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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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大部分都和我們的節目名單重合,只是有一個節目我們拿不準。”
“是什麼節目,這次咱們除了審查節目,同樣也是為了解決問題來的。”
“那我就說了,全國觀眾打電話,反響最強烈的就是李老師的歌曲《鄉戀》。”說完後,黃一鶴努力保持著平靜不讓自己露怯。
1979年,中央電視臺製作了一部風光片《三峽傳說》,拍攝期間,經過兩次譜詞作曲,歌名《思鄉曲》改成了《鄉戀》,為使作品更有新意,張丕基還運用了當時很少使用的架子鼓、電吉他和電子琴來配器。這些樂器在那年月都是禁用的,是“資產階級”使用的樂器。工作人員費了好大勁兒才從海政歌舞團的倉庫裡找來了架子鼓,並輾轉找到了當時唯一能演奏電吉他的陳志。
1979年12月23日晚,位於復興門外大街的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錄音室內,李谷一穿著絳紫色的毛衣,舉止從容,用了“半聲”,也可稱為“輕聲”唱法,錄製了至今仍經久不衰的歌曲《鄉戀》。
1979年12月31日晚上8點多,中央電視塔哦播出了《三峽傳說》,《鄉戀》也隨之播出。
一曲《鄉戀》掀起滔天波瀾。《三峽傳說》播出後的第二天——1980年1月1日,《文匯報》發訊息說,中央電視臺風光片播放的歌曲,十分優美動聽,深受群眾喜愛。1980年元旦,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每週一歌》播出歌曲《鄉戀》。
1980年2月,《鄉戀》入選燕京人民廣播電臺《每週一歌》,邊播邊教,整整一週。在那個電視尚不普及的年代,廣播的影響力特別大,於是一下子就傳唱開來。
雖然,《鄉戀》被譽為國內流行音樂開啟的旗幟,它溫情款款,抒情柔美,為之耳目一新,像一股清爽的風,吹拂著人們束縛已久的心扉,從而引發強烈的感情共鳴。但是,這首歌也因“新”唱法而遭到非議,批評之聲也隨之而來。
接著,報刊上開始大量刊發對《鄉戀》的攻擊性文章,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始終熱度不減。有的說,《鄉戀》“這首歌同咖啡館、酒吧間、歌舞廳、夜總會等資本主義的娛樂生活是一個味道,是灰暗的、頹廢的、低沉纏綿的靡靡之音”。
就這樣,一曲《鄉戀》,使李谷一從受人歡迎的“歌壇新秀”一下子變成了“黃色歌女”,變成了“大陸上的鄧麗君”。有文章甚至說她是“資產階級音樂潮流和靡靡之音的典型代表”,是“腐蝕青年人的罪人”。
經過這些事之後,原來大為流行的《鄉戀》一度成為“禁曲”。
值得注意的是,當年《鄉戀》雖然被批判為“靡靡之音”“大毒草”,李谷一也被扣上“黃色歌女”帽子的時候,街頭巷尾人們照樣還在哼唱此曲,有關部門並沒有下達封殺令。
只是民間不禁,官方卻態度曖昧,這也是黃一鶴和鄧在軍拿不定主意的原因。
現在吳部長來了,他們看到了機會。
吳部長臉色不太好,不是氣黃一鶴或者觀眾不長眼,而是《鄉戀》這首歌確實問題不小。
因為這是禁歌。禁止的東西如果在電視裡播出去,特別是在春晚上播出,那是捅破天之罪,一個人的政治生命就要出問題了。
他是部長,年紀也算年輕,還不想早早退休。
只是,很快他就坐不住了,汗也下來了。
因為黃一鶴交給了他一個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電話號碼,還有點播的節目。佔比最重的就是《鄉戀》這首歌曲,這是什麼?
這是民意啊!
吳部長擦了下冷汗,尷尬的問道:“要不,咱們把李老師叫過來,聽聽她的意見?”
眾人沒有意見,很快李谷一來了。
當她知道是和《鄉戀》有關係的時候,非常激動。
這些年她因為這首歌,受到了太多批評,如果能借著這個機會,為歌曲正名,那就再好不過了。
“領導,我覺得這首歌可以在春晚唱。”
別說春晚了,大會堂她都唱了,也沒見有人對她喊打喊殺。
吳部長還是皺眉著眉頭,其他人也做不了這個主。
“領導們實在為難,我也可以退出。”李谷一說話中帶著氣。
她本來就是被姜玉樓請來的,而且也不是除了央視就沒人要了,她本來是要去南方表演的,那邊禁忌可沒有燕京多。
“啊呀,李老師冷靜,這事情還沒下定論呢。”黃一鶴急了,連忙勸道。
吳部長後悔了,早知道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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