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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適可而止，別玩死了。&rdo;趙爵無所謂地一聳肩，&ldo;反正她也說不出什麼，不如問問另外那個。&rdo;展昭皺眉，&ldo;另外一個？&rdo;說話間，趙爵突然伸手，到阮文高眼前輕輕打了個響指。清脆的&ldo;啪&rdo;一聲之後。就見對面的人突然全身一震，坐直了，回頭看了看自己被拷在椅子上的雙手，隨後又抬頭看展昭和趙爵。窗外，白玉堂驚訝，&ldo;變男的了。&rdo;白錦堂摸著下巴，&ldo;有點意思啊，眼神都變了。&rdo;趙禎靠在牆邊，抬著頭看得也挺專注，&ldo;這樣也行？&rdo;展昭轉臉，看趙爵。趙爵壞笑著斜了他一眼，&ldo;你還嫩呢，乖，學著點。&rdo;白玉堂就感覺是不是應該進去拽住展昭，以免他跳起來揍趙爵。審訊室門口，眾人也都面面相覷，估計要翻臉了，趙爵有意在挑釁。就在眾人緊張的時候，卻見展昭非但沒生氣，還十分平靜，他看了趙爵一會兒，突然託著下巴靠在桌子上，右手修長的中指在桌上輕輕地敲了兩下，隨後伸手，在阮文高眼前&ldo;啪&rdo;一聲，一個響指。……再看阮文高，又僵直著不會動了。白玉堂皺眉，&ldo;又變成女的了……&rdo;同時，阮文高尖叫，&ldo;放我出來，我沒法呼吸了！救命啊！&rdo;話還沒說完，展昭又伸手一個響指，阮文高又像剛才一樣一震，安靜了下來，一臉茫然。白玉堂皺眉，&ldo;男的……&rdo;白錦堂嘴角抽了抽，&ldo;這種方法會不會把人玩死？&rdo;公孫也點頭，&ldo;是啊，比我還變態，變來變去，變男變女。&rdo;趙爵依舊斜眼看著展昭，不過臉上的笑意沒有了，良久，挑眉，&ldo;行啊。&rdo;展昭神色如常，&ldo;我學得很快。&rdo;趙爵嘴角翹起，&ldo;小鬼……&rdo;&ldo;你倆有完沒完？&rdo;白玉堂按住麥克風，壓低聲音。展昭眨眨眼‐‐哎呀，聲音聽起來不怎麼高興。趙爵託著下巴對展昭使眼色‐‐吃醋了！展昭往窗戶的方向看了一眼。白玉堂開口，&ldo;問問他當年的事情，趁他現在還是個男的。&rdo;展昭和趙爵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問阮文高，&ldo;阮文高？&rdo;此時，阮文高低著頭，似乎也在想心思，而且顯得非常疲憊。&ldo;我為什麼在這裡？&rdo;良久，阮文高開口詢問，&ldo;你們是誰？&rdo;展昭微微皺眉，趙爵也託著下巴扁著嘴，似乎覺得有些棘手。趙禎好奇，&ldo;是不是玩瘋掉了？&rdo;白馳也擔心，&ldo;不會吧……&rdo;說話間，就見展昭和趙爵忽然一起站了起來，湊過去盯著阮文高的雙眼看了起來，隨後，兩人又對視了一眼，臉上有驚訝之色。&ldo;什麼情況？&rdo;白玉堂納悶。展昭和趙爵都離開了座位，從審訊室裡走出來。&ldo;這人的記憶出了問題。&rdo;趙爵說著，對公孫指了指，&ldo;建議你給他做個詳細的腦掃描看看有沒有大腦損傷。&rdo;公孫微微皺眉，&ldo;他的病例上並沒有提到大腦受傷。&rdo;趙爵一攤手，&ldo;可能被隱瞞了，他沒有說謊、也沒被催眠、沒有人封閉他的記憶，但是他什麼都不記得了。&rdo;公孫看了看展昭。展昭點頭，同意趙爵的說法。&ldo;那就把那個女的變回來問。&rdo;白玉堂說。趙爵淡淡一笑，&ldo;裡邊那個根本不是真正的艾米利亞。&rdo;展昭也點頭。&ldo;什麼意思？&rdo;白錦堂沒聽明白。&ldo;也就是說阮文高不過是個棋子，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rdo;展昭解釋，&ldo;而且，你們看一下他的胳膊，我剛才看到的。&rdo;白玉堂透過玻璃窗仔細看了看，就見阮文高的袖子因為掙扎而縮到了胳膊肘的位置，就見在他的小臂上，有一個圓形的藍色印章，裡邊的圖案依稀可以看到，是一把刀。&ldo;他殺了林若之後，會用刀自殺是麼？&rdo;白玉堂問展昭。展昭點頭，&ldo;他腦中存活的那個艾米利亞的人格是不完整的。&rdo;&ldo;不完整是什麼意思？&rdo;白馳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