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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戚然一笑,“難道我大宋就只能這樣積貧積弱,國力日削下去?”

“不,”陳年一口否決,“範參知也曾引過《易》中‘窮則變,變則通’的道理,既然朝政有病,那就要治,只是這大夫要延用名醫,這名醫也要對症下藥,這藥也有輕猛之分,用藥之後還要多番複診,若有疑難雜症,更需要醫者合力施救。老子曰‘治大國如烹小鮮’,也不外如是了。”

王延齡和范仲淹聽了這番話,再從心裡對比朝政,頓時有種豁然開朗之感,但道理便宜,這一旦運用起來,恐怕依然是千難萬難。

陳景泰見陳年說到這,擔心他繼續說下去會口無遮攔,便笑言打斷,“行了,當著相爺和範參知的面一派胡言,這也就是兩位相公不與你個毛頭小子計較,還不快退下去。”

陳年答應一聲,躬身說道,“小子淺薄之見,貽笑大方了。”

王延齡笑呵呵道,“這可不是什麼淺薄之見,若是再說詳細點,恐怕都能上朝奏對了,範參知說呢?”

“年少見解深刻,入木三分,希文受教了。”范仲淹難得一笑。

陳年卻有些受寵若驚,趕緊謙虛道‘不敢當’。蘭湘琴和紅雪青雪見陳年能對著兩位當朝權相侃侃而談,不免都與有榮焉,看陳年的目光中都是一閃一閃的小星星。

范仲淹對王延齡和陳景泰舉杯相邀,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苦笑,“看來,此行希文要鎩羽而歸了。”

“國太怎麼說?”王延齡問道。

范仲淹並無隱瞞,直說道,“國太自然要救陳世美。”

“救得了嗎?”

“無非就是以上壓下,若是官家出面,你們如何自處?”

王延齡和陳景泰對視一眼,開口笑道,“要的就是官家出面。希文,你我雖然政見有異,但我對你的人品學識還是推崇的,希望你好自為之。”

范仲淹點點頭,“希文明白,還希望王相能替我大宋朝保留幾個勵新圖強的種子。”

王延齡也無虛言,交心道,“你放心,我弟子韓琦對新政頗有幾分見解,你走後他會繼承你的衣缽,再者說,年哥兒也遲早會進朝堂。”

陳年聞言愣了愣,這倒是他現在沒有想過的,從政嗎?他好像不是那個材料。

范仲淹豁然大笑道,“如此甚好,陳年小友,範希文敬你一杯!”

陳年連忙站起身來道,“參知折煞小子了,年深佩參知為官為人。”

范仲淹忽然停住杯中酒道,“哦?我不日就要被貶出京了,你佩服我什麼?”

陳年正色道,“正所謂‘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這進亦憂,退亦憂,參知能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乃古仁人之心。”

陳年這話正是范仲淹在《岳陽樓記》中的點志之筆,現在又被陳年還了回去,也算是沒辜負九年義務教育了。

但他不知道是,這話出自一個涉世未深的二十幾歲少年之口是如何的語不驚人死不休!此言一出,語驚四座,王延齡、范仲淹、陳景泰盡皆目瞪口呆。

片刻之後,王延齡紅光滿面,不由拍案叫絕,連聲頌好。

范仲淹喃喃自語,久不自拔,最後說道,“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進亦憂,退亦憂,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陳年,君乃我知己耳!請滿飲此杯!”

說著,他亦站起身來,鄭重的給陳年敬酒,陳年心虛,再不多話,只是喝盡杯中酒,再看范仲淹已是老淚縱橫了。

陳年想,他恐怕早就知道新政必然失敗的結果了,堅持了這麼久,他不過是憂國憂民,想為國家和百姓再多做點事情。

陳年見他一臉頹喪,失意至極,不禁開口安慰道,“參知不必如此失望,豈不聞‘商鞅雖死,其法猶存’的典故?爾後千代萬代,范仲淹之名必將響徹寰宇,請參知不忘初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方是為官之道。”

在王延齡和陳景泰看來,現在的場面似乎有些滑稽,一個未入朝堂的少年在教一個官拜參知政事的相爺為官之道?偏偏這位範參知還引以為好,真是奇哉怪也!

王延齡笑著對陳景泰道,“侯爺,你這兒子可真是生著了,鄉野二十載,還真是見龍在田了。‘居廟堂之高,處江湖之遠’、‘先天下之憂,後天下之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恐怕這些話明天就能傳遍朝堂了。”

陳景泰滿心驕傲,卻意正言辭的說道,“這臭小子懂些什麼?不過是有些歪才,相爺就不要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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