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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口。&ldo;他為什麼要開槍打我大哥？&rdo;白玉堂問身邊的包拯。&ldo;……&rdo;包拯略作沉默，&ldo;殺人滅口。&rdo;&ldo;什麼意思？&rdo;白玉堂不解。&ldo;第一個發現兇手是他的，就是你大哥！！&rdo;……！……&ldo;只是……&rdo;包拯補充，&ldo;你大哥後來什麼都不記得了。&rdo;趙爵又拿起紙筆，開始畫素描。&ldo;走吧。&rdo;包拯轉身，叫兩人離開。白玉堂注視著趙爵的一舉一動突然覺得有些噁心，轉身快步跟了出去。展昭走在最後面，他一直都在觀察著趙爵的舉動，那些畫，鉛筆刀……正當他想離開時，卻見趙爵轉回頭對他微微笑了笑，伸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做了個&ldo;噓&rdo;的手勢……三人走出觀察室，展昭拉住包拯：&ldo;我想看趙爵的病理報告。&rdo;包拯點頭：&ldo;可以，不過，你們的調查重點，最好從趙爵身上移開。&rdo;……白玉堂和展昭都沉默了，趙爵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再出去給人暗示，或者給死者編號，那麼，這次的數字案件是純粹的巧合，還是模仿犯罪？好不容易顯露出來的一些端倪，又變得混亂模糊起來。……病理研究室裡，展昭認真地看著趙爵的病理報告。白玉堂在一邊低頭沉思。包拯在走廊上一根一根地抽著煙。好半天，展昭突然輕輕地&ldo;咦？&rdo;了一聲。&ldo;有什麼發現？&rdo;白玉堂立刻湊上前去。展昭指著一串名字給他看：&ldo;這是當年，證實趙爵患有非受控性精神障礙的專家名單。&rdo;第一個名字赫然就是&ldo;許彥勤。&rdo;&ldo;許彥勤？&rdo;白玉堂一驚，&ldo;就是那個許教授？&rdo;展昭點頭，&ldo;如果沒有這份專家證明，趙爵鐵定會被判死刑！&rdo;&ldo;貓兒！&rdo;白玉堂眼裡閃過一絲興奮，&ldo;案子連上了！&rdo;展昭熟悉白玉堂的這種神情，每次有線索時，他都會這樣。回頭看看門外的包拯，展昭把白玉堂拉到近前，小聲說：&ldo;那個趙爵，沒有瘋！他是裝的。&rdo;&ldo;你怎麼知道？&rdo;白玉堂瞪大了眼睛，壓低聲音問。&ldo;那些畫！&rdo;展昭低聲解釋道，&ldo;他的行為裝得非常像，但是，那些散落的畫，畫於不同時期，底層的是先畫好的，上層的是後畫好的，越到上層，筆跡越凌亂。&rdo;白玉堂想了想，&ldo;你是說，他在計劃著什麼，而最近，他越來越急躁？&rdo;&ldo;或者說越來越激動。&rdo;展昭說著，有些為難地低下頭。&ldo;怎麼了？貓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rdo;白玉堂問：&ldo;你不想讓包局知道這件事？&rdo;展昭猶豫：&ldo;我覺得趙爵相當危險，我怕這一切他都是有計劃的，萬一把包局捲進去……&rdo;白玉堂輕拍他肩膀：&ldo;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自己來！下一步你想怎麼做？&rdo;咬了咬嘴唇，展昭似是下定了決心，說：&ldo;我想……想讓你哥見見趙爵。&rdo;&ldo;……&rdo;白玉堂一愣，&ldo;你的意思是……&rdo;&ldo;他的行為和表情太少了，我需要更多的細節來判斷他的意圖。&rdo;白玉堂點頭：&ldo;而我哥，是給予他突然刺激的最佳人選！&rdo;展昭點頭，&ldo;你哥好像並不排斥記起那段往事……我想給他催眠。&rdo;白玉堂剛想說好，突然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了一聲：&ldo;不好！&rdo;本來兩人是在嘀嘀咕咕地咬耳朵，被白玉堂這一聲吼，不止驚了展昭，還驚得門外的包拯差點把香菸吞下去。&ldo;你吼什麼？！&rdo;包拯氣勢洶洶闖進來。白玉堂哭喪著臉問展昭：&ldo;貓兒，現在幾點啦？&rdo;展昭看錶：&ldo;八點半。&rdo;白玉堂用頭撞牆：&ldo;死啦！我又把我哥忘在sci了……&rdo;展昭和包拯同時靜默，片刻後，兩人抬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ldo;準備挨第二頓打吧&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