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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幫助的那些人都找到了親人,闔家團圓。”姜策為這個故事蓋棺定論。
小玉糰子姜藏月很嫌棄:“大哥講故事一點都不好。”
姜永大大咧咧奪過話題:“大哥講故事不好聽,那月兒聽二哥講故事,從前還有隻兔子......”
姜藏蔓笑著遞過去她沒吃完的糖葫蘆:“只是故事,咱們又不是那兔子,早些回家爹孃等著呢。”
是啊,他們不是盒子裡的兔子。
可他們也是盒子裡的兔子。
或者說,長安候府成了揹著揹簍的兔子。
父親有錯嗎?是他忠君愛國的忠義之心錯了嗎?是摯友之心錯了嗎?還是為了保護百姓錯了?是滿腔信任的心錯了嗎?
好像都錯了,又好像都沒錯。
“青衣。”
青年不羈慵懶的聲音自虛無響起。
“常府上下三百口一個不留!”
雨夜裡,黑衣青年抬手下了令,無數鮮血混合雨水流淌在大街之上,而她就是行刑的劊子手。
忽有一陣風吹來,吹過破爛府邸與眉眼之間,風中似乎有什麼模糊了視線,再睜眼時過往種種不復存在,面前只剩少年狐疑的臉。
“姜姑娘不想去聽戲啊?”庭蕪又問了一句。
“去。”姜藏月聲音寡淡。
紀晏霄眸子有一瞬落在她身上。
昨夜去了紀燁煜府上談事,正巧想著有些事說一下,就見庭蕪不過問了一句去不去聽戲,她卻愣神。
他抬眸間就見到了這樣一幕,明是和煦秋日,眼前少女卻彷佛冬日枯死的白梅,又在一層層冰沁白雪下壓得再不見天光,直到恢復成一潭死水。
紀晏霄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庭蕪去安排馬車。
待上了馬車後,姜藏月看見幾案上擺著一盤紅豔豔的山楂果頓了頓,紀晏霄笑道:“昨日採買的,味道不錯。”
須臾,姜藏月眼眸從山楂果上移開。
“七夕後是梨園的開場戲。”他頂著那張溫良的臉說話:“姜姑娘從前可看過?”
聽得這麼一句問話,姜藏月搖頭,梨園開場戲每年不同,她自然沒有每一場都看過。
半柱香後抵達梨園,園中僕人牽走馬車,姜藏月跟著紀晏霄往裡走,庭園秋深,花瓣成塵,臺下滿堂喝彩,雅間三兩客,品茶含笑寒暄。
在園中僕人的帶領下,兩人到小一些的雅間坐下,庭蕪拽著滿初去大堂湊熱鬧。
梨園跟茶館到底是不同的,雅間裡燃著薰香,桌上足足五六種精緻糕點,泡的茶為敬亭綠雪,外形如雀舌,挺直飽潤,芽葉相合,不離不脫,全身白毫。
紀晏霄唇角揚起笑泡茶:“宣城敬亭山產的敬亭綠雪,嚐嚐。”
姜藏月輕抿了一口放下杯盞。
茶湯品飲起來香氣濃郁且鮮味濃,順滑且毫濁明顯,有翠雲繚繞之感。
紀晏霄情緒平和,見她放下杯盞,將戲本遞給她。
姜藏月看了他一眼。
紀晏霄笑道:“可要點戲?”
姜藏月拒絕,梨園點戲要銀兩,浪費就不必要了,別人點什麼聽什麼就好。
此刻梨園戲客愈發多了起來,後臺忙著妝點扮相,鑼鼓聲起亦是在催上場了,場上戲子眉眼被帶子吊著人極是精神,敲鑼打鼓點著拍子,兩角兒走著臺步,嗓音婉轉,漸漸將人帶入戲中。
姜藏月看著戲臺,若要將臺上女子這場戲當做一隻鹿,那麼這隻鹿初生時就困於牢籠,她想要自由橫衝直撞牢籠,卻得了個遍體鱗傷,最終忍痛屈服。
“咿呀~殘燈明滅枕頭剞,諳盡孤棲滋味。又添臨別新愁,正是未出門,此心先醉......”
紀晏霄轉頭看向戲臺,碎髮微拂過眉間,看起來溫柔極了:“今日應唱的是一位女子的戲。”
“新寡張氏,愛慕塾師沈階,借送盤纏之名,夜奔求愛,不料遭到無情拒絕,扉闔兩指。”
姜藏月聽他說。
“張氏悔恨難當,斷指自戒。十年後張氏之子陸遠高中進士,為母親請旌提表,牽出當年往事。”
“最後聖上一道‘晚節可風’的匾額,將張氏推入毀滅的深淵。”
“這戲中男子委實有賊心沒賊膽。”他略微勾唇:“姜姑娘覺得呢?”
姜藏月神情沒什麼變化,只是道了一句:“殿下並非此意。”
她是在處理自己的事情,但也不代表不知道如今朝堂上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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