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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受罪。
殿下讓姜月說了這麼一句話,是什麼緣由呢?
姜藏月淡聲響起。
“說來,奴婢也聽聞了一樁舊事,相國寺的住持生得極是俊美,聽聞跟安嬪娘娘還是青梅竹馬。”
她垂著眼簾:“公主,倘若有些事從貴嬪娘娘口中傳出該是有意思的。”
紀玉儀聽了這一番話終於是想明白了。
怪不得前言不搭後語,是了,十六年了,安嬪帶三哥去相國寺上香十六年,一年不落,為何從不被人懷疑呢?
倘若從越文君嘴裡傳出不利於安嬪和三哥的言論,安嬪發了瘋越文君豈能討到半分好。
還不是任人宰割。
反正她也極是討厭三哥,這些年三哥被查出的事便是聽著都汙了耳。
這一次她在背後順水推舟,又怎麼會再做了蠢事。
越文君不顧昔年與母妃的手帕之交,算計到她頭上來了,她為什麼要忍。
越文君可以算計她,她自然也能一報還一報。
“五公主。”
紀玉儀唇畔也再次有了笑意:“姜女使。”
“本公主自不會讓人白白算計。”
姜藏月笑了,青絲被風吹拂,更多了幾分清冷破碎之感。
她行禮:“既是如此,奴婢還有事要回安樂殿。”
紀玉儀又給她拿了一袋金葉子,著宮婢將人好好送出錦繡宮。
宮婢轉身間,聽見了內殿鳥雀更加激烈的爭執,更有一隻鳥雀直直摔在地上,另一隻瘸了腿哀鳴,爭奪的吃食被路過鳥雀順嘴叼走。
“哎喲,這些小東西可真是”宮婢愁眉苦臉。
姜藏月勾唇淡聲:“真是吃食進了旁人的嘴。”
紀玉儀自然也是看見了這一幕,口中輕喃:“漁翁得利麼?”
出了錦繡宮,姜藏月帶著滿初出宮,今日與庭蕪約好,攤子上忙不過來。
眼下臨近七夕,汴京街上買賣磨喝樂,娃娃做工精緻,‘多著乾紅背心,系青紗裙兒,亦有著背兒戴帽兒者。’
也有不少平人三五約好去看伶人演出,樊樓前買賣乞巧物。自七月一日,車馬嗔咽,至七夕前三日,車馬不通行,不復得出,至夜方散。
滿初跟在身後,還是忍不住驚歎道:“師父,汴京當真是比臨安熱鬧多了,臨安小城就少有這樣的盛景。”
“盛景麼?”姜藏月只說了這三個字。
怕是也只有汴京了,汴京盛景之下藏著多少陰私算計之事,但她此刻想要的就只有紀燁堯的命。
紀燁堯是被關在暗刑司內,可等五公主的言論從和喜宮傳出去,安嬪與越文君必將成生死仇敵。
安嬪之子非皇家血脈。
越文君更是假孕。
一人為了死守相國寺這個秘密必定是用盡全力,而另一人假孕也決不能爆出再牽扯皇后沈文瑤。
也不知到時候是哪一件事更熱鬧。
姜藏月瞧著眼前長街的熱鬧,抬步往殺魚攤子方向而去,轉過子安橋,酒肆茶館不計其數,往來錦衣華服之人,更是熙熙攘攘,都在酒肆茶館三五落座。
“師父,左邊方向二十一人,右邊十五人。”滿初手上本還用清香荷葉託著一捧菱芡,邊走邊剝了吃,這下眉眼也一瞬狠厲。
姜藏月轉道往另一條小巷子而去。
“走吧。”
滿初森然一笑,她如今就在汴京,來人攪了師父的興致,且看看是誰來做了鬼。待二人轉進偏遠小巷,暗處的人終是冒了頭。
“你就是姜月?”為首黑衣人緩緩掏出匕首:“有人出了百兩銀要你的命。”
“要她的命?”滿初眉毛一挑:“你們是什麼腌臢狗東西?”
“一起上。”為首黑衣人獰笑:“拿了賞銀,兄弟們去永樂坊多的是女人!玩個盡興!”
滿初收了菱芡等會兒再吃,她嗤笑,說:“拿了賞銀?只怕今日你們的人頭全部要留在這裡了。”
姜藏月彎刀終於是在汴京再次出竅了,半個手臂長的彎刀,寒光森森。
“那便過來。”
青衣少女聲音清淺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吹散,瞧上去實在是弱不禁風,這樣一個弱女子又有誰會放在心上呢?
終有黑衣人猙獰持刀攻擊而來,尚未觸碰到青衣少女分毫便被一腳狠辣踹出去,下一瞬她更是如鬼影一般出現在他跟前,神情無波無瀾,反手彎刀就捅進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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