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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陽西照,一間中等規模的茶舍。
裡面坐了不少的客人,掌櫃請來說書先生攬客,一張最靠裡的案板,壓了一塊棗紅拍案木。
啪!
聲音一響,周圍霎時間安靜不少。
“各位老熟客,大家下午好,我今天說的這段書,發生在大宋朝,四帝仁宗年間的事兒,四帝仁宗叫趙真……”
清朗乾淨的嗓音一出,卻並沒有引得所有人都滿意。
“南先生,您呀,您都講八遍了,不就是呼家將的故事嗎?得得得,您可千萬換一個。”
“對呀,南先生,俺們特意給您捧場,不能老拿舊的故事忽悠咱吧?”
“來個刺激的,有賞。”
“就是,得刺激的,不刺激不喝茶。”
……
群情奮起,一下子就壓蓋不住。
邊上立著的掌櫃一瞬間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年頭都不容易,說書的就靠嘴皮子想討口飯吃,更是難上加難。
南先生一聽這些衣食父母不買賬了,連忙起身團團作揖施禮道:“是小生的過錯,各位老熟客,勿惱!那咱就給大家換一個刺激的。”
說完,他這才又坐下來。
咳咳。
南先生清了清嗓子,猶豫片刻,開口:“今天在下要講的,既不是前朝舊事,也不是神魔傳奇,大家既然要聽刺激的,那在下就講講最近發生的事來。”
“這非是奇聞,而是真實發生在各位身邊……咳咳,驚奇得很嘞。”
“就在咱們這個地面兒,出了一樁驚天動地的血案。”
“縣城以西有座山,山名又叫瓦罐山,瓦罐山賊子橫行霸道,縱掠方圓數百里,這往來客商旅無比是嚇得魂飛膽破。”
……
客棧一角,一戴斗笠,斗笠上又垂著面紗,讓人摸不清長相的刀客,正細細擦拭著薄如蟬翼的刀身上乾涸了的血跡。
這人悄悄豎著耳朵,一襲江湖客的打扮,沒誰願意與之同坐一桌。
要了一壺切好的茶水。
斗笠客小飲了一口,用手指輕輕摩挲著磨得雪亮的刃口,有些走神。
待聽到那南先生說:“嘿,你們是不知道,這刑門當中有一位使刀的好手,佩羅剎鬼兒面具,江湖中人碰見了又稱一聲劊子張,受令於衙門,冬三九夏三伏,一把鬼頭刀,刀不離身。平時出門用紅布裹著,纏在背上。一旦遇敵,霎時間就可抽刀。只可惜呀,嘖嘖……”
南先生搖了搖頭,嘴裡發出嘆息之聲,這兩聲略帶嘲諷的嘆息,讓斗笠客下意識抓緊了杯子。
吱吱,茶杯發出輕微的響聲。
“只可惜,那劊子張雖然厲害,可到底是強蛇難壓過江龍,北面不知打哪兒來的,瓦罐山多出兩位豪傑加入,其中一人拿大槍,生生將其挑殺了劊子張,那屍體……”
抓杯子的手,更緊了。
“那翠玉樓,昨個兒不是被一把火燒了?”
若是其他的倒也罷了,戲本上的故事,誰也不知真假。
但南先生講的可是發生在身邊的事情,左右都是一個縣城,誰還能瞞得了誰。
“呵呵。”
南先生輕笑一聲,還未解釋。
玉樓居然被燒了。那就說明,他們都死在了裡面,昨個兒,說起來,縣太爺好像……嗚嗚。”
旁邊的人手疾眼快,一把將接茬的人嘴給捂住。
邊上人忍不住低聲呵斥,“這話是能說的。”聲音壓得很低,不過,讓周圍大夥都一陣凜然。
家事國事天下事,人如草芥,三寸草民怎麼關心?
還不如問一下人家,要不要配鑰匙?
大傢伙頓時靜默下來。
“勿言國事,諸位。”
南先生拍了拍壓堂棗木,又道:“總之,最後羅剎鬼死狀極慘,翠玉樓那地方,大多的焦屍都混在一起,誰也分不清誰來,想要入土都不知道該怎麼立碑?”
“正所謂,不是猛龍不過江,那羅剎鬼技不如人,這些年又砍了不少的腦袋,陰德有損,是時候還上一報……”
咔!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進聽得入迷的坐客耳裡。
陶瓷杯子被生生捏碎。
溫湯的茶水濺在斗笠客的手上,破碎的瓷片紮在嬌嫩的掌心,劃開一道不甚清晰的血痕,血水混著茶水滴落。
不知為什麼!
這個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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