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怎麼打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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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澤邊，望澤鎮，皇朝虎賁軍主帥營帳；

一方三尺黑漆方臺前，站著三人；

一個一襲黑衣黑甲，饕餮紋青銅盔，臥蠶眉，虎目炯炯有神、削瘦的臉上皺紋已經很明晰，身姿仍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散發出無可掩飾的傲視天地的氣概，此人正是皇朝虎賁軍校尉元嘉。

一個穿著一襲文士服飾，身材修長，臉上白俊，面目細髯垂，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唇，稜角分明，乃元嘉長子元璋。

一個頭戴青銅盔，劍眉毛斜鬢角，面如刀削，色如古銅，黑衣黑甲，高挺壯頎，英姿勃發，乃次子元琪。

元嘉沉聲道：“老三傳信，玄教已有大隊人馬過來北疆，目標應該是巨竹林；老二，你告知還虛，我們如約發起攻擊”。

元璋聲音微諷，道：“七絕界，得力麾下干將大多出自方丈洲，那個地方魚龍混雜，天庭、玄教、妖界的探子都有”。隨後笑了笑：“怕是早幾年就暴露端倪了，大名鼎鼎的七絕帝君，不見蹤影；窩在這個是非之地，不可能完全瞞得住天下”。

元琪：“父帥，七絕界一行主力，明日就到巨竹林部署，血湖邪力場只要吸收夠足夠多的血肉怨氣，引靈陣感受到巨竹林的靈力波動，屆時，根據方向劈開一條裂縫，必定能夠發現靈脈所在”。

元嘉頭微向上斜傾，負手道：“阿一，你到那邊看著點，這三天我要讓這氣血直衝雲霄，來宣告新時代的開始，方候那裡，有出擊的機會就做，能不能殺了他不是最重要的，我們張虎皮，很長時間還有用”；接著咧嘴笑道：“我這邊，就得趕緊殺一波，幫他一把，順道建功立業呢”。

元璋拱手應喏後，又道：“百寶仙子過來幫邊軍整頓武備，時間倉促了點，雙方先消耗一波，等氣血差不多，我們就可以派聖兵出來了”；頓了一下又道“至於天道盟以及其他烏合之眾，不過些上不得小腳色估計，大澤侯怕是不會靠他們保命，我且看看這皇朝大員有什麼手段”。

元琪道：“元琪一直有所不解，我們佔盡地利，仔細謀算，找到巨竹林靈脈大有可能，為何要和七絕界合作，讓重利給他們”？

元璋笑道：“二弟，你只看到鍋裡的肉，沒看外面的狼；今方天下初亂，只有我們拿好處，那麼所有人都盯著我們，不管我們得了什麼，最終都會全部吐出去的；如今把他們拉進來，妖族固然是個添頭，其實不搗亂就可以了，根本不指望他們幹什麼。但是七絕界拿下靈脈，這數十萬不欲昇天的仙家，一直都是天庭的眼中釘，足夠吸引所有勢力的目光；拿不下嘛，頭都洗溼了，哪有那麼方便置身事外”。

元嘉欣慰的點頭，愈發有睥睨天下之意味：“只要大戰起來，不管輸贏，北方將會更加依賴我們聖界，十五族，以及雙方戰死的血肉怨靈，會源源不斷成為壯大我們的資糧。不管戰況什麼結果，都利益我們，天下大亂，那麼就讓整個天下都是無盡深淵”。

大澤和北方之間，有一大片連綿山脈和溝壑；鹿臺山是其中靠近隘口的山脈，位於沉淵西方向，赤澤水流經鹿臺山腳，過沉淵；這些日，經常有軍民聽到鳧徯鳥的叫聲，城鎮村落的氣氛更加肅然和壓抑，已經開始往內城遷徙。

鹿臺山雁門關，有大澤侯府號稱十萬重兵萬駐守，北疆要塞，以震懾東胡脅西戎，實軍民共三十萬，兵將3萬餘，事急須從大澤其他重鎮調兵。

雁門關城樓上，一個儒雅的中年將軍和一個典雅高華的藍裙女子並肩而立，正是大澤侯之子方柏鈞和百寶仙子。

百寶仙子：“倉促為之，只是加強了 箭樓、城牆、炮樓，軍士方面，增加了護甲，加強破邪箭矢。”

方柏鈞：“有勞仙子了，待北蠻重兵攻擊，我們由熊震北將軍和賙濟賢兩位經驗豐富的將軍，以鶴翼陣兩邊夾擊，必定讓蠻子有去無回。再不濟，我以守代攻，也能拖延時日，以待後援。”

百寶仙子：“將軍未謀勝，先謀不勝，深得兵家之道”。

此時夕陽斜照，北方卻突然猶如烏雲壓頂，數萬名東胡虎豹騎，在平地上捲起的一股煙塵，戰馬咴咴，排開幾十個陣隊，城牆兩裡外停下來，投石機，衝車，緩緩集結，準備妥當，就會發動攻勢。

方柏鈞笑：“此次兵鋒之盛，數十年之未有啊，下城樓讓他們準備佈防吧，將軍都急眼了”。

“急報”，衛兵突然來報告，方柏鈞意外的看著文書！回問：“他們幾時到”？

衛兵彙報：“大約半個時辰”。

方柏鈞：“到了即刻開城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