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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沒有注意過？&rdo;白玉堂問，&ldo;綠色眼珠的少年。&rdo;九姑娘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笑道，&ldo;來這兒的男人，看到姑娘眼珠子都是綠的，當然，你倆除外。&rdo;展昭和白玉堂有些尷尬，展昭到，&ldo;呃，我們說的是，平時不容易見到的少年。&rdo;&ldo;哦……&rdo;九姑娘笑著點點頭，道，&ldo;你倆說那些小倌是不是啊？&rdo;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點頭。&ldo;那個要是你倆去找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rdo;九姑娘大大方方地說，&ldo;不過，估計他們看到你們，眼珠子也都是綠的了。&rdo;展昭眨眨眼，看白玉堂，似乎有些不解‐‐為什麼看到咱倆眼珠子會變綠？白玉堂無力地朝天翻了個白眼，對在一旁壞笑的九姑娘道，&ldo;說正經的，見過沒？&rdo;九姑娘聳聳肩，搖搖頭說，&ldo;真沒見過，這世上有人長綠眼珠子的麼？&rdo;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喪氣，不過也沒話可說，的確少見。&ldo;嗯……我倒是見過一個青眼圈的小倌。&rdo;九姑娘單手支著下巴，道，&ldo;眼眶的地方有一圈青色的痕跡，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那樣，總之看起來就跟眼眶子上有快綠色的斑紋似地。&rdo;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個跟綠眼睛倒是搭點兒邊，但是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ldo;要不然，去看看吧？&rdo;展昭提議。白玉堂點了點頭，九姑娘站了起來，看了看兩人，道，&ldo;你倆去過小倌館沒有啊？&rdo;展昭很老實地搖搖頭，白玉堂想了想，也搖搖頭。展昭眯著眼睛看他，問，&ldo;你幹嘛要想一想啊？&rdo;白玉堂失笑，道，&ldo;咱倆上次去的那個賭船，上頭不就是有小倌的麼？&rdo;展昭眨眨眼，鬆了口氣點點頭，&ldo;對哦……&rdo;&ldo;那就走吧。&rdo;九姑娘抱著那條白色的小狗，晃晃悠悠地跟展昭和白玉堂下了樓，還沒出門，就聽到後頭一個夥計追了出來，道，&ldo;老闆娘。&rdo;&ldo;幹嘛？&rdo;九姑娘回頭，就見那夥計有些為難地看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然後湊過來低聲說，&ldo;有人鬧事。&rdo;&ldo;打出去。&rdo;九姑娘眼眉一豎，&ldo;瞎了他的狗眼敢在我樓裡鬧事。&rdo;&ldo;是……是龐國舅。&rdo;夥計小聲說。九姑娘一皺眉，道，&ldo;哪個胖國舅啊？&rdo;展昭和白玉堂則是對視了一眼，估計是小螃蟹鬧事。&ldo;安樂侯，龐煜。&rdo;夥計告訴九姑娘，&ldo;他要您陪他去喝酒，我們說九姑娘不接客的，他就鬧上了，說我們不識抬舉，還動手打人了。&rdo;九姑娘微微皺眉，道，&ldo;他以前從來沒來過，今天怎麼來了？&rdo;&ldo;不知道。&rdo;夥計搖搖頭，道，&ldo;老闆娘，怎麼辦？&rdo;&ldo;他打傷人了沒有？&rdo;九姑娘問。&ldo;打傷人了。&rdo;夥計點頭，道，&ldo;端茶的小六被摔了，然後砸壞了好多東西。&ldo;你讓人拖住他，然後去開封府報官！就說國舅爺仗勢欺人在紅翠樓鬧事打人，還強迫紅翠樓的姑娘陪他！&rdo;九姑娘無所謂地說著展昭和白玉堂就抽了口氣，心說‐‐這丫頭夠狠的啊！說完，九姑娘轉身對展昭和白玉堂道，&ldo;走，咱們從後面走。&rdo;說完，依舊抱著小狗，扭搭扭搭地走在了前頭。展昭和白玉堂跟著她往前，展昭突然問，&ldo;龐煜以前來鬧過事麼？&rdo;九姑娘搖搖頭，道，&ldo;龐煜從來沒來過。&rdo;&ldo;這小螃蟹不是出了名的好色麼？&rdo;白玉堂有些吃驚，&ldo;我還以為他是常客。&rdo;&ldo;呵……&rdo;九姑娘笑了笑，道，&ldo;五爺，我們這兒的姑娘大多賣藝不賣身的，雅客們才喜歡上這兒來呢，那些登徒浪子好色之徒，哪個願意上這兒來受氣受不待見的？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白玉堂問九姑娘，&ldo;得罪了那小螃蟹不要緊麼？用不用我幫你處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