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他掌心灼熱,被他握住的肌膚,也變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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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聽晚下意識想說,自然不怕,宋今硯跟他哪裡一樣。
但是這話,只來到唇邊,就被她及時止住。
倒非別的,而是這句話過於歧義。
說了容易讓人誤會。
可她雖沒說出口,謝臨珩卻從她臉上看出了她的意思。
他半扯唇,很慢地笑了聲。
目光如有實質,盯著她問:
“我跟他,哪裡不一樣?”
虞聽晚張了張唇,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但他不肯讓步,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執意要一個答案。
最後,她錯開視線,儘量讓自己忽視正前方這道極具存在感的目光,聲線很輕地說:
“沒有不一樣。”
這話一落,她明顯察覺到,他握著她腳踝的力道倏地一緊。
虞聽晚蹙了蹙眉,回過頭朝他看去。
視線剛轉過來,就聽到他反問:
“那既然沒什麼不一樣,為何駙馬不能是別人?”
虞聽晚震驚地睜大眼。
“你……你說什麼?”
他掌心灼熱,連帶著,被他握住的那片肌膚,都變得滾燙。
謝臨珩視線定定落在她身上。
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他嗓音很輕。
卻又摻雜著幾分暗色。
“他沒有能力護住你。”
“真要跟這樣一個沒用的駙馬成親?為何不能換一個人?”
“還是說——”
他聲音一頓。
握著她肌膚上的力道都緊了一些。
眼底掀起濃重的晦色,“就這麼喜歡他?”
“喜歡到,你每每陷於陷境時,他要麼是不在,要麼是眼睜睜看著你被敵人擄走也無能為力,你還是要嫁他?”
這個問題,虞聽晚沒有想過。
或許準確來說,她從未想過,更換駙馬或者取消婚約。
這門婚事,很早就已定下。
眼下距離婚期,只剩兩個月。
乍然聽到換駙馬這幾個字,虞聽晚有剎那的錯愕。
但更讓她詫異的,是謝臨珩突然之間的這一番話。
以及,他看向她時,和從前截然不同的那種眼神。
那種,不再剋制,不再壓抑,也不再隱藏的情愫,彷彿隨著這場刺殺,慢慢溢位表面。
她倉惶間垂下眸。
不再跟他對視。
唇角幾經顫動,想說什麼,但喉嚨像被溼棉絮堵住似的,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漆黑的樹林,咫尺的距離,呼嘯的冷風,詭異的死寂沉默。
他看了她良久。
最後,無聲低頭,接著為她包紮。
箭矢劃傷的那個地方,被柔軟的布料纏了數圈,已經止住血。
謝臨珩掌心向下,指尖輕抵在她扭傷的腳踝上。
虞聽晚從未跟人這般親密接觸過,他碰觸的每一寸的動作,都讓她無意識地身體緊繃。
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謝臨珩輕捏了捏她扭到的骨頭。
抬頭,漆黑的眼眸像盛了燁燁月光,眏麗唇側勾起點弧度,聊家常般,語氣很輕緩隨意地換了話題:
“前兩年在外與北境交戰時,除了受劍傷流血,扭傷也不在少數。”
他以回憶的角度,跟她說刀劍廝殺的那些過往。
虞聽晚慢慢抬睫看向他。
注意力被他的話引去幾分。
說到扭傷,他漫不經心地用指腹碰了碰她腳踝:
“戰場上刀劍無眼,交戰過後軍中軍醫有限,受傷的戰士又太多,像扭傷這種小傷,凡是在戰場上歷經生死活下來的將士,基本都有過給自己或幫別人將錯位的骨頭扭正過來的經驗。”
說到這裡,他輕笑了下。
掌心虛虛搭在她腳踝處,慢條斯理地看著她問:
“這裡與行宮的距離不近,公主是想等回了行宮讓太醫處理扭傷,還是讓我來?”
虞聽晚聽他慢慢講起軍中那些事時,緊繃的心神不自覺地放鬆了幾分。
可當聽到他最後這句詢問,她幾乎沒有猶豫,就準備搖頭。
想說這扭傷不是很嚴重,她再忍忍,等回了行宮,讓太醫來處理就好。
可還不等她說話,或者說,他根本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在他尾音還未落下時,他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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