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春深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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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陽光。
沒過多久,那個姑娘便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面具。
覃嘉麗走到顧忌面前,說道:
“公子,您這個面具太過恐怖了,恐怕會讓他人對您心存成見。我剛才看到了一副面具,覺得與您十分相稱,您還是換上它吧。”說完,便遞出了那副面具。
“對啊,師弟,戴著這麼嚇人的面具總歸不太好。”逸文也在一旁附和道。
顧忌看著覃嘉麗遞過來的面具,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意。於是,他抬手將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
在面具之下,顧忌展現出一張令人驚歎的面容。他的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冰冷而銳利,彷彿能洞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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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微微上翹,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高挺的鼻樑如同雕塑般完美,使他的側臉更加立體。
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讓人不禁想要探究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的面板白皙光滑,如同羊脂玉般細膩,配上那獨特的氣質,彷彿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仙人。
覃嘉麗看得入了神,手中的面具也不自覺地掉落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
顧忌彎腰撿起面具,重新戴在臉上,說道:
“多謝。”
覃嘉麗咬了咬嘴唇,說道:
“沒關係……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逸文笑著說道:“這是我師弟顧忌。”
顧忌點了點頭。
幾人走上崇文臺來到詩會中心,大殿中心豎起高高的臺子,臺上坐著幾位穿著長袍的老者,場下觀眾。
“顧師弟,臺上的大多都是文壇大家,看來今年詩會一定很精彩啊。”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諸位,今年的春深詩會正式開始,請報名的選手踴躍上臺,展示自己的才華。”
逸文聽到這話,眼睛一亮,說道:
“顧師弟,走我們一起上去,嘉麗幫我看著詩集。”
說完將一本詩集遞給覃嘉麗。
顧忌有些疑惑道:
“師兄我沒報名,你去就好。”
逸文笑了笑道:
“我給你報了名,沒事不會就在臺上看著唄。”
覃嘉麗笑道:
“是啊,顧師弟去吧。”
顧忌欲哭無淚,只好跟著逸文走到臺上,坐在一個小桌子前。
這踏馬誰給我報的名?
接著一名老者對著眾人說道:
“第一輪大家且隨意寫一篇駢文吧。”
顧忌坐了下來,看著身邊的逸文和其他門生們,他們年輕的面龐上寫滿了專注與認真。
顧忌看著富麗堂皇的崇文臺若有所思,琵琶聲聲傳來,顧忌全神貫注地投入其中。他在宣紙上揮灑筆墨,思緒在知識的海洋中暢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忘卻了一切外界的干擾。
想到此處,顧忌情緒激昂,他奮筆疾書,文思泉湧,將所有情緒傾注到這首駢文文之中。:
慶曆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廢具興,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刻唐賢今人詩賦於其上,屬予作文以記之。
予觀夫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橫無際涯,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前人之述備矣。然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於此,覽物之情,得無異乎?
若夫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曜,山嶽潛形,商旅不行,檣傾楫摧,薄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芷汀蘭,郁郁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時六年九月十五日。
隨著最後一筆的完成,顧忌放下筆,長舒了一口氣。他環顧四周,看到其他詩人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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