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包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六章 雕琢,鳳唳銅雀臺,豆沙包哇,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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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複命了?”
“姜姑娘讓你背的書你都背完了,不是還有二十卷?”
“你彈你那名貴的琴,彈得那麼難聽也好意思出來顯擺,聽說還是分期付款?”
“你通宵達旦熬夜苦讀,遲早要瞎......”
“庭蕪你也好意思說別人,說說你自己算了,每次買東西都要跟街邊老婆婆吵得面紅耳赤,知不知道人家怎麼說的?長得人模狗樣的少年又窮又摳討不到媳婦兒......”
兩人就這樣吵個不停。
從誰打掃院子這樣的小事兒到誰去買魚做任務弄丟了任務人的假牙,話題的討論程度一度讓人沉默。
甚至庭蕪說要去跳樓。
薛是非搬了一把椅子好整以暇說是要看著他從屋頂上跳下來。最後還是滿初讓庭蕪去外面收賬才平息了這鬧劇,安樂殿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姜藏月處理完堆積的事務已經是兩個時辰後,殿外的天不知何時黑了,天色也愈發濃重,夜裡的寒風拂面,從安樂殿到承清宮的這條路好像格外綿長。
她將手中筆尖擱置。
而後又讓滿初去四門換些訊息。
片刻後,姜藏月起身去了聖祭堂。
汴京長街寂靜,只剩打更之聲,風大了些,街旁院牆之內杏花掉得紛亂,在牆角鋪下厚厚一層淡粉。
姜藏月敲響聖祭堂的鋪子。
她在廷尉府待得夠久了,安老夫人的安息香,安嬪的失寵,安永豐被朝堂針對,總歸是要一步一個腳印。
木門的吱呀聲格外清晰。
門後各種紙紮琳琅滿目。尤其是左邊靠牆的一個紙紮娃娃,扎著兩個羊角辮,小臉上紅豔豔兩個圓,掛著詭異的笑,那張無五官的臉直勾勾將來人盯著。
“青衣?”薛是非眉梢挑起,將人帶進來這才關了門。
“薛公子。”
姜藏月抬眼。
薛是非依舊是一襲紅衣張揚的模樣。
他更像是汴京與生俱來的世家紈絝子弟,有著旁人沒有的驕矜。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面容俊美,身姿如燕,腰策掛著紅寶石雕刻的狐狸墜子,墜子隨他輕快的腳步左右擺動。一時間襯得其眉眼更為跋扈。
“說吧,你這人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薛是非走到石桌前坐下。
姜藏月也坐下:“私事。”
薛是非頓了頓,認真看向姜藏月,口中是真有些嘖嘖稱奇:“我以為青衣妹妹除了報仇就沒什麼事放在心上了。”
這人對旁人狠對自己更狠,當然,對他,當年就差沒把他打死了。這叫什麼來著——
要命!
想到這兒,他忽然嘆息一聲,感嘆道:“你直說,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
畢竟青衣的仇人也是他的仇人,好歹也是一條船的人。
“你的木雕做的很好。”
她提到一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聞言,薛是非滿頭霧水:“???”
他還以為青衣要說的是廷尉府的事兒,畢竟安氏的確都是些小人,皇城裡的那一位也做不了聖賢之君,他早就把腦袋栓在褲腰上了。
想要對付這些人就只能破釜沉舟。
青衣想要做亂臣賊子也沒什麼做不得。
“木雕能否借我一看?”姜藏月開口。
“行,給你看。”薛是非看著她突然輕笑起來,隨手將木雕遞給她。
手中的木雕娃娃精美小巧,似乎未成形的手腳在凝結,五官在生長,從脊骨開始,貼上一身破爛皮肉。
姜藏月面容冷白,神情單薄。
她道:“聖祭堂在汴京開了這麼多年,薛公子的手藝當不會生疏。”
“木雕的確雕得極好......”
“你可會雕琢骨瓷?”
薛是非霎時一怔。
骨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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