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我是你行過大禮、圓過房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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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虞聽晚立刻皺了皺眉。
臉上浮現幾縷不想提及的厭惡。
就連再開口的語氣,都冷淡了幾分。
“怎會不記得,剛退完婚沒多久。”
這一句,讓謝臨珩已無需再問她究竟忘了多少過往。
同時,也知道了,那噬情蠱,是從一個人動情的最初讓人開始忘記。
虞聽晚的反應確實是冷淡。
這種冷淡,不是針對謝臨珩。
而是針對宋今硯。
她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聽到這個名字心底就有種說不出的排斥和厭惡。
就像她的潛意識,抗拒極了這個人,也抗拒極了和這個名字相關的一切過往記憶。
從醒來的那一刻,虞聽晚就發現,她整個腦海都是亂糟糟的。
各種模糊不清的畫面交錯閃過,她有預感,那些畫面,就是她忘掉的記憶,很重要的記憶。
她拼了命想看清,拼了命想記起來,但那些畫面閃爍的很快,任憑她怎麼做,都看不清內容。
回憶無果,她開始將希望放在謝臨珩身上。
按照虞聽晚現在所處的記憶,她與謝臨珩還沒有實質性的關係,她現在又是在床上,被子也零零散散。
若是放在以前,顧慮男女大防,她定會第一時間讓他迴避,她整理好衣裙妝容再見他。
但現在,她絲毫沒有在他面前避諱的動作。
不知是因為他們有太多個日日夜夜相擁而眠、身體的本能早已熟悉彼此的緣故,
還是因為她從心底裡對他就沒有防備,不管有沒有記憶,她都潛意識親近他的緣故。
現在的虞聽晚,對她和謝臨珩在寢殿獨處的場景,並未覺出任何的不對。
她很自然地問他:
“在我忘記的記憶中,我們是什麼關係?”
謝臨珩視線片刻未從她身上離開。
她眼底雖無從前的依賴與親暱,但現在的她,對他也沒有多少疏離與防備。
他緩了緩氣息,並未進行鋪墊,便對她說:
“夫君。”
“晚晚,我們是夫妻。”
“我們行過大禮,圓過房,晚晚,我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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