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宋今硯越發忌憚謝臨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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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樾難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他深知謝臨珩的性子。
一旦決定,便不輕易放手。
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更擔心。
謝家地位是高,但宋家也不是小門小戶,尤其這裡面,還牽扯著皇室的顏面。
若是弄不好,很容易生出亂子。
沈知樾自知勸不了謝臨珩改變主意,最後只語重心長的隱晦提醒:
“注意些分寸,如今寧舒公主與宋家的婚約還在,你可別胡亂做出什麼事。”
—
寢宮中。
太醫為虞聽晚處理傷口,司沅陪在一旁。
待看到她腳踝上方那道又深又長的傷痕時,司沅心疼的直皺眉。
太醫觀察了番傷口,發現傷口處的血肉並無中毒跡象之後迅速上藥包紮。
將這處傷處理完,太醫又看了看她腳踝上的扭傷,隨後轉過身,對著守在一旁的司沅說:
“回稟娘娘,公主被箭矢劃出的傷痕較深,這幾日,最好不要沾水。還有公主的扭傷,在徹底康復之前,也儘量不要過多運動。”
—
北境刺客將春蒐圍獵打斷,第二天一早,建成帝就讓所有大臣回了皇城。
他與司沅和一眾御軍留在了行宮,陪著虞聽晚養了幾日傷,待傷好了過半,才返回皇城。
建成帝回宮後上的第一個早朝,除了褒獎謝臨珩,便是在朝中下令,徹底刺客一案,並讓司家與謝家合手徹查潛伏在東陵的北境細作。
宮變之後,肅清朝政時,朝堂中已經揪出了一大批通敵叛國的奸臣。
本以為細作與叛臣都已除盡,但這次在皇家圍場都能遇刺,還那麼巧,他們能巧妙地避開御軍的把守,可見這裡面,仍然有未曾除盡的叛臣。
早朝後,建成帝屏退眾臣,擰眉站在勤政殿前,一遍遍揣摩著這次行刺的可疑之處。
正當他折回案桌前準備批摺子時,李安匆匆從外面進來,行禮稟報道:
“陛下,宋公子來了。”
建成帝翻開奏摺,頭也沒抬,“又來見寧舒?告訴他,公主傷勢未愈,不便相見。”
“呃……”李安悄悄看了眼今日心情十分不好的帝王,小心翼翼說:
“宋公子不是來見公主殿下的,是來請罪的。”
建成帝放下奏摺,沉眼看向李安,“請什麼罪?”
李安道,“宋公子說他在行宮時沒能保護好公主,是他的失職,特意向陛下請罪。”
建成帝這次沒說話。
整個勤政殿都在剎那間靜了下來。
李安下意識抬頭,看了眼上位的主子,建成帝睨著手頭裡的奏摺,面色沉肆,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李安收回視線,靜靜等著。
好一會兒,才見建成帝邊批奏摺邊說:
“阜山行刺是無法預料的突發情況,人不是神,沒有能力提前預知。朕還有事,沒時間見他,讓他回去吧。”
李安聽著這話,很快點頭。
勤政殿外。
李安從殿中出來,對著外面跪著的準駙馬說:
“宋公子,陛下說行刺之事突然,無法預料,公主傷勢未愈,近些時日也不便相見,您先回去吧。”
宋今硯眼底一抹情緒迅速閃過,他跪著沒動,對李安說:“刺客雖無法預料,但終究是我沒有護好公主,害公主受傷。我想面見陛下,向陛下請罪,公公能否通傳?”
李安陪著笑臉,屹然不動地站著,“宋公子不必再過多自責,而且陛下這會兒政事纏身,可能騰不出時間見您。”
李安是建成帝身邊的近侍。
他的話,便側面代表建成帝的話。
宋今硯沒再多說,緩緩起身,朝著勤政殿殿門的方向作揖行禮。
“臣告退。”
李安笑著恭送,“公子慢走。”
宋今硯頷首,轉身正欲離開,視線不遠處,卻倏然出現一道人影。
他腳步微頓,眯了眯眼,看著謝臨珩一步步走過來。
後面的李安臉上笑意更深,謝臨珩還未走近,他就往外迎了幾步。
“奴才見過謝小將軍,將軍是要面見陛下?”
謝臨珩從宋今硯身側走過,目不斜視,半個眼神都沒往他身上落,直接對李安說:
“勞煩公公通報。”
李安連忙應聲,“謝小將軍稍微一等,奴才這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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