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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陸戟將她從水裡撈出來,又折騰到床上,然後從床上大汗淋漓的復又回到浴室,幾乎折騰到大半夜才歇。

雖不再疼痛,但最後秦曉檸卻是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秦曉檸被陸戟摟著一覺睡了過去,等她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身邊的人何時走的,她是一點也不知。

身上還是沒勁兒,稍微一動,痠軟得厲害,秦曉檸悄悄掀開一角被子,見自己竟是不著片縷。

那深深淺淺的曖昧痕跡,讓她不自覺的想起昨晚的情景,忍不住紅了臉。

秦曉檸想掙扎著起床,可身上卻軟得厲害,剛一動,又倒了下來,正在猶豫為難,只聽“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秦曉檸連忙復又將被子蓋在身上,略帶慌亂道:“是誰?”

“是我呀。”

原來是小丫鬟松枝。

門開了一道縫,松枝端著個小瓷碗進了屋子,瞥了倚在床上紅著臉的秦曉檸,她捂嘴一樂,道:“還羞什麼?昨晚的動靜,整個院子都聽到了。”

什麼?

秦曉檸羞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一頭鑽進被子裡去。

松枝笑著上前,扒開被子,推著她道:“這有什麼,你早就是世子爺的人了,這是遲早的事兒。”

秦曉檸的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拉住松枝問道:“外頭真能聽見?”

松枝笑而不語,將手中的湯碗推給她:“清早世子爺走的時候交代小廚房給你熬的,快趁熱喝了,補一補。”

秦曉檸垂著個頭,喝完了湯水,身上恢復了些力氣,但四肢卻依舊痠軟,尤其是兩條腿,微微動一下,牽扯得大腿根那裡就跟著痠疼。

“還要再躺著嗎?要不,我幫你穿上衣裳。”

這都日上三竿了,自然不好在陸戟的屋子繼續躺著,秦曉檸指著掛在床邊的衣裳,對松枝道:“幫我將衣裳拿來,我回自己屋子裡去。”

松枝遞來衣裳,秦曉檸捂在被子裡,鼓鼓秋秋的穿上中衣,只是那露出的脖頸和手臂上的紅痕,還是讓一旁的松枝覺得觸目驚心。

小姑娘倒吸了口涼氣:“怎的這樣狠。”遂又嘆氣道:“要不要上點藥。”

秦曉檸自然也知曉這樣不好見人,支支吾吾問她:“這個,該上什麼藥?”

活血化瘀嗎?

還是,祛疤?

松枝的臉也跟著紅了:“待會,我去問問我娘。”

說著,又對秦曉檸道:“你這兩日別出去了,聽說東府裡的那七公子要不行了,四夫人這兩日鬧得厲害。”湊在秦曉檸耳畔道:“我還聽說,那四夫人還要找你算賬呢。”

寧國公府東府。

三老爺這一房是東府裡的長房。三老爺官至正一品,任刑部尚書,其妻江氏出身郡王府,封號雲安。

這幾日,三夫人過得甚不舒心,西府世子爺將紈絝陸七郎打成了殘廢,四夫人張氏日日來找她哭鬧,弄得雲安郡主頭風病都犯了。

剛喝了湯藥,三夫人靠在軟榻上,撫著額,問身邊的貼身嬤嬤:“今日去瞧了沒?七郎如何了?”

嬤嬤長嘆一口:“方才我親自去瞧了瞧,便是熬過去,也是個殘廢了,將來,怕是連床都下不來。”

三夫人冷哼了一聲:“這丟人現眼的玩意,東府的臉面,真是全被他給丟盡了。”

嬤嬤道:“四夫人已經三天沒進食了。”

提及四夫人,三夫人只覺得頭疼得更厲害了,惱怒道:“慈母多敗兒,她只知曉一味寵溺兒子,如今釀成了大禍,她不反省自己,卻來逼迫我,嗬!簡直是豈有此理。”

話音剛落,外頭的僕婦進來回話,說是四夫人求見。

三夫人一聽,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又不好不見,只得命人將人請進來。

四夫人一進屋,便“撲通”一聲跪在了雲安郡主跟前,嬤嬤哎呦呦的上前扶人:“我說四夫人,您有話好好說,這是做什麼。”

四夫人被扶著在椅子上坐下,抹著淚道:“三嫂,七郎被世子爺害成這樣,難道您跟三哥要袖手旁觀不成?”

三夫人蹙了蹙眉,問道:“那你想如何?”說著,嘆了口氣:“此事,本就是七郎無禮在先,輕薄兄長的女人,便是去宗室跟前說道,他也是犯了家法”

不待三夫人說完,四夫人哭著搶白道:“便是我兒無理,他陸戟也不能不顧兄弟情義對人下死手啊,如今我兒便是不死也成了殘廢,難道此事就這樣作罷?”

說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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