一絲曙光。
“放心吧。”
趙滿四的語氣堅定而溫和,彷彿能拂去一切憂慮,他那雙經歷過風霜的眼睛裡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這是我們為菀妹精心規劃的未來,哪怕是一位醫術高明的赤腳醫生介入,就算是楊大力親自上門,也無法撼動我們為她鋪設的道路分毫。”
說著,他的眉頭不自覺地輕蹙,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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