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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公孫一拍手，&ldo;我明白了，是用的飛鳥下毒，所以沒有任何人發現。&rdo;&ldo;這是大漠禿鷹。&rdo;哭則也看了一眼，說，&ldo;西域一帶才有的東西，這種鳥是可以馴養的，會很聽話，兇猛、飛得也很高。&rdo;展昭將那張畫收了起來，問那人，&ldo;你是何人？&rdo;那畫匠似乎還很憤憤，&ldo;我不跟你這種蠻橫的人說話。&rdo;眾人都下意識地一挑眉‐‐還有人說展昭蠻橫的。展昭淡淡一笑，&ldo;你不說我把你當可疑人等抓回去，未必能關你多久，但你這幾天是別想畫畫了。&rdo;果然，展昭一招按住了那人的死穴，他嘴角微微一撇，&ldo;我叫林起落。&rdo;&ldo;畫聖林起落？&rdo;公孫一驚，&ldo;難怪有這種本事了。&rdo;展昭將那一張畫收了，又抽出所有白玉堂的畫拿在手裡，剩下的都還給了林起落。&ldo;那些畫也是我的！&rdo;林起落似乎很著急。&ldo;你畫這個人做什麼？&rdo;&ldo;這世上所有特別的人我都會畫！&rdo;林起落雙目一瞪，看展昭，&ldo;原本覺得你五官柔和一表人才，還想畫你，現在不想了，你快把畫還給我，不然我去官府告你！&rdo;展昭一笑，&ldo;問你畫這人做什麼？你扯些有的沒的做什麼。&rdo;&ldo;我林起落行走江湖畫遍天下的人……&rdo;展昭掏了掏耳朵，&ldo;說重點。&rdo;林起落一甩袖，&ldo;他好看！&rdo;公孫含笑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無語地看窗外。&ldo;這不犯法吧？&rdo;林起落伸手跟展昭要，&ldo;還給我！&rdo;展昭微微一笑，抬手將畫稿還給他。林起落一愣，伸手接的同時，就有一陣河風過，那一疊畫稿瞬間如同灰飛煙滅了一般碎得四分五裂，被風一吹，如柳絮一般飄遠。&ldo;你……&rdo;回過神後，林起落大怒，&ldo;你這人怎麼如此不講理，我……&rdo;展昭臉上笑容收氣，難得陰沉地看他，&ldo;下次要畫，先問過本人。&rdo;林起落張了張嘴，&ldo;你，你簡直不講理。&rdo;展昭一挑眉，&ldo;不講理也不犯法。&rdo;公孫忍著笑，回去讓人將龔學的屍體抬去開封府驗屍。展昭回頭，見白玉堂正看著自己，仰臉回去繼續調查。白玉堂低頭微微一笑。&ldo;哎呀。&rdo;哭則摸著下巴，&ldo;真想不到，原來展大人還有這一面。&rdo;&ldo;什麼南俠展昭，簡直蠻不講理。&rdo;林起落問白玉堂，&ldo;這位公子，我畫你並無惡意，我……&rdo;他話沒說完，忽然就見白玉堂回過頭，冷冰冰一雙眼看他。林起落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似乎……這人的確不喜歡自己畫他。白玉堂也沒多說什麼，見展昭準備下咯，他也走了下去。展昭到了樓下摸出一張剛才悄悄藏好的畫，拿著端詳了一下，嘖嘖……畫得不錯，他家耗子低頭出神的側面完美無缺，瞧著鼻子這眼睛！展昭正看得起勁，身後一人伸手一把搶過畫稿，展昭趕緊追，&ldo;唉！&rdo;白玉堂輕輕一揚手，將畫稿扯碎了扔出窗外。&ldo;死耗子！&rdo;展昭急了。白玉堂好笑看他，&ldo;你想看什麼我給你看不就得了，要張畫做什麼。&rdo;展昭嘟囔了一聲，&ldo;八十歲的時候看也好啊。&rdo;白玉堂微笑看他，難得的溫柔。展昭咳嗽一聲，算了，反正白玉堂估計老了也是個帥老頭。拉住那耗子的袖子，下樓，公孫提著藥箱子在後頭看，展昭那神情，像足了一隻護食的貓，而白玉堂那滿眼的分明是縱容和歡喜，這種眼神是專屬展昭的，其他誰都不可能從白玉堂那雙冰冷的眼睛裡，看到這種火焰燃燒一般的灼熱。公孫搖頭嘆氣，他家趙普估計到了八十歲，也是個帥帥的老流氓吧……遠在軍營的趙普剛處理完軍務就一個噴嚏打出來，摸了摸鼻子一笑，他家公孫想他了吧。 230 11 似曾相似白玉堂搖著頭一臉無奈地看四周，&ldo;我竟然真的跟你下來了。&rdo;展昭站在他身邊，笑得像只滿足的貓。此時四周一片漆黑，兩人正在開封府的下水道里頭。事情發生在一個時辰前。展昭和白玉堂離開湖心亭回到開封府，還沒進門呢，包拯就讓他倆帶著石頭剪子調查一下，開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