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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希望你能對他提出反告訴!」「你確定?在你決定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白:他告你和你告他不一樣!如果你告他,不管罪名是否屬實,他妻家那邊也不可能讓這種醜聞和他們聯絡在一起,為此,他們會盡全力對付你們弓家。」對付弓家……弓長陷入沉默,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可以不在乎,可以抗爭到底。但牽涉到整個弓家,他不得不猶豫。「但同樣的,如果你不告他,他肆無忌憚,九成會把你妹逼上死路。而且以那人的小心眼,他不可能在吃那麼大虧以後,甘心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十有八九他會在以後想出各種方法對付你們。「要知道,不管那天晚上把周世琨再次重傷的人是誰,現在的他已經是徹底失去右手三根手指,無法再動樂器,而且是性功能也完全喪失的廢人。就算他能放過你們,他妻子也不可能嚥下這口氣。」也就是說,無論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只有處在捱打的位置?徐天走到弓長身後,把手掌放到他肩上。弓長雙手交抱在胸前,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柏律師,你想說的是不是這件事的關鍵其實不在周世琨身上,而是他妻子,對麼?」弓長翹起大拇指。「想要讓周世琨自食惡果,就得先讓他妻子放棄這個不忠的丈夫。徐天,你那事調查的怎樣?」徐天在他身後回答:「有點眉目,有個四川女孩曾是周世琨的學生,現在她就讀另一個教授的研究生,主要修樂理。我找到她的時候,感覺她言語間對周世琨很微妙,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和周世琨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而且據我調查,這個女孩家境貧寒,學習非常努力,但因為三年級時被學校發現她在酒吧唱歌打工,不但取消了她所有獎學金,還差點把她開除,但這件事之後卻不了了之。「四年級時她選擇周世琨作她導師,但不到兩個月就在周世琨的引薦下,轉到她現在這個教授下面接受指導。」「你能試著讓她出來作證嗎?哪怕只是告訴他妻子這件事。」「有點難度。但我儘量。」徐天做下保證。柏秋軍看兩人互動,臉上露出有趣的笑容。他不得不承認他對弓長的看法似乎有點以貌取人,原來這個考過全市第二高分的弓長並不是混假的,而且據說當年的第一高分的,有二十分是來自省三好學生省三好乾部作文競賽第一名等加分。問他為什麼知道得那麼清楚?因為那個第一高分就是他兒子!世上的事有時候就是這麼巧。在調查弓長背景時,他看到弓長曾經的輝煌也有些黯然。弓長和他兒子的總分數只差了五分,如果沒有那些加分,當年的第一高分是誰自然不用多說。那麼不相上下的兩個孩子,只因為境遇不同,卻在日後發展上有了如此大的區別:一個是街頭擺餛飩攤的小攤主,一個是北京某司法部的重點培養人才。柏秋軍在心中苦笑,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真的沒有公平可言。「咳,你們的想法不錯。目前也只有先從他妻子著手。只要他妻子願意先放棄周世琨,且與他離婚,那麼一切都好說。只要周世琨受到懲處,幸運的話你妹妹不但能畢業,說不定還能拿到那個國費生名額。」柏秋軍也覺得事已至此,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他們不動手,對方也會先動手。「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就怕他妻子也在這事中摻上一腳……」弓長總覺得妹妹那天沒有跟他說出所有實情,況且醫生也說了,她腹部的傷痕有兩種受傷的痕跡,只因為痕跡重複,才沒有辦法分辨那到底是什麼造成的。「這點我們只有賭運氣。」柏秋軍有點頭疼,對這事他把握並不大。但情況也不容許他半途退場。「柏先生。」弓長看向柏秋軍。「什麼?」柏秋軍自然抬頭。「你還沒有說周世琨為什麼會突然撤訴呢。」「啊,那個啊。他們沒說,據我得到的內幕訊息,好像他們搞丟了重要的驗傷診斷書,從警局到醫院的那份都沒了。偏偏周世琨又再次負傷,眾多傷痕又與原傷痕重迭,現在想重新驗也沒辦法做上次案件的證據了。「呵呵,弓先生,我只能說你運氣很好!」弓長的運氣真的很好麼?兩天後,徐天很興奮的跑來告訴他,那個四川女孩願意和周世琨妻子見面,把當初周世琨對她所做的事情全部告訴他妻子。女孩的故事很簡單。當初要被學校開除時,教她西方樂理的周世琨主動對她伸出援手,但明顯暗示希望她能成為他的地下情人。在年輕英俊又是副教授的周世琨刻意引誘下,為了不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學業,也為了不讓家裡人擔心,她選擇成為周的地下情婦。可不到半年時間周世琨就已經厭倦她,看上了二年級的弓音。為了不引起日後麻煩,在開學不到兩個月的時候,周世琨利用自己在學校的關係,把她轉到了現在的導師門下。之後,她雖想完全斷絕和周的關係,但周在無法引誘弓音上鉤的那段時間,又以能否畢業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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