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暴烈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章 四面皆敵,致命武庫,陳風暴烈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在湘軍體系之外,有一個奇人,就是趙虎口裡的苗大將。
同時也是馬新貽口中反覆橫跳的小人。
苗大將,字雨三。
最早是私塾裡的教書先生,捻軍作亂後,投奔了過去。
不久又因為理念的原因與捻軍分道揚鑣,算是受了朝廷的招安。
不過,此人聽調不聽宣,擁兵萬餘,在太平軍和湘軍中做起了買賣,甚至和洋人亦有勾連。如今,陳玉成搶廬州,來勢洶洶。
朝廷諸公不願意腹背受敵,自然是極力討好於他。
這也助長了苗大將的氣焰,光明正大擺弄起了軍火。
不僅和太平軍做買賣,也和地方的官員做生意,反正有錢的就是大爺。
羊腸縣的穿雲手,縣令周,表字為坤,魚肉百姓欺壓鄉鄰是一方面,可同樣明白亂世裡面槍桿子出政策的道理,除了地下黑市的收益外,此人抓得最緊的就是團練工作。
有事無事就會練兵備戰。
張汶祥是賊,能夠操練起一營兵力的大賊,自然會將周坤視作心頭大患。
“張汶祥說什麼姓周的欺壓百姓,敲骨吸髓,這年頭當官的不都是這樣。要說張汶祥的目的是剪惡除奸?
怎麼可能如此地純粹,說白了還是此地縣令威脅到了山寨的生存。另外奉上一紙,投名狀,將把柄留著他的手中,他才能放心。”
馬新貽的眸子幽幽閃爍,很快就思考到了這一層。
只是別無他路可走,自己受了算計,湘軍體系的後路被堵絕。
只能另闢蹊徑,而當下,山寨上的這支人馬尤為重要。
……
這天中午,藉著酒力,馬新貽思考了很多。
不過,他也沒有提醒自家的林兄弟。
馬新貽認為自家的兄弟,心思單純一些,是好事情。
人的心越簡單,也就越方便控制,不會有太多的煩惱。
吃飽喝足後,白芷為林動的左眼上了點藥。
小姑娘貼在身旁香香軟軟,倒是讓林動升起了些許不該有的雜念,很快又掐滅下去。
待把九環刀上的血跡擦乾,一行幾人藉著夕陽的遮掩,奔下了山。
張汶祥,馬新貽,林動,趙虎,外加三十多個好手,分批進了縣城。
他們約定好在玉翠樓碰面。
那兒正是今夜交接軍火的地方。
至於穿雲手為什麼會把交易地放在眾目睽睽之下?
第一隻能說大清氣數已盡,做這般勾當,都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第二自然是自家地盤,周坤掌握力強,這種交易不可能放在縣衙,而除了縣衙外,玉翠樓本就是他穿雲手給盤出來的,在自家地盤上,能夠放心許多。
夕陽落下,有的地方是落幕,而對另一些場所而言,這才是開始。
玉翠樓一樓聽戲看曲,當然也少不了歌舞表演。
二樓倚紅偎翠吃酒取樂,三樓則是一間間密不透音的上等廂房。
要談事情,請朋友,宴賓客,這裡是實打實的上佳場所。
玉翠樓的裝飾風格,古香古色,入門是十六盞高掛的紅燈籠。
一樓大廳正前面,擺一張巨大的大理石戲臺,二樓打穿,呈回字形,足以承受百來人站在,發散著韻氳香氣的木質長廊上,鳥瞰戲臺全景。
至於第三層就不多提。
“馬達、江海把旨傳,你就說孤王駕坐在長安,龍行虎步上金殿,朝房內文武臣快把……”
登臺戲子咿咿呀呀的唱曲兒聲,伴著胡琴能傳到門外。
一樓席位上滿座,多是些體魄魁梧的壯漢,在西下角單獨開出一張席面。
偌大張席面只坐下兩人。
一個是衣著樸素的疤臉道人,原本秀氣的面頰上,留著一道狹長的刀疤,破了妝容不說,平添三分戾氣。
另一個倒真正是個羅剎,戴張青面獠牙的臉譜,腳邊觸手可及地放著一把背厚面闊,刀身厚實的鬼頭刀。
這刀無鞘,色如烏木,黑中透亮,亮中泛黑,刀柄處系紅布巾,雕有鬼頭,凡俗之人,只打一眼,就會被那撲面而來的滔天惡氣,給震懾住,若是身體不夠強壯的,說不定還會大病一場。
“昨個兒,漢方館的劉老怪,活生生給人打死,張大爺聽過沒。”
疤臉道人五指纖細,白嫩,利落上手,直接扯下席面上滿是油脂的滷鴨一條大腿,餓死鬼似的塞進嘴裡,上下尖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