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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宣告結束,坐定之後,兩兄弟進行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談話。趙伯魯對叔則極盡勸導安撫,最後,他命令他去守毋恤,趁此機會把心結解開。

伯魯這麼做,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毋恤昏睡不醒,叔則儼然已成眾矢之的,對他埋怨憎恨的,可以列張長長的清單:

毋恤的夫人孩子恨不得把眼睛當作矛戈在他身上戳個大窟窿;夫人的父親並非尋常人,也是功勳在身的舊臣國老,聽聞毋恤受傷,岳父小舅子一齊出動,恨不得把他送去官府大刑伺候馬上投入囚牢。

母親去得早,父親的二房以前任當家主母的身份自居,噼裡啪啦就是一頓數落,說他一把年紀還不懂事,對宗主不敬,還冤枉他企圖謀奪宗主之位。

至於其他人,有人幸災樂禍,因為早看不慣他,恨不得他出事。把宗主打傷可是大事,家中還有資歷深的長輩健在,肯定會給他派個罪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總而言之,這是趙叔則活到現在最憋屈的三天,度日如年,如坐針氈。若是真刀真槍的來,大不了擺開架勢,拼個輸贏。可是這些人打也打不得,爭也不敢爭,爭也爭不過。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萬一趙毋恤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先不說誰來主持大局,到了那時候,他還能活嗎?他呆呆的坐著,忽然脊背發涼渾身發冷。

不必送到衙門查辦,這是趙氏家族的家務事,只需趙家人就能決定。當年父親對趙午的處決便是先例。若非其子趙稷仗著有中行氏、士氏為靠山,據邯鄲叛亂,其父死了便是死了。宗主有權處決不聽話的族人,外人無從置喙。

趙毋恤是父親指定的趙氏族長,殺害他的人,家族長老也可以犯上作亂為名施行處決。雖然大哥可能因此接掌宗主之職,也不能公然袒護他。換句話說,若是趙毋恤活不成,他的未來前景定是一片暗淡。

一千一萬個懊悔充塞他的胸口腦海,被處死的恐慌爬滿他的心房,沿著血液擴散到四肢百骸,逼得他冷汗涔涔。

“水——水——”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由病榻傳來,叔則抬眼一看,毋恤已經急得伸出雙手。

一陣狂喜席捲了他,彷彿溽暑突遇涼風,寒冬正逢暖陽。“快來人,拿水來。”叔則衝出門外大聲吼道。一陣忙亂的腳步聲遠去,幾個正準備前來探望的直奔內室。

趙叔則如蒙大赦。趙毋恤的困境迎刃而解。

甦醒後的趙毋恤被迫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所幸他身體底子好,恢復很快。三個月後,終於可以擺脫家人的密切監視,御風乘馬。

“哇,草真高,羊真肥,馬真壯。”遠遠看到一坐牧場,趙毋恤感慨道。

“宗主被困太久了,看到什麼都新鮮。”董褐打趣道。

“若是屬下被關在屋子那麼久,看到兔子都要衝上去。”張孟談笑著說道。

“衝上去幹嘛?把它抓來吃?”趙毋恤偏著頭看向在他右側的張孟談。

“一把抱住它,摸摸它,好歹除了人,終於見到野物了。”張孟談一本正經的回道。

趙毋恤和董褐相視一笑。這三個多月來,為了履行公務不得不去朝堂,趙毋恤被安排乘坐馬車,車伕緩慢行駛,小心翼翼。政事完畢,立馬將他送回府。其餘時間,他則被當成閨閣小姐,大門不準出,二門不準邁。對於習慣往外跑的他而言,真的是形同坐監。

不僅太夫人、夫人一眾女流輪流盯著他,連伯魯叔則都主動加入他們的陣營,成為守護趙毋恤的“獄吏”。真的如張孟談所言,除了人,其它活物他幾乎都見不著。

趙毋恤發誓,以後絕不再受傷。真的,為了隨時跟青草綿羊接觸,仰望天高雲淡,他真的不願再“享受”府中上下的“熱情”監護。

比如今日出行,除了兩大謀臣,侍衛長及府中武藝高強力大勇健者都被派隨行。不過是尋常出遊,走走看看而已。無奈一嘴難敵眾口,趙毋恤只能搖頭,被迫接受這番好意。

他想,自己之所以如此金貴,乃是由於地位特殊,身系家族命運。曾經他也以此為榮,享受其中。如今卻多是無奈,不勝其煩卻不得不忍受。他必須讓別人放心,哪怕不舒服也要忍著,否則一定會是層層加碼的警戒看護,直到他屈服。

我且苦中作樂吧,趙毋恤自我安慰道。

一行人在郊野馳騁,穿過一片蘆葦坡,掠過青山,繞過小溪綠水,來到一處靜謐的莊園。

莊子坐落在絳都西郊,背靠巍峨群山,面朝潺潺流水,是趙氏最大的一座別苑。園子四周樹木蔥蘢,草木繁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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