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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點頭表示知道。老爺十成去禮尚往來了。那個人啊,吃了虧不立馬討回來,他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路大堡主了。而且老爺他還是那種,哪怕只是吃一點小虧,也要十倍二十倍討還回來的主兒。否則,你以為路家堡偌大的家業是怎麼在短短几年內翻了一番?用別人的富足彌補自己的貧瘠是老爺最喜歡乾的事情之一,他甚至美其名,曰這種黑吃黑行為叫「劫富濟貧」。十六常想,如果老爺也是窮人的話,那皇帝大概就是丐幫幫主。撇過這個不談,心想如果那金胖子以為老爺會按照原計劃進行行程,那他肯定要吃大癟。不過如果金胖子以為老爺會氣紅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殺上四方樓,那四方樓的氣數也就差不多了。路大堡主是什麼人?他像是那種衝動的莽夫嗎?雖然金大樓主您差點讓小的我命赴黃泉,不過我並不吝於對您表達我無盡的同情和默哀之心。希望您一路好走,金大樓主。唉,不是我說您,您就算要對付堡主,也應該選擇光明正大的手段哪!要知道…他那人雖然喜歡對別人玩陰的,卻一點都不喜歡別人陰他。阿彌陀佛,佛祖與您同在。「十六。」「嗯?」路五抓抓頭,英俊的臉龐一臉尷尬,「那個…老爺好像對你還不錯。我先前還以為、以為…」「以為老爺會見死不救?」十六抱著薄被想翻個身,結果疼得齜牙咧嘴。「喂!你別動!肋骨斷了知不知道!」路五趕緊壓住他。「我這次傷得很重?」「小九不在,老爺要不肯損耗自身內功為你療傷,你現在大概已經在和閻老爹下棋。」「是麼?」摸摸自己的臉,不曉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是否會靈驗在他身上?「誰幫我換的衣服?」十六從醒來就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換過了,人也是乾乾淨淨地睡在被窩裡。路五白眼一翻,「當然是我!除了我還有誰會侍候你?難不成你以為是老爺?」十六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說他真的差點這麼認為。路五把放在桌子上的熱粥小菜端到他面前。「吃吧,人飽病也好。」大半個月後,仍舊是一臉滄桑中年漢子面容的十六,坐在雨家村村長家的大院子裡曬太陽。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斷掉的肋骨還得將養一段時間,但也基本無礙。路五隻多待了兩天,等他能起身自理就離開。所幸村長一家人得了好處,把他照顧得還不錯。等待的日子並不好受,但難得過這麼悠閒日子的十六倒很是樂在其中。老爺當時是什麼反應呢?那天早上醒來不久他就感到臉上傳來的異樣感。他知道有人動過,且努力把它恢復成原樣。沒有人能把他的易容術恢復成原樣,就算是教他的那個人也一樣。他早已青出於藍且更勝於藍。他不敢說自己的易容術獨步天下,但至少在他所知的範圍內,沒有人在這方面能超越他。現在老爺知道了…他會怎麼做?會怎樣對他?自己又要怎樣面對他呢?輕輕嘆了口氣,望著院中那棵大樹,想到了在路家堡的後花園中也有一棵很大很老的樹。海棠。美麗的海棠花,美麗的妖精。從十六歲到二十歲,四年時間他一共只見過她九次。一見動心,二見鍾情,三見未到已是嚐盡相思滋味,再見時已情根深種。第一次見面他就為她毫不矯情造作、直爽天真的個性所吸引,當然他不否認她的美也是震撼他心靈的重點之一。依衣長得很快,成長後修長的身材不似一般嬌小女子。依衣很在意自己的身高,後來四次見面都不願和他靠得很近,雖然自己一直說不管怎樣她都是最美的。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她的身分了呢?是因為那張和少堡主看起來越來越像的面容?是因為對方說話的聲音沒有珠落玉盤一樣的清脆?是因為對方修長的身材、寬大的掩飾身體曲線的衣裙?是因為對方在後兩年逐漸躲避自己的態度?還是因為她最後一次和他見面時…他是不是她?最後一次見到依衣,以及不久後少堡主突然離堡去山中修行是否有什麼關聯?半年後,少堡主回來了。回來的少堡主變得神光內斂,武功似已達到一種返璞歸真的至高境界。這樣的少堡主多了什麼,但同樣的也少了什麼。十六很困惑,他發現變成堡主的少堡主看他以及看其它人的眼光變了許多。變得陌生。你忘了我嗎?還是你不是她?這個問題困惑了他整整兩年。直到他無意間發現,他的老爺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奇怪癖好。這是一個秘密,一個對其他人來說相當怪異,但對十六來說卻有點酸酸甜甜的秘密。原來如此。既然如此,正好順水推舟。至於以後…誰知道呢。「你看起來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十六身體一震。來人在他身邊坐下。隨隨便便的一坐,也不介意他坐的是地上的青石板,而不是舒適整潔的太師椅。仰起頭,讓燦爛的陽光直射到臉上。男人的臉上浮起一種懶洋洋的快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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