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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十六假裝聽不懂,繼續保持沉默。「可惜你的面貌只能算中等之姿,年紀也大了,否則倒是可以把你送到寧王府派上些用場。」老堡主笑得和藹。真不愧是父子,連想的事都一樣。十六此時不禁慶幸,還好老堡主不知道他有另一張絕對可以在寧王府派上用場的臉。「你,好自為之。」丟下這五個字,老堡主拂袖離去。十六輕輕吐出一口氣目送老堡主身影消失。一年最後一天過成這樣,是代表黴運在今年全部結束,還是說明年…十六摸摸自己的後頸,認真地想不知自己能不能活過明年。影衛,隨時隨地都可以被犧牲的卒子。因為勾引老爺一事,他已經得罪老堡主。雖說如今路家堡是被老爺控制,但老堡主想要他死,也應該不是件很困難的事。…我該怎麼辦…十六舔舔嘴唇,仰首望天。黑濛濛的天空,無月也無星。雖然知道單獨隨行一事不會像表面那麼簡單,不過想要藉此機會與自家老爺更進一步的十六,還是打心眼裡盼望這次隨行的到來。以前也不是沒有過老爺獨行的事,真正的獨行,不帶任何影衛。尤其是在老爺成為堡主之前,除非老堡主命令,否則幾乎都不讓影衛跟隨。也許對老爺來說,整日有影子跟在身邊也不是件特順心的事。誰能沒有一兩個不想讓他人知道的小秘密?如果從好處想,這次老爺單獨出門願意帶上他,也許是同意讓他進入他私人領域的意思。如果從壞處想,十六低頭呵呵笑,無非是某人想解開心中疑竇罷了。之前老堡主雖然對他提出警告,但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對他實際做什麼,似乎頗有觀望的意思。既然老堡主沒有找他麻煩,他自然是能裝胡塗就裝胡塗,照樣在堡中過自己的日子,一邊履行自己的職責。一月二十九日,元宵節過沒多久,天寒地凍。這日又適逢下小雪,地面積雪難行,怎麼看都不是個易出行的日子。偏偏…「嗒嗒,嗒嗒。」從前朝用至今朝的南北官道上傳來了不快不慢的馬蹄聲。聲音漸近,風雪中顯出兩騎乘客的影子。「老爺,如果屬下記得不錯,前面有家酒肆可以落腳打尖。」恭敬、沒有什麼特色的男聲。「哦?這附近你熟悉?」聲音清悅雅緻,那語調一聽就知道是生活在上位,慣於發號施令的人。「回稟老爺,兩年前屬下執行任務曾路經此處。」沒什麼特色的聲音介面道。「唔,不知道他們提供不提供客房?這鬼天氣,明明就是跟趕路的人作對來的!」作老爺的人抱怨道。「應該有提供。這附近方圓百里只有這一家酒肆。」「是嗎?十六,要是他們不提供住宿,你看我把它買下來弄成一間客棧如何?」聽語氣,這位老爺似乎是位商人。「老爺,屬下不建議這樣做。」叫十六的屬下用一本正經的聲音回答道。「為何?」問聲中傳來笑意。「因為這家店屬於拜火教的產業。」「拜火教?」「是。」「我們是不是正在找它?」「…是。」「這家店,老爺我不要了。」叫老爺的人嘿嘿笑,「老爺我要把它砸了!走!」一月二十九日,拜火教位於離紹興百里外的半公開壇口被挑。沒有人知道那晚在酒肆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江湖人竭盡全力打探也只得知,拜火教該分壇教眾似乎皆被廢除一身武功,而且分壇所有財寶盡被洗劫一空。二月十日,拜火教宣州秘密壇口被人一夜洗劫一空。而一干教眾被人剃光腦袋,還不知道是誰幹的!據說該分壇壇主羞憤之下吐血三升,自此臥床不起。兩處分壇被挑,卻無法查出對方一點蛛絲馬跡。這在拜火教來說還是第一次。兩處分壇被挑經過,以十萬火急的速度鉅細無遺地寫在紙上,被送到拜火教總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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