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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向嶼在醫院裡見慣了生離死別,也能體會到病人家屬在絕望時,寄希望於玄學,甚至是旁門左道的情況。
“你上次為什麼不跟我說?”
荀平明笑著搖搖頭:
“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事情還沒結果,我不能讓這些還沒把握的事成為你的心理負擔。說實話,這次要不是你要去舉報我,妨礙到我辦公,連你也是要瞞到底的。”
段向嶼知道自己這次跟荀平明翻臉的事欠妥當,只是從他的角度來看,太多沒有得到解答的迷惑纏成團,他也五內俱焚。
“當年師傅的事,我確實欠你一個解釋。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我沒臉開口。”
荀平明又點了一根菸,猛吸幾口,緩緩將那股濃煙吐出來,緩緩地說:
“當時我買餛飩回來後,發現師傅不在,就順著師傅留的記號方向找過去。我找到了。”
“你見過我爸最後一面?”
段向嶼知道荀平明隱瞞了當年的真相,但卻不知道,這師徒二人生前打過照面。
荀平明點點頭:“見過,我發現師傅竟然跟他們在一起抽菸,我還聽到師傅在和他們談條件,讓他們不要太過分了,收斂一點,他就放他們走。”
段向嶼眉心微微一皺,這有點不太像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
荀平明苦笑一聲,說:
“是我把事情搞砸的。他們有三個人,手裡都有槍,師傅是看到了硬碰硬,我們沒有勝算,所以才放他們走的。如果他們真走就好了,他們會在河海大道那裡的關卡被捕,只可惜我沒看懂師傅的用心。”
段向嶼心頭漫上一絲不好的預感,追問:“後來發生了什麼?”
荀平明抬起頭來看著段向嶼,滿眼歉疚,聲音顫抖著說:
“我誤以為師傅跟他們是一夥的,就跳出來,攔住了他們的路,當時還對師傅說了很難聽的話,我真是蠢。”
荀平明性格剛強,從來都不見他叫苦叫累,即使被犯罪分子把手掌給打穿了,也沒見他掉過一滴淚。
此時此刻,他的眼角卻溼潤了,緊接著,一滴熱淚淌了下來。
“那你的血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爸的身體裡?”
荀平明長出一口氣,將那段記憶慢慢從記憶的鴻溝里拉出來。
“他們本來相信師傅的話,看到我忽然跳出來,料定師傅安排了其他人手。他們料定我是不能留的,就給了師傅一管病毒,讓他打到我身體裡。如果他能做到,就放他一條生路。要不然我們兩個就得一起死。”
荀平明說著話頓了頓,苦笑著說:
“師父拿著針管衝我過來的時候,我真的挺絕望的。我不是怕死,當警察的第一天就已經做好了犧牲之準備,我絕望的是偶像這麼快就坍塌了,我的根基都被摧毀了。我當時真的以為師傅跟他們是一夥的,我為了保全自己而不顧我的性命。”
段向嶼問:“我爸扎你了嗎?”
“紮了,不過並沒有往我身體裡打那個病毒,而是從我身體裡抽了一管血出來,師傅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跑!”
段望野趁著那些人不注意,將安全繩掛在荀平明腰上,還一腳把他踢下了那個樓梯。
他摔暈了,後來醒過來的時候,就是被救護車拖走的時候。
後面的事情也不難預料,估計對方是很氣憤段望野耍了他們,將那管混合著荀平明血液的病毒打到了段望野的血管裡,還將他從高樓踹了下去。
“我的命是師傅換來的。”
荀平明最後悔的事,是師傅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在保護他,而他卻沒有看清師傅的意圖,甚至對他說了很過分的話。
傷害已經造成且永遠無法彌補。
在此後的這麼多個日日夜夜裡,他經常捫心自問,如果再次回到那個場景,他會不會像師傅一樣有膽有識,把傷害降到最小。
也是在此後的工作中,每當遇到危險和困難的時候他總是迎難而上,因為他的師父臨終前給他上的最後一課就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當年段望野是如何保護他的,他也想同樣地回報到他的家人身上。
“你跟毛警官也是關係匪淺吧?”
那個被注入病毒的臥底警官,遭受了當年和段望野一樣的酷刑。
“毛毛是我的第一個徒弟,是我從警察學院帶出來的一個尖子。”
小夥不僅腦瓜子聰明,而且身體素質好,在警隊裡智力和體能測驗都是第一名,就算到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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