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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柳紅花,鳥鳴鶯啼,萬物萌新,氣象萬千,生機勃發。趙毋恤的心中也在唱歌,如同大自然響應春天的號召,全員出動,吟唱宛轉。

此時的他,化身鮮衣怒馬的少年郎,閱盡絳都城的風光,處處皆美,事事如意。

“少主!”只聽一聲輕呼,趙毋恤一回頭,原來是熟識。

“你怎麼會在這?”趙毋恤聲音輕快的問道。叫他的人是昔日陪同趙鞅與吳王會盟的大夫董褐,如今已到趙府聽用。

“亂花迷人眼,在下帶家眷來看熱鬧。”說著,董褐的眼光看向站在身側的儀態端莊的婦人和倚靠婦人的小女娃。“這位是內人,這是小女。”

趙毋恤衝董褐夫人點點頭,看向小女孩——約莫五六歲,一襲藕色裙子配豔紅上衣,外罩一件白色棉褂。一雙眼睛黑如點漆,深如碧潭,清澈靈動,挺俏的鼻子,圓潤的小臉。聽到父親與人對話,她輕揚下巴,嘴角上揚看向趙毋恤。“好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趙毋恤在心中感嘆。

“既是董大夫要享天倫之樂,在下就不打擾了。”趙毋恤約了朋友遊戲玩耍,趕著赴約。

“少主慢走。”董褐朝趙毋恤揮手,目送他離開。一家三口繼續在熙來攘往的人流中穿梭,看老漢塑泥,藝人雜耍。

“毋恤,可等到你了,人都齊了,就差你了。”趙毋恤一到,一位身形瘦長面蓄鬍須的中年男子迎上前來。

“讓表哥久等,是小弟的錯。”說完,趙毋恤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叔叔豪邁爽快,知錯便改,不如罰足三杯。”說話的是一襲青袍高大英挺的年輕男子。

“父子倆一唱一和,以多勝少,小的不服。”趙毋恤佯裝不快,一臉哀怨。

聽他們的對話,可知彼此關係親密。中年男子名叫韓庚,是趙鞅的表兄韓不信的兒子,也就是趙毋恤的表兄。至於青衣男子則是韓庚的兒子韓虎,論輩份叫趙毋恤表叔,其實只比他小個十歲。

“我替毋恤飲剩餘的兩杯。”說話間,一名白衣男子已經舉起酒杯,接連兩次,仰脖而盡。

“患難見真情。”趙毋恤一把擁住白衣男子的胳臂,兩人對視,相互點頭,彷彿已結下生死情誼。

“魏駒哥哥,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啊。”韓虎衝白衣男子說道。白衣男子名叫魏駒,是現任魏氏宗主。

“叫魏駒叔叔!”趙毋恤衝韓虎大叫,半開玩笑的說道。

“對啊,我跟毋恤同輩,算下來,你這聲叔叔叫得不冤。”魏駒極力贊同。

“算了,我自己喝,萬不可因為兩杯酒又多認了個長輩。”韓虎也不含糊,連乾兩杯。叫毋恤叔叔已經勉為其難,無奈血緣擺在那。魏駒只他長四五歲,也要叫叔叔,這個虧他可不吃。

“唉”韓庚走過來拍拍兒子的肩頭,裝作無限惋惜,“遊戲還沒開始就處罰自己,這叫未戰已輸,敗軍之兆啊。”

趙毋恤和魏駒相視一笑,除了他們,參加聚會的還有幾位朝中大夫,也跟著笑起來。韓虎麵皮漲紅,強忍著尷尬,走出門廊,招呼僕役準備遊戲的道具。

今日是假日,官員休沐,來的人不少,有人提議蹴鞠。

古代的蹴鞠跟現代足球完全不是一回事,並非平民遊戲,也非競技運動,而是上層人士取樂的方式之一。

蹴鞠外由皮革製成,內裹米糠,除此之外,還有類似現代足球的球門需要單獨準備。彼球門不同此球門,先擺上兩根三丈高的杆子,把一個網套在兩根杆子上,中間有個約一尺寬的洞,就是球門。球要踢到這裡才算進球,古代也稱“風流眼”。

跟現代足球一樣,也是兩組對陣,只是人數、規則都不同。以球門為界,兩隊分列左右,每隊12人,穿兩種顏色的衣服,方便場上識別。至於踢的位置,由“球頭”、“蹺球”、“正挾”“頭挾”組成,類比現代足球的後衛、前鋒、中場等等。不同之處在於,這些位置是固定的。

比賽開始,左隊先開球,傳球順序也是固定的。“球頭”、“蹺球”、“正挾”、“頭挾”依次觸球,顛球數次後,球先給到副隊長,然後再傳給隊長,由隊長射過“風流眼”。如果過,則左隊贏,球到右隊後,右隊依葫蘆畫瓢。若是不過,球落地了,則左隊輸,球給到右隊組織進攻。

整個比賽過程中,只能用腳顛球、踢球,手不準碰,而且也不準落地。比賽勝負由結束時過球數目多少來定,至於時間,以雙方約定為準。

“走,換衫上場。”韓虎前腳一走,韓庚開始招呼人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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