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曉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0章 與范仲淹談新政,穿越娶了秦香蓮,清風曉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延齡發問。

“王相,你浸淫官場幾十年,輔佐兩代君王,也曾宵衣旰食、夙興夜寐,希文不知難道相爺真的看不出現在的大宋已到了不得不整改之時了嗎?”

話題開始敏感,連陳景泰也打起精神來。

“沒錯,”王延齡投箸道,“可範參知可清楚現下我大宋朝的處境?”

“正因為我清楚,所以我才勵求新政!”范仲淹大義凜然。

,!

“不,你不清楚!”王延齡冷笑,“現在的大宋經不得折騰。北面是強敵契丹,西有豺狼党項,吐蕃回鶻,西南夷族,哪一個不是對我大宋虎視眈眈?你現在變法圖新豈不是將大宋往火坑裡推嗎?更何況,咱們大宋內部也不怎麼安穩,剛平了襄陽之亂,難保還有亂臣賊子想要禍亂朝政。”

范仲淹急斥,“似王相這樣前怕狼後怕虎,難道就任由朝政糜爛?任由官壅於下、民困於外?”

“難道似你們這般明新政革新實結黨內耗才好?”王延齡寸步不讓的爭辯。

范仲淹剛要作勢再駁,陳景泰便打岔道,“好了,王相和範參知竟然坐在本侯這有酒有菜的席面上,那就平心靜氣的說,難道你們在朝堂上還沒有吵夠?”

王延齡冷哼一聲,“我與範參知政見不合,說了也白說。”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范仲淹反唇相譏。

陳景泰大為頭疼,只能把身邊的蘭湘琴推出去阻擋一陣,說道,“這樣吧,我們家的蘭丫頭琴技不俗,不若讓她為兩位彈奏一曲,以消心燥。”

蘭湘琴含笑應聲,“敢不從命。”

說完,她便移入屏風之後調音試琴,片刻之後,一曲《陽春白雪》輕鬆明快的灑落滿堂。

蘭湘琴選這曲《陽春白雪》是有講究的,陽春取萬物知春、和風淡蕩之意,白雪取凜然清潔、雪竹琳琅之音,旋律清新流暢,使人聞之欣然忘俗。

王延齡和范仲淹暫時摒棄前嫌,沉浸在這優美柔和的曲調之中,出人意料的互相攀飲了幾杯。

一曲終了,餘音繞樑不絕。

蘭湘琴自屏風後走出,含笑福身道,“香蘭獻醜了。”

王延齡拍掌叫好,“蘭姑娘這手琴當真是曲高和寡了。”

“音音細韻,果然琴技高超。”范仲淹也不吝讚許。

陳景泰笑道,“蘭丫頭,有王相和範參知的美評,你的琴技在東京城也算得上首屈一指了。”

蘭湘琴笑言推謝。

插科打諢過去,矛盾還是擺在明面上,堂上的氣氛又漸漸鄭重了起來。

范仲淹看了看神態沉靜的陳景泰,話鋒一轉,拋了個引子過去,“陳老侯爺,希文這還是第一次見您,當年陳老侯爺陪王伴駕北上抗遼,殺敵奮勇,曾多次救駕於危難之中,英雄氣概另希文神往已久。”

陳景泰擺手道,“好漢不提當年勇,本侯如今已經不中用了。”

范仲淹笑道,“侯爺過謙了,但不知侯爺是如何看待新舊兩派之爭的?不管侯爺支援哪一派,希文都願聞其詳。”

此言一出,王延齡也放下酒杯看向陳景泰,想知道他會如何回答。

陳景泰卻笑了笑道,“我一個閒散侯爺,不過混吃等死,哪裡敢妄談國政,年兒,你方才也聽了許久了,不如你給為父說說,咱們該向著哪一派?”

陳年被突如其來的點名,差一點被酒水嗆到,趕緊站起身來裝憨賣呆,“爹您說笑了,孩兒哪裡敢在兩位相公面前妄言。”

陳景泰似乎是來真的,讓陳年但說無妨。

陳年推脫不過,便只能認命般的說道,“那孩兒就淺薄一談了。”

王延齡聞言挑了挑眉頭,淺薄一談?難道你小子還真有話講?別說你沒有進過官場,便是如今在官場裡的老狐狸現如今也是蒙燈轉向,你這年紀輕輕的小娃娃能有個什麼政見?

陳年不管別人怎麼想,他竭盡全力的搜腸刮肚一番,將那些沉澱在記憶深處的歷史知識拼湊在一起,然後儘快的組織語言。

片刻之後,他胸有成竹的開口道,“我方才聽範參知一言,朝政糜爛該不該改?答案顯然是該改。”

王延齡立時插言道,“年哥兒可知‘改’這一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是千難萬難的。”

陳年笑了笑說道,“王相所言不錯,特別是如今的大宋,我幾乎敢斷言,慶曆新政,不過夭亡之子耳!”

范仲淹皺眉道,“哦?敢問其詳。”

陳年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在海賊組建艾露貓調查團

看書傷眼

破天神符

亦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