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包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五章 謀算,鳳唳銅雀臺,豆沙包哇,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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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青衣妹妹,你這就搞定廷尉府了?”

聖祭堂內,薛是非和他面前幾十個木雕娃娃都瞪大眼睛瞧著姜藏月,一臉唏噓。

至於庭蕪這幾日檢舉官員和送了她份子錢之後,又忙著接送東西的跑腿單子,用他的話來說蚊子再小也是肉。

滿初帶著她又存下的一匣子金銀這會兒去四門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聖祭堂裡除了狸奴的叫喚聲,也是十分安靜。

“你是不是想著先進廷尉府,然後等安子真意圖撲上來圖謀不軌時,就抽出大刀給他砍得稀耙爛?”

薛是非眼底放光。

他忍不住喝了口酒。

報仇雪恨不是一蹴而就的東西,如他當初所說,命最金貴。青衣的確是四門最出色的刺客,可也沒說還能裝得這麼柔柔弱弱,將廷尉府那一窩子爛心肝兒的東西都騙過去。

安子真為青衣將身份落實,難不成是真的一顆心落在青衣身上了?

“青衣妹妹。”薛是非湊近了一些,問了一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你怎麼看紀晏霄?”

昨日他從安樂殿出來,那紀瘋子瞧著也是能豁出一切去的,至少看上去是能為青衣妹妹籌謀打算的。

姜藏月抬眸:“合作物件。”

“說得有理,老子也參與,說不準紀殿下喜歡我這樣成熟的......那廷尉府.....”

“安子真幫我入廷尉府是他覺得我就是失蹤的安意。”姜藏月沒笑,似乎白日裡的漠然被風吹散,愈發涼薄:“但究其根本,他想要的是安永豐手中權利。”

安永豐手中的權利?

少女語氣平靜,薛是非頭疼注視著她:“你這分明是拿自己當誘餌。”

薛是非不是不知道青衣做事有多瘋狂,一個刺客總歸是要有些拼搏精神,可沒說要有不要命的傻勁兒。當年出任務就多少次命懸一線,如今瞧著還是不長記性。

還得用這副人畜無害的面容,也就是不能輕易動手!

薛是非跟她在一起溝通,一時間有些想報官都不知道找誰。

他唯一一次報官,是在幼年比試的時候,青衣差點給他打斷氣兒。

“要不再想想?”薛是非躺在藤椅上,順手又開始搞木雕,再挨個擺放得整整齊齊的。

“安氏大小姐能在當年禍害得你家破人亡,如今一樣可以做到,世家大族縱橫交錯,不能從安永豐下手,安子真就是最好的人選。”

“安子真如今動了手暗地裡就不能再從這件事裡將自己摘除乾淨,他和安子明二人的生母也會是他二人最好的把柄。”

“查清楚他們二人生母周氏,另外安老夫人會是下一個目標。”

冷風裡,少女疏離就如映在池中的月亮,不可觸不可及。

“若是一個心心念念多年的奢望近在眼前,安氏如何能忍得住不接近,這個人失蹤十年了。”

“安意如今又回來了,以身入局。”

薛是非垂著眸:“以身入局麼?”

“姜月不能撬動廷尉府,安意卻可以,安永豐縱然懷疑,可等他查清發現安意就是安意,他只會比任何人都寵溺包庇。”

“他會心疼會愧疚。”

“而這份愧疚和心疼,是安意的籌碼。”

薛是非皺眉:“要是失手就得不償失了!”

青衣看起來冷淡不近人情,誰都看得出她的性子,實則真有幾分瞭解之後,才知道她有多瘋。

那些看起來一刀斃命的任務,多半如同殺魚一般轉瞬就忘了,根本沒放在心上。反而是這樣走一步算百步的謀算,隱藏著才是真正的殺戮喋血。

“你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姜藏月聲音很輕:“賭局開始了。”

薛是非看了半晌有點牙疼。

打從上了青衣這艘賊船就沒有閒著的時候,不是蹲在馬路牙子邊打探汴京訊息,就是去貓兒巷那邊為了她說服孔青而奔波勞碌。

夜裡睡不到一個整覺,忙起來了飯都吃不上兩口,這要是還搞不死廷尉府那老東西,他不就是做的虧本買賣。

“你若不是被人捆起來是不會停下腳步的。”薛是非放下手上的木雕娃娃,拿個小掃帚將木屑掃到一起,自嘲道:“老子這輩子也就服你一個人。”

薛是非坐了一會兒,心一橫:“幹了!”

再怎麼說當年青衣對他也有救命之恩,薛是非想著自己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半途而廢。

他自己身上不也揹著安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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