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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鋪就的阡陌小道,穿林過叢,不知通向哪處幽美之地。韓氏繼續引著陳年走,轉過幾條小道,忽見一處獨院現於林花楊柳間,柴扉上掛有一塗墨匾額,上寫三字“靜心堂”,這便是陳景泰的養老之處了。

韓氏請陳年進門,自己則帶著蔣家兄妹在後面跟著。陳年腳步邁的又輕又小,心中潮起潮落,有著複雜心緒在胸腹間來回煸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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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心堂柴扉大開,正堂書案後,陳景泰正面對門口揮毫潑墨,在一張雪白的宣紙上來回走筆。陳年不知他寫的是什麼,只是看著那身形雖消瘦卻挺拔的身影默默不語,眼角似有了溫熱的溼意。

蔣順也在,只是在一邊含笑看著陳景泰作書,面帶欣賞且不住的點頭。

陳年獨自邁步進了靜心堂,韓氏和蔣家兄妹不知跑去西邊的小廚房裡幹什麼去了,他亦無暇顧及。

陳年寬闊的上半身遮住了透過門來的陽光,在雪白的紙上灑下一片突兀的陰影,被日光描上一層刺眼的白邊。

蔣順抬頭對陳年笑了笑,然後揮手示意他站在一邊,陳年會意,退開身形,溫熱的陽光再次灑在白紙上,那濃重的墨跡已是赫然在目:

東方欲曉,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這邊風景獨好!

陳年驚訝,他方才才在飛雪閣“借來”的詩,竟然這麼快就被陳景泰寫在了桌案上,若不是這半闕詞篇不脛而走,便是陳景泰一直在看著自己。

陳年愣神的功夫,陳景泰已經寫完了這半闕殘詞,他將筆擱在“山”字形的筆架上,然後認真的打量了幾遍。再之後,他端起手邊的一個泛著流彩金光的小碟子,捻著其中的金粉灑向未乾的墨跡,灑金。

“東方欲曉,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這邊風景獨好年兒,為什麼這首《清平樂》只有上半闕?”

陳景泰唸完殘詞忽然問道。

陳年苦笑,下闕?下闕可不適合在這個年代出現。陳年之後再扯藉口,“這是我有感而發,不曾作出下半闕。”

陳景泰點點頭,緩聲道,“沒想到你自幼長於鄉野竟也有了此等才華,著實不易。”

“侯爺謬讚。”

陳景泰放下灑金碟子,看著陳年問道,“你今天來,還是來看‘陳老侯爺’的嗎?”

陳年抬頭,和陳景泰的目光碰在了一處,陳年看見了他那雙渾濁雙眼中正飽含慈愛之意,七分期待,兩分激動,一分哀愁。

陳年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陳景泰面前,他含淚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爹!孩兒回來了,認祖歸宗來了!”

陳年本不想哭,但眼淚卻一直掉個不停,連嗓子都哽咽的厲害。

當陳年的一個“爹”字出口之時,陳景泰的老淚頓時爬滿了雙臉,他痛,他悲,他喜!他情不自禁,他心潮不定!

陳景泰張了張嘴卻始終說不上話來,此時他的臉色有些病態的紅潤,蔣順見狀趕緊扶住了他的肩膀。陳景泰只覺得一股溫順的熱流侵入五臟六腑,瞬時讓他的心緒平復了下來。

他拍了拍蔣順的手,然後說道,“順子,你聽見了嗎?我的孩子,他回來了?”

蔣順亦是十分感動,將眼裡的淚霧眨去,含笑點頭。

陳景泰疾走幾步,矮身伸手將陳年拉起來,他流淚,他亦流淚。

“年兒,我的好年兒!”

“爹!”

陳年喊出這個“爹”字來之後,就像是拔下了“委屈瓶”上的蓋子,滿肚子的愁苦委屈齊湧而至,他撲在陳景泰的懷裡放聲大哭,腦海中穿越之前的痛苦畫面幾度讓他痛不欲生,如今卻像是幻燈片一樣一張張的閃過,然後變得淡薄。父母不管不顧的離婚分居,拋棄自己;姥姥孤苦伶仃的病死家中,無人顧及;高敏絕情絕義的提出分手,痛斷肝腸他委屈,他悲苦,他從未借用過哭聲來表達心中的無能為力,因為他知道,上天不會對哭嚎有所憐憫,反而會肆意的嘲弄。但現在不會了,他哭就會有人陪著他哭,這個世界上終於有了真正在乎他的人,他貼近了這個世界,第一次不是因為要讓自己活著,而是因為他有了值得熱愛的人。

哭罷多時,陳年才擦了擦眼淚,此時的他腦子有些混沌,本能的想著能睡一覺是再好不過的了。

恰在此時,韓氏淚痕未乾的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杯茶水遞給陳年。

她笑道,“年哥兒,別哭了,以後咱們都要好好的。”

陳年抽噎,將茶水一飲而盡,還想說話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天旋地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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