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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囤積兵權,擁兵自重。

對比當年被傳言謀朝篡位的長安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馬泉回京,不難看出紀鴻羽已經對付不了安永豐了。”

這幾年安永豐在汴京把持大權,可不就是李貴人三條人命都沒能剮下他一點皮毛。

不過是損傷一些無關緊要的名聲罷了。

如今汴京內憂外患,水患也尚未平定,紀鴻羽應當是想要藉此機會剷除異己。

“不過這件事你最好不要讓紀晏霄插手,這事兒誰插手誰惹得滿身腥。”

“若能找到他二人結交勾結的證據讓都察院御史去查,說不準勝率大些。”薛是非開口。

司馬泉也沒那麼好動。

朝中關係向來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有沒有勾結受賄,囤積兵權一個人說了不算,也並不能憑一人之言下定論,這事兒一個人參與不得,一群人卻是能分一杯羹。

“你我都知道他二人既是佞臣也算是朝中的肱骨大臣,若真有罪,必定紀鴻羽有十足的把握才會將人如蘿蔔拔坑一樣連根拔起。”薛是非那雙籠著墨色的眼越發清明:“這事兒不好做。”

更何況青衣打算以身犯險進廷尉府。

廷尉府在汴京這麼多年,府內更是猶如銅牆鐵壁,一旦出了差錯想要全身而退無異於痴人說夢,真要說吃人不吐骨頭還差不多。

安永豐那個老東西比狐狸都還要狡猾,說不準這麼些年連他身邊人都看不清他。

老狐狸自然不會露出狐狸尾巴。

不過青衣也不一定找不到突破口,近日接觸的安子真就是廷尉府最大的破綻,張府的背景處理得乾乾淨淨,也查不出什麼不妥。

“依我看。”薛是非轉著碗:“從長計議最為穩妥,安永豐在汴京待久了,眼線到處都是,紀鴻羽不得不依仗他,張府的名頭他私下裡定然是有調查的。”

“若是查不出什麼他才會覺得更加奇怪,我們算計這老狐狸也在算計,他在暗處一直看著。”

“咱們以不變應萬變,咱們不動不代表安老夫人不動,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確認的機會。”

姜藏月抬眸:“這火燒得還不夠旺。”

薛是非眼底張揚霎時浮現:“不錯,風連火勢,確實還不夠旺。”

原地突兀起了風,紅衣青年墨髮高束,大口喝茶,初春夜更給他添了一抹風流澄明。

“牽牛回家了......”薛是非眼中浮現過往一幕,似乎聽到了爹當年的吆喝聲,那樣的聲音在空曠的傍晚如一陣清風拂過。

他看見炊煙在村落裡緩緩升起,又在孩童的嬉笑打鬧聲中消散乾淨。大人呼喚著自家孩童回屋吃飯,有人在地裡擦汗耕地,直至天色漸晚,一切聲音都趨向於平靜。

“是非,我們家是得罪不起權貴的,你要好好活著......”他看見當年婦人提著最後一口氣,滿眼熱淚摸他的頭。

在二人裝棺的時候,他就坐在棺材面前,他知道以後就只剩他一個人了,他一遍遍對自己說:“要好好......活著。”

棺材入了土,安大小姐派人來毀了他賴以生存的房屋,不允他為人做工討生活,直至逼得他無路可走這才遇上了門主。

“青衣,這是一條沒有回頭的路。”

薛是非輕眯眼眸。

這把火需要太多人去點燃了,安永豐的事兒要真查起來,誰都知道他做的那些齷齪事,眼下要進廷尉府,護住自己才是最重要之事。

若打草驚蛇,看似動靜大,不過都是流於表面的敲打,分毫不能傷筋動骨,因為紀鴻羽如今想的也只是讓司馬泉制衡安永豐,而不是一舉將安永豐拔除。

姜藏月道:“我知道。”

薛是非看向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會埋下心頭大患。”

他還記得他當年試圖去對付安大小姐。潛入廷尉府,險些沒將自己一條命丟在那裡。他即便學得一些本事,依舊不能毫髮無傷全身而退。

薛是非喝完茶將茶碗倒扣在桌案上:“廷尉府不懼人查探,就是這個原因。”

他看著深沉的夜色,沉默良久,最後又開口:“有恃無恐。”

安永豐怕什麼呢。

“這事兒我既然參與就會參與到底。”薛是非道。

遠的不說,他與青衣於四門從小結識,當年若不是青衣在高崖拉了他一把,哪有如今的烈焰手薛是非,古話說,自是要知恩報恩。

“青衣。”夜風大了些將他面容籠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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